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波波塔進入光門之後,光門便立刻關閉消失。在漩渦通道深處的那隻眼睛,最後隻看到了一些殘餘的微光,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另一邊,波波塔進入光門之後,走過一條昏暗的甬道,然後來到了出口。
當他從出口中走出來時,他陷入了一陣昏迷,醒過來時,他便已經躺在了這個陽台。
波波塔仔細的回味著這一段記憶,他依舊沒有明白自己處於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這個地方與那深邃之主有沒有關係。但他依稀記得自己是從光門中走進來的,而深邃之主是在漩渦通道的另一端,或許與深邃之主沒關係?他有幸逃出來了?可他記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還是墜落到深邃之主的手上了。
這中間到底什麼環節出現了怪異,光門又是從何而來?波波塔隻感覺自己的思維,已經被各種問題塞滿,但又得不到回答。
你是變態嗎?在波波塔充滿煩悶的時候,一道帶著鄙夷且清脆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波波塔回頭一看,卻見之前空蕩蕩的陽台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女孩。
她有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皮膚非常的蒼白,配合血紅色的連衣裙以及冰冷的眼神,更是襯托的她像是民間傳說中的惡靈。
不過,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她腳下的影子。顯然,這並不是惡靈,而是個人類。
隻是這個人類女孩,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啊?波波塔發出疑惑的歎詞,他現在思維有些攪渾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疑惑的是小女孩的嘲諷,還是疑惑小女孩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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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人很變態,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看看,到現在都還摸著臉。珊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是自戀狂嗎?
波波塔這時才注意到,他的指腹還在自己光滑的臉上摩挲,自己或許不覺得,但在外人看來,的確有點自戀狂的意味波波塔趕緊放下了手,不過不得不說,他的臉皮還真的很光滑。
我不是什麼自戀狂,就是,就是有點奇怪身體的變化。波波塔說完後,對著對麵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最親和的笑容:小朋友,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珊妮臉上的鄙夷更濃:你彆笑,笑起來更變態。
波波塔一愣,他笑的很難看嗎?他明明記得,自己以前的樣貌很英俊的,在小孩界應該男女通吃的才對。
難道說,他的容貌其實沒有恢複?隻是皮膚上的疙瘩沒了,摸起來光滑,但依舊是異形的模樣?
可惜他的思維空間似乎破碎了大半,要不然可以用精神力看看自己現在長什麼樣。
咦,不對。思維空間如果破碎了,他的思維邏輯為何還能如此清晰的運作?
彆叫我小朋友,我叫珊妮。珊妮的聲音,打斷了波波塔的思考。
珊妮瞥了波波塔一眼: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我懶得回答你。作為新人,現在,你需要做的是,就是跟著我去蒼穹塔登記身份。
新人?蒼穹塔?這是什麼地方?波波塔心中有疑惑,但看珊妮之前的回應,此時似乎也不是詢問的時機。
好,我跟你去那什麼蒼穹塔。波波塔頓了頓:對了,先前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波波塔。
珊妮本來已經轉過身,準備帶這個有些變態的新人去蒼穹塔登記居民身份,但聽到波波塔的名字後,卻倏地愣住了。
珊妮回過頭,皺眉道:你就是波波塔?
波波塔:我是波波塔啊,你認識我?
珊妮臉上閃過恍然大悟:原來是你。那你不用去登記了,你的身份早都登記好了,你現在跟我去找導師。
導師?
是的,喬恩導師。他會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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