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具體情況他說的很含糊,不過已經確定,這扇門背後的人或事,應該隻是薩貝爾騎士一生的執念,還未形成執魔。”弗洛德道,正因為是執念,他並沒有去追問。
每個人都有一段秘密的傷疤,或是刻骨銘心,或是輕描淡寫。
弗洛德自己也有。
所以,他並不打算去揭開薩貝爾深藏在心底的傷疤,隻要不是執魔,就當是回味過往的一杯酒,飲下即無。
“隻是執念麼?薩貝爾騎士的心性倒是如一。”安格爾評價道,薩貝爾騎士一生經曆肯定繁多,可縱然如此,執念也未化成魔,可見其心性是真純粹。
“是的。薩貝爾騎士非常的可靠。”弗洛德也感慨道。
“既然都是執念,薩貝爾的例子對托比而言,用處就不是那麼大。”安格爾沉吟了片刻:“看來,還需要去找找看,有沒有心中有執魔的人?”
弗洛德思索了片刻,眼裡突然閃過一道亮光:“我想起一個人,他或許可以試試。”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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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薩的弟弟,沙魯。”
沙魯就是曾經因為傳播夢露城主謠言,連夜逃出初心城的那人。也是他,讓安格爾注意到了孽霧的存在。
沙魯畢竟去過城外,哪怕他當過實驗小白鼠,可以功過相抵一部分,但為了控製城外的消息散布,目前沙魯依舊沒有被釋放。
“他如今被關在圖書館裡的禁閉室,白日可以幫著其他學者打下手,整理文獻資料。晚上,就在禁閉室裡休息。”弗洛德道:“之前我聽一些學者說,沙魯整理資料的時候,看上去比起過去要平和了些。”
“他們的意思是,可以釋放沙魯?”安格爾挑眉。
“是的。不過,這些老學究的眼光,看看資料文檔還行,想要看人心,那就老眼昏花了。”弗洛德搖搖頭:“我後來去詢問了喬恩先生,他的回答是——沙魯在他們麵前,表現的很乖巧。”
換言之,背地裡如何,誰也不知道。
於是,弗洛德暗中安排了珊妮去盯梢。
珊妮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個小女孩。但誰也不知道,珊妮在現實中,可是嚇哭無數天賦者的狠主。
她的芯,可不是表現出來的那般無辜。
珊妮在圖書館隻盯梢了一晚上,就發現沙魯其實根本沒有反省。白日表現的再乖巧,暗地裡,依舊是一副不甘怨恨的模樣。
在得知沙魯的真實情況後,弗洛德自然不可能放走他,依舊將他關在圖書館。
“那就好,我還真怕他改邪歸正了。”安格爾低聲道。
……
回到初心城後,安格爾與弗洛德立刻前往圖書館。
在路上時,弗洛德突然想到了什麼:“之前我在裡昂那裡聽說,今天有個學徒要挑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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