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某人慷慨解囊的時候了!
以後請叫我周·及時雨·揚!
周揚掏出一個銀灰色的荷包,輕輕抖了抖,頓時銀子碰撞的美妙聲音傳進三人耳朵。
怕得有幾十個袁大頭!
周揚直接將荷包塞進了容夕夕的手裡,不容她拒絕!
感受到男人霸道而直接的關心,容夕夕感動的眼眶一紅。
然後,她又看到周揚掏出了車鑰匙。
“誒?”
容夕夕眨巴眨巴水潤潤的大眼睛。
“送你!”
周揚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你的身體······”
容夕夕連忙搖頭。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6一9一書一吧一看!
“不礙事了。”
練武到了煉腑的階段,身體自身的恢複速度已經極快了。雖然和月妒那種恢複能力沒法比,但相比普通人的傷筋斷骨一百天,周揚自己隻需要十來天就差不多了。
而且,雖然大腿骨折,但周揚控製筋肉皮膜,緊緊箍住腿骨,普通的戰鬥都不是問題,日常活動就更不礙事了。
“我也要去。”
看到周揚和拉著容夕夕的手朝著外麵走去,任婷婷也連忙追了上來:“我正好回家一趟,去拿幾件換洗的衣裳。”
推出藍白相間的摩托車。
騎上摩托,周揚打開音樂,磁帶正放到了一首抒情歌曲——shakethat。
聽到一半,周揚忽然覺得歌詞有點怪怪的。
坐在前麵的容夕夕麵色如常,認真的聽著歌曲的旋律。
而坐在後麵,懂事的女孩任婷婷已經麵色緋紅,想入非非了。
周揚麵色如常,伸出手指熟練的切換了一首歌。
很快,三人就已經到了任家鎮,這段時間鎮子上的人已經認識周揚拉風的坐騎了,尤其是經曆了昨晚的事件後,周揚在鎮子上的名聲大漲,凡是周揚目光所致處,皆是或和善或感激的笑臉。
一路騎行到任家鎮火車站——因為任家鎮北靠省城,南近上海,作為一處交通要道,在這裡是有著一個小小的火車站的。
周揚和任婷婷一起,幫著容夕夕買了票,又將她送上了火車。
“夜裡要警醒些,不要受涼。”
周揚囑咐道。
“我知道的,你們不要擔心,快回去吧。”
容夕夕眼眶紅紅的說道。
周揚往車外看了一眼,正看到月台的柵欄外有幾個賣東西的等著顧客。
“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周揚說完,便和任婷婷下了車,他又跳上了月台,買了一兜橘子回來,透過車窗遞給了容夕夕。
車子很快發動起來,一聲汽笛後,便“匡氣匡氣”慢慢動了起來。
容夕夕終於忍不住眼眶裡打轉的金豆豆,一滴滴掉下來,朝著周揚和任婷婷大喊:“等我到了,給你們寫信,我們那裡是山區,郵政可能慢些,你們收到了,一定要給我回信呀······”
火車載著思念遠去。
周揚帶著任婷婷回了趟家後,又轉回義莊。
“周大哥,你知道月妒名字的由來嗎?”
後座上,任婷婷忽然輕聲問道。
“夕夕跟你說的?”
周揚問道。
“嗯。那曾經是苗疆南詔一個美麗的女子,相傳她的美麗令天上的月亮都要黯然失色,南詔人崇拜月亮,拜月儀式盛行,他們都覺得這個女子比月亮都美麗,就足以想象她的容貌了,南詔國的男子都瘋狂的迷戀著她,但是······”
任婷婷坐在後麵娓娓道來,一個纏綿悱惻的故事,一段紅顏薄命的悲苦人生,躍然而來。
而這個故事的主角,就是被周揚昨天剛剛炸死的月妒,她的生前。
有一個關於月妒的故事,但不能耽誤正文篇幅,便不講了。以後有機會,或許會寫一個番外。
今天,夢語菌真的是儘力了,寫了一萬多字,從沒有這麼拚過。
夢語是一頭基層公務猿,大年初二上班以來,就沒有放過一天假了,工資不高任務一堆,一天下來累的跟僵屍差不多,今天請了一天假,接了半天工作電話,著實不爽。
本想著今天能結束九叔這一篇,但還留了小尾巴,本想著加長篇幅寫完的,但腰酸背痛的,寫完也得過十二點了。
明天第一更,結束九叔這一篇,接著就是回去廢土搞建設了。
在這一篇的最後一章,周揚將會帶一個人回廢土,你們猜猜帶的是誰?
(′‵)i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