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納克比放下跑步的執念,路易吉直接探出手,伸入了鼠籠中,拎起納克比的後脖頸,將它從滾輪裡掂了出來,放在尖果前。
納克比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黃豆一般的小眼睛,帶著無知的天真,以及茫然的畏懼。
或許在納克比的眼中,離開了熟悉的滾輪,它便落入了未知的黑暗陷阱,周圍是一片雷池,完全不知所措。
但在安格爾等人眼中,納克比的這幅茫然四顧模樣……還挺可愛的。
納克比不敢越過雷池,久久不動。
這也不是個事,為了讓納克比趕緊了解當下處境,吃下尖果。安格爾索性丟了一道輕微的魔幻,直接沒入納克比的眉心。
通過魔幻的演繹,讓納克比知道眼前的尖果是可以吃的,並且是「美味」。
納克比在腦海裡看完了「魔幻劇場」,又遲疑了許久,才邁開小短腿,來到尖果前,準備大快朵頤。
但就在納克比來到尖果前,突然,納克比眼睛開始旋轉,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打轉。
下一秒,納克比暈倒在尖果邊。
「這是怎麼回事?」路易吉疑惑的觸碰了一下納克比,確定它隻是暈過去。
安格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都還挺好的,怎麼突然就暈了?帶著疑惑,安格爾將納克比翻了個身,正麵朝上。
當看到納克比的表情時,眾人默默釋疑了。納克比那小小的眼睛裡,此時正在上下左右的旋轉。若是用更有表現力的詞彙來描述的話,那便是……蚊香眼。
納克比暈過去了。
暈倒的直接原因,是看到了尖果上的螺旋紋。但間接原因則是……它一直跑步一直跑步,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再加上安格爾又在它腦海裡上演了「魔幻劇場」,消耗了它本就不多的精神力。兩相消耗下來,納克比的心神全被掏空,看到螺旋紋後,一時不察,便暈了過去。
「要叫醒它嗎?」安格爾問道「潑點冷水,它應該就蘇醒了。」
潑冷水?路易吉臉上露出不忍心,最終還是搖搖頭「算了吧,它在願店家那裡,就一直在跑步,體力消耗很大;來了這裡,又擔驚受怕,心神驚懼,昏倒了正好,讓它睡一覺吧。」
「尖果的話,放在這裡,等它醒過來再吃也行。」路易吉說到這時,看向安格爾「至於它和比蒙的關係,還是等比蒙自己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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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爾無所謂的聳聳肩,這本身就是路易吉提出的方法,現在看納克比可憐,又否定了自己的方法。
隻能說,路易吉是想一出來一出。
……
納克比這一睡,估計沒個一天半天是醒不過來的。路易吉小心翼翼的將納克比收回了自己空間,一邊收還一邊嘀咕
「比蒙更親你,那我就要讓納克比更親我。到時候,靠著納克比把比蒙的心給贏回來…….
安格爾對此的表示是「……」
他還真沒想過去爭比蒙或者納克比的「芳心」,而且,他沒看錯的話,比蒙和納克比都是公的……
納克比暫時不會蘇醒,接下來就隻能等待比蒙了。
安格爾通過精神力感知了一下,比蒙留下的紙頁越來越多,雖然看不懂上麵的文字,但以安格爾的判斷,它應該已經找到解法了,或許用不了多久,比蒙就能拿出一個結果。
事實和安格爾判斷的一樣。
五分鐘後,比蒙激活了魔幻光球,聯係上了安格爾,表示已經有了解法。
安格爾解開鼠籠旁的幻術,掀開籠子外的布,露出了內中的比蒙。
拉普拉斯與路易吉也看了過來。
之前他們聽安格爾說,比蒙已經寫了不少的紙頁,光是聽很難想象出畫麵;如今看到鼠籠裡那厚厚一疊的紙頁,他們才明白,比蒙的速寫有多麼的快。
如今過去,還不到半小時,比蒙寫的紙頁已經接近二十頁。
而且,每一頁上麵都有圖畫與文字,看上去不是在亂寫,而是下筆有物。
又快又有乾貨,按照這種速度,豈不是一天就能寫出一本詩集?路易吉驚為天人,看比蒙的眼神也更加的溫和。
安格爾對此倒沒有什麼驚訝的,因為……之前就已經驚訝過了。
比蒙在書寫的時候,那兩雙小手速度之快,幾乎已經成了殘影。甚至它還能左右手一起用,一個畫一個寫,單從這一點來看,其大腦的開發程度就不會低。
不過,光是快並不算什麼,還要看比蒙寫的內容如何。
比蒙將稿紙整理好,準備遞給安格爾。
不過,安格爾沒有接過那些稿紙∶「
你直接告訴我,你的解法就行。稿紙你自己留下。」
比蒙點點頭,從容的將稿紙放下,開始了演說∶「關於金絲胃袋的開口轉移,的確有很多解法,因為時間太急促,我能想到的解法有兩種……」
比蒙飛快的說著自己的解法。
第一種解法,也是最粗暴的解法,在身體上直接添加一個管道,連接到金絲胃袋上,替代食管的作用。而這個管道的出口,可以設置在身體任意部位,手部、腳部、甚至放在肚臍眼都可以。
這個方法聽上去很簡單,但要考慮金絲胃袋的結構,以及外加管道的材料。
換言之,這已經算是生物改造的範疇。絕對不是易事。
若是外加的管道對生物體產生排異,或者造成生物體一些異常現象,這就是一次失敗的案例。
而比蒙給出的答案,不僅僅有解法,還有製造管道的結構設計圖、以及對應的材料。
非常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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