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一邊看一邊嫉妒:“用我的劇本還換我的演員,還不如讓我上呢。”
唐警官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說臟話,但還是忍住了:“讓你上,你比他還高,你上看起來就正常了?”
墨非就當沒聽見,扭頭責怪張拾久:“你怎麼不吃胖點長高點?給人家造成麻煩了吧!”
披著小徐警官外衣就像披了毯子一樣的張拾久都被這一句話說懵了。
他指著自己不太確定:“怪我?”
“不怪你怪誰?”墨非哼了一聲,“給你個任務,回去先長十斤肉,要不然以後偽裝你也太麻煩了。”
張拾久:……
沒把他當殘疾人小心顧及是好事,但這個理直氣壯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唐警官看了看張拾久,上手給小徐警官收拾了一下發型:“幸虧你這些天忙得沒時間理發,長一點還能稍微遮點臉。”
“再拿個大號外套來。”
現在把小徐警官餓瘦是來不及了,隻能通過對比法讓他看上去不那麼違和。
做好偽裝,設下圈套放好誘餌,現在就看這條魚咬不咬薑太公的鉤了。
阮氏梅包裡放著的是一些看起來並不起眼的東西,白砂糖、甘油、少量走私進來的tnt和硝酸鉀,以及現在采礦修路時會用到的瞬發型電雷管,除此之外還有一把平頭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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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這把獵槍看起來也有一點年頭了,阮氏梅身上也隻有一發子彈。
這槍的射程不遠,很適合巷戰。
如果能用一槍解決張拾久,阮氏梅也不想動炸藥。
殺一個人,凶殺案,他們把自己的命賠上。
動了炸藥,升級成恐怖分子,變成外交事件。
阮氏梅沒那麼喜歡自己的國家,但也沒那麼恨。
她把炸藥配好捆在自己身上,丟掉背包,手裡拿著獵槍,準備去找張拾久做個了斷。
小徐警官現在有種大姑娘上花轎的緊張感。
為了看起來更逼真,墨非和孫碧雲都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坐著,衣服下麵罩著的都是防彈背心。
孫碧雲看似是在邊玩手機邊抖腿,其實隻是一直在清理乾淨得不能再乾淨的後台程序。
墨非沒有手機也沒有手表,無聊得玩手指的時候瞥見孫碧雲的腿,淡定地說了一句:“抖腿散財啊道長。”
“放屁。”孫碧雲直接反駁,“抖腿隻會引起關節問題影響血液循環,少封建迷信了。”
墨非一手撐在膝蓋上,也跟著抖起來:“這樣啊,還挺科學。”
“那是。”孫碧雲咽了口唾沫,輕聲道,“你知道什麼影響財運嗎?”
墨非來了興趣,附耳靠近:“說來聽聽。”
“交友不慎和爛桃花。”孫碧雲痛心疾首還要控製麵部表情,看起來就很像麵部痙攣,“我有幸躲過後一種,沒想到跌入前一種陷阱之中。”
“墨非小友啊,我看你也是可造之材,聽老道一句勸,遠離損友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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