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安格爾心中微微一動。
他好像有點明白,為何考什克如此執著的一定要“原裝”的時光收音機了。
或許,他手上的兩張時光收音機拚圖,就擁有“特殊形態”,一旦集齊後,就能獲得前任魔法師的各種記憶。
這或許才是考什克如此執著的原因。
他想要得知時光收音機前任魔法師的“記憶”,或者相關的事情?
安格爾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祖尼加聽後,也陷入一陣思索:“你的猜測有一定道理,但據我所知,時光收音機擁有特殊形態的概率非常非常低……”
祖尼加之前也和安格爾提過這件事。
他遊曆的城市、國度無數,見過擁有“時光收音機”的魔法師更是不計其數,但沒有一個“時光收音機”擁有特殊形態。
“如果你說的那位,他保管的這兩張時光收音機的拚圖,真能解鎖出‘特殊形態’。”祖尼加:“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去嘗試一下。”
不同時尚魔物的特殊形態,都有不同的能力,很多能力都極為的強大。
如圖靈,算力超強,還傳承有角碼。
如印花娘,算力也很強,還能通過塗鴉存在無數個子體。
如果時光收音機也有特殊形態,估計所擁有的能力會非常強,畢竟這可是少有的涉及“時間”的魔物。
安格爾聽完,也有些心動。
不過……
“如果這隻時光收音機真的有特殊形態,且擁有與前任魔法師相關的記憶、經曆,那我將它召喚出來,它屬於我的,還是前任魔法師的?”
祖尼加:“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按照正常的邏輯,你作為召喚它出現的魔法師,它應該會以你為主。”
“但它如果真的擁有與前任相關的所有記憶,那或許會出現心口不一的狀況?”
“不過,就算真出現了這種狀況,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它的前任魔法師必然已死,就算它忠誠前任,也毫無意義。”
“得不到它的心,你得到它的人也行。大不了學我一樣,把它們當成工具使用。”
安格爾:“……”這渣男發言,既視感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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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你當著印花娘的麵說這些,真的可以嗎?
……
掛斷了與祖尼加的聯絡。
安格爾也陷入了思索中,他手上有大量的通用碎片。換言之,隻要他想的話,他可以立刻將時光收音機的拚圖填滿,將它召喚出來。
但剛才祖尼加的話,又讓他有些猶豫。
到底是要自己填滿拚圖,還是說,想辦法去得到考什克手上的那張拚圖?
如果是前者,安格爾可以擁有一個全新的時光收音機,大概率是沒有特殊形態的。
如果是後者,那麼安格爾還真有一定概率,擁有特殊形態的時光收音機,但這個時光收音機是有前任主人記憶的。
哪一個更好,其實很難說。
就看安格爾願不願意去賭“特殊形態”。
思量片刻,安格爾內心其實已經有了一定的偏向,
如果使用考什克手上的碎片,真的能擁有時光收音機的“特殊形態”,安格爾內心還是願意的。
哪怕得到的是一隻心口不一的特殊形態,也無妨。
就像祖尼加所說的那般,當個工具人也挺好。
但現在問題來了,考什克手上的傳承碎片,真的擁有時光收音機的“特殊形態”嗎?
畢竟剛才安格爾所想的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
安格爾現在有點後悔,早知如此,當時就該在星蟲身邊留一點魘幻節點。這樣,剛才就可以使用魘幻控製考什克,詢問具體情報了。
現在的話,隻能先擱置一邊,等之後見到考什克以後,再行詢問吧。
安格爾搖搖頭,用上帝視角看了眼星蟲那邊。
星蟲和考什克還在那淩亂的出租屋裡。
不過他倆完全是各做各事。
星蟲坐在一旁,讀著一本《融合係魔法的一百零八種應用》。
聽上去像是一本關於融合係列的實用魔法大全,實際不然。這本書講述的是“抄襲怪”的常規魔法,在現實職場、舞台表演、論文查重……等等上,如何使用更為恰當。
名字取得特彆高大上,實際完全是個小卡拉米。
這種靠噱頭博取流量的,在任何一個世界都是存在的。
考什克則在床上,布置著什麼東西,看上去亂糟糟的,但實際上是一種“指向”儀式。
考什克打算以剩下的那枚“時光收音機”拚圖為引,憑借儀式,來尋找另一個拚圖的位置。
這個儀式的情況,安格爾之前也特意詢問了祖尼加。
祖尼加在聽完儀式的布置後,卻是搖搖頭:“他不可能成功的。”
這個儀式的確是“指向”儀式,但有兩個非常關鍵的點:
其一,它隻能模糊感應位置;其二,它隻能尋找無主之物。
“無主之物”的定義是什麼?就是沒有被能量所遮蔽的東西。
比如擺在彆人家裡的音樂盒,從常規定義上來看,這個音樂盒是有主之物。但是,在儀式的定義上,彆看音樂盒是他們買回來的,但因為沒有能量遮蔽,這個音樂盒也算是無主之物。
但如果這個音樂盒被放進了空間手鐲裡,那這個音樂盒就屬於“有主之物”了,因為被能量所遮蔽了。
同理,考什克想要憑借儀式來找到另一個拚圖,是不太可能的。
畢竟,那張拚圖已經融入到了安格爾的魔法書中,在能量遮蔽下,已經算是“有主之物”了。
考什克並不知道這點,所以還是在積極的布置儀式,但結果必然是無所得。
安格爾沒有多看,收回了視線,然後看了眼右下角的時間,此時已經來到了午夜兩點。
距離儀式開啟,已經很近了。
安格爾也不再耽擱,朝著旁邊隔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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