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早在進入斬赤世界前。
宇智波光就已經在見子和桔梗的幫助下,將瞳力淬煉到了接近永恒萬花筒的程度。她甚至都能捕捉到雙眸中那種疑似有什麼東西正在呼之欲出的感覺,隻是缺少了一個契機,才遲遲沒能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
而現在。
在來自“摩柯缽特摩”的壓力下,這層窗戶紙被順利突破了——
六角勾玉大風車的最後一點缺口,被極致的瞳力運轉下,被徹底補全。
從此刻開始,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永恒萬花筒。
就像鼬的萬花筒中,孕育出了十拳劍和八咫鏡一樣,宇智波光的萬花筒中,也同樣孕育著一件靈器。
——這根名為“火雷神”的長矛!
如果說,十拳劍的特性是封印靈魂,八咫鏡是絕對防禦,那麼“火雷神”,就是極致的燃燒和暴力。
它是由純粹的雷霆和火焰澆築而成的造物,剛才那道貫通天地的雷光柱,就是它在被宇智波光從識海深處召喚出來的一瞬間,能量溢散而出,所形成的外在表征!
同時……
就聽到——
於是她將體內的“惡魔之粹”力量爆發出來,形成了一團巨大的冰岩,將自己的包裹在內。
又是一聲悶響。
隻是片刻工夫。
但是手持“火雷神”,化身為“雷神形態”的宇智波光,不僅有著匪夷所思的速度,更有著無與倫比的強絕爆發力,一次次揮拳、出戟,將周圍的冰麵打至粉碎。
須佐能乎再現。
麵對這座高度上百米、厚度也超過百米的冰山,哪怕是“火雷神”,也無法一擊破碎。而艾斯德斯終於得到片刻的喘息機會,開始從內部將冰山加厚、凝實,醞釀著發動反擊。
鏘!!
從宇智波光說出“遊戲重開”到現在,一共才過去了不到十秒鐘。
“?!”
“接下來……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神明之力吧。”
艾斯德斯也意識到了,想要用視覺來捕捉宇智波光的動向,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準確地說……
暗紅色的氣焰浮動。
但這一次,須佐能乎並沒有止步於第四形態的全身盔甲模樣,而是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膨脹、擴張,從原本四十米左右的高度,伸展到了接近兩百米的可怕程度,呈現出有如山峰般巍峨的姿態,沐浴在耀眼的雷光中!
背後,更是有一雙巨大的紅色雙翼生了出來,有如鳥兒的羽翼一般徐徐展開。
嘭——!!
這時候。
同樣的電光,也縈繞在宇智波光自己身上。
宇智波光一步踏出,揮舞畫戟。
是一座巍峨的冰山!
她就像是一尊來自九天之上的雷神,散發出令人心驚的壓迫感。
洶湧的巨力爆發出來,直接將艾斯德斯的身體從高空中打落下去,有如炮彈般砸到了地麵上!
而宇智波光則是如影隨形,趕在艾斯德斯落地前,身形閃爍著出現在她的落點位置,以槍杆橫掃。
在第二次被擊飛出去的時候,艾斯德斯就已經操控著寒冰,在自己身邊凝結出巨大的盾牌,試圖抵禦衝擊。
先是骨架形態,血肉形態,然後盔甲形態……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閃爍。
艾斯德斯的身體劃破空氣,帶著乳白色的音障飛向了另一邊的冰牆。
幾乎是在作出這個動作的同時,她的身影就越過百米距離,出現在了艾斯德斯麵前!
“遊戲重開。”
也因為長矛本身是由雷電構築的靈器,所以它的形態,是可以隨意變幻的。
這一刻。
不過……
伴隨著宇智波光揮動長戟的動作,明豔的光芒從槍尖迸發出來,以迅猛無匹的氣勢直接消融了艾斯德斯的冰層,然後一槍點在了艾斯德斯的胸口。
巨大的冰層瞬間出現,又瞬間碎裂、融化。
宇智波光的身影在半空中停下,瞳力催動,雙眸中的六角大風車開始高速旋轉。
艾斯德斯的軍服就已經出現了幾十處破損,一道道被槍尖刺透的血洞在她身上浮現出來,卻沒有鮮血流出——數千度的高溫,會瞬間將血液蒸乾,隻留下一處處被燒焦了的傷口。
在深紫色雷光的包裹下,她的身體仿佛和“火雷神”融為一體,每一次身形移動,都是瞬間抵達目的地,包括艾斯德斯在內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在她出手以後,才能看到半空中浮現出來、映入視網膜的一連串輪廓虛影,根本來不及做出躲避或者格擋的反應。
隨著宇智波光輕輕一振手腕。
這根長矛的模樣,在她手中漸漸伸長、擴大,有鋒利的槍尖和月牙形的利刃從矛頭處延伸出來,竟赫然變成了一把近十米長的方天畫戟,被她牢牢握在掌心,周圍縈繞著紫藍色的、有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燒的電光!
“差不多已經熟悉這種狀態了。”
當下。
——完全體須佐能乎!
宇智波光抬手。
“火雷神”的形態也開始舒張,在短短數息間,就變成了一柄超過三百米的紅纓畫戟,被完全體須佐能乎握在手中!
“百八段……”
“星戟斬!!”
畫戟落下。
山崩地裂!
隻一擊,百米高的冰山轟然爆碎,難以估量的能量順著冰麵延伸到了大地上,炸開一道巨大的裂縫,然後這條裂縫又呈放射狀向四周蔓延開去,一直延伸到了數公裡外!
有如地震降臨般的轟然巨響,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
等到一切平息下來,地麵已經多了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深淵,原本隻是稍有崎嶇的平原地帶,也從此變成了有如天然景觀般的大裂穀。
“呼……”
宇智波光長長吐了口氣,收起了須佐能乎,然後往嘴裡塞了半顆仙豆,吞咽的同時,用“雷神形態”降落下去,一直落入到那道裂穀的最深處。
這裡遍布著冰霜與寒氣。
艾斯德斯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好像被大象踩過的洋娃娃一般躺在岩峰中,腹部更是被一根粗大的岩刺貫穿,這時候身邊暈染著大片的鮮血,體力似乎也瀕臨耗儘,但還在用力地喘息著想要掙紮起身。
“敗北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