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概率學來說張是個大姓,撞上的概率更大,並且還有諧音的“章”姓能糊弄,保險程度更上一層樓。
“張?”黑瘦男人嘀咕起來,“老張頭?張老二?癩子章?”
“我好像沒見過你啊。”
“都出來乾活了多少要做點偽裝嘛。”墨非深諳糊弄學的真諦,什麼話都不說死,口風一轉又重新掌握主動權,“老哥,這人我是要定了,你可不能搶啊。”
“誰能得手全憑本事,哪有什麼先來後到。”黑瘦男人嗤笑一聲,“你憑什麼攔我?”
“哪有你這麼搶生意的?”
墨非這下確定了這個黑瘦男人就是衝著他的命來的,鬱悶的同時又有點意料之中。
整個劇組最能拉仇恨的就是他了。
最近倒是又來了一個張拾久,但張拾久又不是劇組的人,要想對他下手也不至於專門潛進來當群演。
墨非歎了口氣,還是想多套點信息出來,咬咬牙說道:“這樣,要不咱們合作,得手之後七三分怎麼樣?”
黑瘦男人冷笑一聲:“七三分?你打發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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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在這待這麼久,情報都摸清楚了。”墨非滿臉憤慨,“六四,我的情報也是要成本的。”
他這個表現倒是讓黑瘦男人對他的身份更信了幾分,哼了一聲:“平分,要不然就各憑本事搶吧。”
墨非垂下眼,臉上出現了三分不甘、兩分憤怒、一分警惕和四分沉思。
黑瘦男人也不急,過了幾分鐘之後,墨非才憤憤不平地點頭:“成交,不過我們的動作得快,要是後麵還有人來分一杯羹,處理起來就更麻煩了。”
關於這個,黑瘦男人的想法倒是和他一致:“儘快動手。”
說完,他又掃了一眼墨非:“你的動作倒是快,我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摸過來的人呢。”
墨非控製著表情露出一個帶著小驕傲的笑容:“其實是之前懸賞還沒撤的時候我就在謀劃了,這不是趕巧了嗎。”
黑瘦男人的疑心在這句話之後被徹底打消了,點起一根煙吞雲吐霧:“那群老家夥用規矩來壓我們,不過現在可不是講規矩的時候。”
“有錢就什麼都有了,沒錢隻能抱著規矩等死。”
“隻要給的錢夠多,彆說一個演員,就是縣長我也殺給他們看。”
黑瘦男人幾口抽完了一整支煙,語氣平淡地說完那句話,將手裡的煙屁股碾在地上。
墨非慢慢扯起嘴角:“老哥,那個演員和他的助理都會武功,咱們怎麼動手?”
黑瘦男人似笑非笑地瞥他:“這個你不用問,等你該動的時候就知道了。”
墨非又試著套話,但黑瘦男人合上眼假寐,沒再搭理他。
比有人要殺自己更憋屈的是什麼?
知道有人要殺自己,但現在還不能抓人。
要是在他動手之前把人摁住了,沒有鐵證的話,人家一句“我就是鬨著玩的沒有要殺人啊”,就能甩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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