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南方沐,一路上都眉頭緊鎖。
怒尚第一個發現,偷偷撞了一下南方沐的肩膀。
“喂,在擔心你那師弟師妹們?”
南方沐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這不顯而易見的嗎?
怒尚嘖了一聲,“你居然跟著我們走,而不是去找你們神道門的人,是覺得他們撐不住?更覺得你和金元寶如今提不起靈力,去了也白塔?”
南方沐冷著臉,直接加快步伐。
“喂喂喂,走那麼快乾什麼,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怒尚一張臉上,全是得意,就差直接寫著,怎麼樣,我也很聰明吧,我都能猜到你心裡想的啥。
“喂,你這女人還真不等我啊。靠,彆走那麼快,小心到了奪匙穀還沒恢複靈力。”
南方沐對身後的聲音充耳不聞。
說個屁說,這麼明顯的事,需要專門拿出來說嗎?
她隻是在後悔,沒事回頭乾什麼。
更是在想,還要繼續和七大家這群戀愛腦蠢逼合作嗎?
彆最後落的個作弊也搞不過人家的下場。
那才丟人。
可不和他們合作,自己夾在乾元宗和七大家中間,又能怎麼火中取栗呢?
-
奪匙穀。
錦鄴和謝行宴在趙隱開始反攻單禾舟三人的時候,就到達了奪匙穀。
單禾舟到底是中了毒丹的,哪怕沒有服用解藥去超級加倍,總歸得有至少一個時辰不能動用靈力。
所以在趙隱第二次直衝他而來的時候。
嘎了。
好在,臨死前,他拚著自己最後一點力氣,將鑰匙塞給自家唯二兩個幸存的金丹後期師兄。
“開,開啟傳送陣。彆,彆等.....”大師姐了。
看到錦一和謝二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錯了。
大錯特錯。
哪裡是怒尚和大師姐合作將人給整治了。
明顯是他們的聯盟軍,被乾元宗給收拾了啊。
錦一和謝二來了,不見大師姐和赤焰宗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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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說明,他們吃了大虧。
指不定現在全都嘎了。
而乾元宗的提前來奪匙穀,更不是什麼見鬼的逃命。
是衝著他們來的啊。
可惜,一切明白的太晚。
神道門兩個師兄聽到這話,麵色陡然一震。
單師弟這話......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
單師弟向來都是聰明的,不然大師姐也不會讓修為隻有金丹初期的他帶隊。
兩人還待問清楚,卻見一道灰色飛影閃過。
單禾舟消失在當場。
這是.....出局的待遇。
“聽單師弟的,走。”一個師兄果斷咬牙。
另一個聞言,也趕緊將傳送鑰匙捏在手裡,“快,掩護我開啟傳送。”
趙隱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直接帶著幾個人跟在兩人屁股後頭。
半點不給他們開啟傳送陣的機會。
錦鄴和謝行宴見趙隱應該搞的定,本想轉頭去打另外七家的鎮守妖獸。
陸靈悠卻製止了他們。
“大師兄二師兄,來不及了。”
上一境的時候,那是幾家都在打妖獸,他們借力打力,才能在短時間內拿到鑰匙。
現在那七頭妖獸都還在全盛狀態。
就算大師兄二師兄很強,也不一定能在半個時辰內,將七家的鑰匙全搞到手。
而且,搞到手又如何,上一境他們都能那麼快解決鑰匙被毀的問題。
沒道理這一境不行。
而且,更輕車熟路了呢。
不能給敵人造成毀滅性打擊,何必費那個力氣。
“也是。”蘇羨點頭表示同意。
錦鄴卻看了看陸靈悠的臉色,心裡一動,“小師妹是想......”
陸靈悠嘿嘿一笑,邁著弱柳扶風的步伐,繞著七大家的傳送陣轉圈。
白皙的小手落在傳送台邊緣。
指尖傳來沁涼又帶著雷係餘電的酥麻感。
“想法嘛......”
還真有一個!
-
柳聽雪等人感受著丹田內的靈氣,正在緩緩流轉,逐漸充盈全身。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奪匙穀穀口。
怒尚下意識停了一下。支著耳朵試圖聽聽聲。
等意識到自己的慫逼行為,又不好意思的乾咳一聲,“那個,我這不是怕啊。事關比賽,謹慎為重嘛。”
轉頭,卻見另外一群人同樣整齊劃一的停下。
怒尚:......
抽了抽嘴角。
得。
不差他一個。
唯有南方沐,半點不停。
她剛踏進穀中。
正好看到趙隱帶著他的寒息雙尾獅,一尾巴抽飛自家兩個師弟的場景。
其中一個被擊中胸口,瞬間吐出一口血。
隨即艱難的站了起來,還想生撲過去。
同時給自己的寵獸下令,發動暗影虛控,阻止趙隱。
另一個則是啪的一聲砸在地上,同樣吐血,他沒有起身反撲,隻死死護著手裡的鑰匙。
任由雙尾獅的尾巴抽在他身上,第二下,第三下......
他卻提起身上僅有的靈氣,並且讓自己的寵獸利用暗影絲線協助他,死命朝傳送台衝。
可惜,身受重傷的他,能有多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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