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氣的一個耳光,將他扇飛。
“暮光大人,好棒,再打我一次!”那個秀氣學徒臉上巴掌印很濃,甚至在吐血,但他的眼神迷惘,卻依舊擺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好膽!”暮光氣急,哪怕這家夥被幻境迷住,但如果沒有那份心思,又怎會被小小的幻境引發欲望。
這對暮光而言,就是對她的侮辱!
巫師的尊嚴,神聖不可侵犯!
暮光毫不猶豫的使出毫光,貫穿了這家夥的頭顱。
“嘖嘖,真是殘忍啊。連自己的手下都要殺死,以後誰還敢再跟著你們暮色啊。”芙蘿拉毫不猶豫的上綱上線。
暮光沒有應答,而是帶著恨意道:“安格爾,敢侮辱巫師的尊嚴,你必死無疑!”
芙蘿拉撇撇嘴:“拜托,安格爾可是一個人都沒殺,連受傷都沒有。明明死的人就是你殺的,彆賴在彆人頭上。”
安格爾卻不知道,自己原本沒有殺人,想在暮光麵前賣個乖,反而引得暮光更加的恨他。隻能說,他考慮的還是不周全。
……
安格爾的平安回歸,讓普羅米稍微鬆了一口氣。
“安格爾,你的材料購買齊全了吧?要不我們現在就離開?暮光大人既然敢對你出手,我擔憂在暮色深井留的越久,越是不安全。”普羅米一臉擔憂。
戴維也點點頭:“對啊,我們現在就離開,避免發生更多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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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爾也同意普羅米的說法,但是……他看了看壁鐘上的時間,已經下午4點過,安格爾訂了晚上7點的《盛宴舞魅》歌劇的票。
雖然他本身對這個歌劇沒什麼興趣,但既然鏡姬希望他將《盛宴舞魅》的感覺融入幻境中煉製一個作品,他沒去看,怎麼知道鏡姬說的是什麼感覺。
“最近一班飛艇時間是多久?”安格爾詢問道。
戴維思索片刻:“應該是9點。”
安格爾聽罷,尋思著兩個小時應該可以看完整出歌劇,就算看不完也沒關係,反正他隻是走個過場。
“那好吧,我們今天就走。”
戴維自告奮勇去買票時,安格爾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離7點歌劇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他想要抓住一點餘暇,研究一下魘境的具體作用。
安格爾打了個響指,宛音幻境在房間慢慢鋪展開來。他這一次構建的幻境,就是普通的空白幻境。
當幻境出現時,安格爾果然感覺到視界分成了兩部分。靡麗魘境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界裡,這一次因為另一方是空白幻境,靡麗魘境也被襯托的更加清晰。
靡麗魘境依舊是金碧輝煌的大廳,這個大廳其實是帕特莊園的城堡主廳。也是安格爾第一次進入魘界時,遇到那隻“兔子先生”時的大廳。
安格爾此時的視界,並不是說單一固定的影像。他可以全方位的觀察靡麗魘境,就像是開啟了上帝視角一般。
靡麗大廳中的桌椅帷幔,燭台擺鐘,這些安格爾都很熟悉。唯一有點違和的地方,是靡麗大廳中出現了茶杯樂隊以及積木士兵。
茶杯樂隊有的在半空中漂浮,有的在彈奏著琴曲、恍如實質的音符在悅動,有的則藏在壁爐中懨懨的打不起精神,還有的掛在精美的吊燈下,玩鬨著光線。
這些長有火柴棍手腳的茶杯,就像是一個個稚童,各有各的性格,活潑的玩鬨著。
紅皮積木士兵,則在靡麗大廳中不停的巡邏,小小的身子在巨大的空間中,就像個誤闖巨人國的小人。
原本茶杯樂隊和積木士兵各司其責,一個玩樂,一個巡邏。但當安格爾將目光放到它們身上時,它們突然全部停下各自的事情,然後安格爾就聽到了熟悉的呼喊聲……
“莎娃!莎娃!”那是一種喜悅的呼喊聲,帶著安格爾不理解的親昵。
安格爾試探著發出一道疑惑:“你們是誰?”
茶杯樂隊和積木士兵都沒有回答,就像聽不懂安格爾的話語一般,繼續的高呼:“莎娃,莎娃。”
安格爾試了好幾種方法,甚至情緒對話也沒有用,他隻能放棄,任由他們高呼。
話說……莎娃到底是誰?為什麼這些魘界的魔物,都稱呼他為莎娃?
安格爾不明所以,莫非在魘界中,有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叫做莎娃?可是……莎娃真的是男生的名字嗎?
想不通,索性不想。安格爾繼續研究著,靡麗魘境與幻術之間究竟怎麼使用?
難道是將人拉入靡麗魘境?
或者說,將靡麗魘境拉入幻境中?
安格爾決定實驗一番,不過他此時找不到人幫他試驗,托比又還在昏睡中。他隻能試驗一下,能不能將靡麗魘境拉入空白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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