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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爾隻問了這一個問題,其他的問題,卻是桑德斯和格蕾婭各提一個。桑德斯關注的是惡魔本身,格蕾婭則在遲疑要如何處理阿撒茲。
惡魔的回答也很狡猾,關於他自己的信息,看似說了很多,但都是毫無關鍵要素的內容。
對於阿撒茲,惡魔也不鹹不淡的帶過。
緊接著換成惡魔提問,他依舊很想知道安格爾與格瑞伍的關係。不過這一回,無論安格爾亦或者桑德斯,都沒有再說什麼。
惡魔的回答全是秘而不宣,雖然他們可以推測信息,但這可不是所謂的“有問有答”。
惡魔隻能帶著遺憾的消失。
在惡魔離開後,阿撒茲依舊一副忐忑的樣子,雖然他已經將事實說了出來,但他貢祭惡魔是事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哪怕現在自己投向塞巴斯蒂安的懷抱,麵對桑德斯這種級彆的人物,他也不認為自己能逃走。
所以,阿撒茲隻能忐忑的等待格蕾婭的決定。
大廳的空氣中,蔓延著沉默。不過,安格爾等人在心靈係帶裡,卻是說的很熱鬨。
“你現在打算如何處理阿撒茲?”這依舊是桑德斯所問。
這回格蕾婭沒有第一時間說殺死阿撒茲了。剛才桑德斯說的沒錯,阿撒茲可以輕易殺死,但惡魔不會死,他既然都到了南域,完全可以去誘惑其他美食巫師來貢祭他。
而下一個美食巫師,能如阿撒茲那般,在信念的堅持上,持續的與惡魔做對抗?格蕾婭自己都不信。因為南域美食界,都對貢祭惡魔沒有概念,所以他們非常容易被惡魔所引誘。
格蕾婭也不敢在此時宣導貢祭惡魔的惡果,因為這種宣導,不僅美食巫師聽得到,其他巫師也聽得到。當知道貢祭惡魔會讓非美食係的巫師遭難,這反而會加緊巫師界對於美食巫師的壓迫。
所以現在就陷入兩難了,殺也不是,不殺似乎也不好。
“你真的要殺的話,必須要將阿撒茲背後的火紋惡魔也一起殺死,否則後患無窮。”安格爾道。
格蕾婭也明白這個道理,最重要的是,就算火紋惡魔現身,她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
“我想想該怎麼處理。”格蕾婭突然感覺棘手,自己將自己擺到了一個騎虎難下的台階上。
格蕾婭皺著眉頭思索的時候,安格爾則好整以暇的和阿撒茲聊了起來。
或許安格爾的聲音有安撫的魔力,又或者阿撒茲明白,安格爾替他說過好幾次話,所以麵對安格爾的主動攀談,他不敢、也不會拒絕。
安格爾聊得都是一些簡單的內容,譬如阿撒茲在文斯比爾斯的生活,阿撒茲對於圖巴爾的看法,他如何看待美食巫師……等等。
一開始阿撒茲還不明白安格爾什麼意思,但隨著交談的加深,他也明白了,安格爾大概是想通過一些問話,來分析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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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婭甚至都停止了思考,靜靜的聽著安格爾與阿撒茲的對談。
阿撒茲在明白這一點後,稍微有些緊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會不會讓安格爾滿意,但他還是按照自己的價值觀來作出判斷。
時間慢慢的流逝,安格爾的眼裡閃過一絲滿意。他詢問阿撒茲,的確是想從一些瑣碎的事情裡,看出阿撒茲自身的價值觀、對世界觀的思考,以及為人的底限準則。
到目前為止,阿撒茲的表現都很不錯,甚至有些偏向學院派白巫師。不過,在對巫師界的常識裡,他明顯有一些缺失,但這也正常,畢竟他出生在文斯比爾斯,雖然有師承,但得到的教學時間並不多。他還是偏向文斯比爾斯的主流——流浪巫師。
安格爾在考量的差不多後,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卡佛蓮的事,是你的主意嗎?”
阿撒茲神經正緊繃著,聽到這個問題時,他恍惚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卡佛蓮什麼事?”
“你不知道卡佛蓮的事?”
阿撒茲點點頭:“我隻是和她在新星賽上遇到了一回,我與她沒有其他交際。”
“難道你忘記,自己在擂台上對她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