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畫這幾個點,周揚背誦星鬥圖,每日晚上夜觀天象,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每天晚上那些星鬥圖中記載的星辰,在哪個方位,移動了多少,周揚都記得清清楚楚。
“咦!”
當狼毫筆落下去的時候,周揚特意放出的念力,便看到了周圍“光譜”之中,那非常稀少,但又無處不在的銀色光點朝著自己的筆下聚集了去,隨著筆鋒落在了黃紙上。
周揚還沒有開法眼,但他的念力也能看到這些。
就是這些數量極為稀少,但卻確實存在的銀色光點,為這一道符籙增添了不一樣的變化!
收起筆來的時候,周揚畫完的朱邪符,便帶上了一份凜冽的鋒銳之氣。
“從前,我雖然以念力看到了這些光點,但從來都是各行其是,互不乾擾的。我這一次開了竅,便與自然搭了一道橋,能引動這些本來與我毫不相乾的能量了。”
周揚放下朱筆,拿起符籙。
“赦!”
周揚隨手一抖,符籙霎時自燃。
“嗡!”
一道無形之劍飛射而出,刹那飛出十數米後,撞在了牆上消失不見。
“這一道誅邪劍,隻能誅殺邪祟鬼物,而不能影響現實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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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在符術一道上,剛剛入門,想要影響到生靈,還差的很遠。
不過,周揚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他學習符術,本就是為了彌補自己麵對神秘側力量時的短板。
在麵對現實生靈的時候,無論槍炮還是拳頭,不比用符籙來的香麼!
“豆豆比上次又長了三厘米。”
任婷婷拿著從裁縫店裡帶回來的皮尺,在曬著陽光呼呼睡覺的豆豆身上比量著。
“豆豆都八個月了。”
豆豆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是六個多月,那個時候剛剛鑽出一顆小牙,現在一個多月過去,上下已經鑽出六顆乳牙了。
體重,也在任婷婷的照顧下,胖了兩斤。
任務早就完成了,現在符術也已經學到了手。
該回去了。
周揚看向了正蜷縮在藤椅上睡覺的容夕夕。
她蜷縮著的身體,和小貓似的,蜷成了一個團子,看著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彆看她個子不高,膽子不大,但這可是個人才。
她身上有著聖蠱教傳承的蠱王,可以控製蠱蟲。
之前文才中的蠱,還有那晚大長老控製街坊的蠱蟲,都要受到容夕夕的蠱王節製。
除了蠱蟲,她還會布陣煉屍!
曾經就擁有兩頭她自己親自煉製出來的綠僵。
這個初出茅廬,社會經驗並不豐富的少女,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遭受到了來自社會的毒打,一身秘密早都被周揚套路去了,還不自知。
以前她要回南疆,周揚就沒有打她的主意,現在她沒有家了,說不得周某人就要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了。
在周揚的目光下,容夕夕不知做了個什麼夢,在躺椅上忽然打了個顫顫,一下子醒了過來。
抬起頭,正好看到周揚看著她的目光,頓時臉紅紅的低下頭去。
“夕夕,以後有什麼打算?”
周揚端起桌案上的紫砂小茶壺,一邊湊到嘴邊喝了口,一邊拿起小板凳,走到了容夕夕旁邊坐下。
“打算?”
容夕夕搖了搖頭。
聖蠱教沒了,她變成了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又沒有什麼社會經驗,還沒有想過未來的路子怎麼走。
妥了。
又過了幾天,周揚每天堅持不輟,熟練和完善著自己的符術。
沒事的時候,就去和容夕夕講一個未來世界,發生了屍毒危機的故事,並講述在這個故事裡,自己對於未來的規劃。
周老師諄諄善誘的開導之下,容夕夕小小的身體裡又被重新的注入了活力。
激發出了她乾事創業的激情和鬥誌。
終於在她回來後的第七天,重新背上了她的小包袱,跟著周揚告彆了九叔、任婷婷、文才、秋生,在四人不舍的送彆中,離開了義莊。
拿著清單,又到了紅豐鎮一番采購後,周揚忽然站在了一家店的門前,和容夕夕神秘的說道:“進了這扇門,再出來的時候,我們的目的地就到了。”
更新晚了,今天好像墨菲定律,不大在狀態。
下了班回來,一直寫到現在才更新,第二章還沒寫完。
這章寫完了,校對了一變,腦子還有點恍惚,如果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本章說告訴我,我及時修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