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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警官護送回科學院的楊鶴教授三人第一時間接受了全方麵的檢查,包括了身體和心理多方麵。
楊鶴教授三人也休息了個天昏地暗,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敏感得要命,睡都睡不安穩。
看著他們三個人這樣,其他負責安全的人員也心情複雜。
但凡國內技術跟得上,他們都不需要科學家們冒著生命危險出國求學。
扛著刀槍衝在第一線的戰士是戰士,以筆作刀遠赴海外的科學家們也是戰士,他們都是最可愛的人。
就為了他們能夠安全回家,對幾個雇傭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是無法接受的條件。
反正他們已經把龍小隊所有人的入境資料都標紅了,以後隻要他們一入境,負責這方麵的人都能收到消息。
這樣總好過龍小隊用偽裝的身份入境他們卻一無所知,對他們和對龍小隊都好。
至於合法持槍,想都彆想。
就連合法的暴力機構持槍都受到了嚴格限製,他們更不可能放任一群不受控製的雇傭兵在大街上拿著槍亂晃。
楊鶴教授這件事情無疑是給他們的合作打開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其實就算沒辦法招安也沒什麼,隻要知道這支小隊對他們沒有惡意,可以合作,那就都是朋友。
沒必要非旗幟鮮明的站在一個戰壕裡。
以前打仗的時候就是這麼過來的,都是老傳統了。
現在京都無疑是最安全的城市之一,待在京都的人都能安逸的休息和玩耍。
但是其他地方的人就不一定了。
緬部亂得和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一樣不必多說,紐約警探伊恩和吉爾也覺得頭大。
他們知道自己的國家是個什麼鬼德行,關於自由民主這種話,越接近越了解國家權力機構就越不可能說的出這種話。
他們的自由是政客和財主老爺的自由,他們的民主是當政者的民主。
除了電影和演唱會,伊恩從來不看電視,因為新聞都是當政者想讓他們看見的新聞。
從眾思想在墨非那邊國內或許還做不到百分百忽悠成功,但是在老美這邊,那絕對是一忽悠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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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麼新聞,隻要媒體用上春秋筆法,那群人就像未開化的野人一樣輕易就被煽動情緒。
讓人類永遠保持理智,是一種奢侈的思想。
邪教案結案過後,伊恩又恢複了以往的意氣風發,而吉爾還在時不時糾結那個案子。
儘管伊恩已經反複警告過她,如果不想某天悄無聲息的失蹤、被調職、被自殺、被貪汙……總之就是不想某天發生意外的話,最好不要管這件事情,想都不要想。
但吉爾就是控製不住去收集有關佩雷茨家族的一切。
這個家族的發家史已經查不到了,不過吉爾發現這是一個擁有猶太血統的家族。
二戰時期猶太人遭受過不淺的迫害,這些傷害究竟是不是他們咎由自取很難評說,但毋庸置疑的是猶太人擁有天生的經商頭腦和斂財天賦。
原始財富的累積通常著不是伴隨著超乎常人的艱辛就是無數血淚。
吉爾覺得能弄出地下邪教這種鬼動靜的家族,怎麼看都是後者。
這樣的勢力比惡魔更沒有人性,對他們來說普通人根本就不能算人,人命隻是一個標點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