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笑聲讓佩金茲感到高興，雖然發出笑聲的是一個年齡超過百歲的人了，但笑聲中不失一種帶著生命氣息的新鮮感。
“真是感謝，至少在你們眼中，我是一個聰明人，不是冷漠而隻知道追求永生與不死的無情機器。”利蒂希婭放鬆下來，坐著的身體不再筆直，變成慵懶地彎著身子的模樣，“諾威薩斯呢，他是什麼樣子的？你和他接觸過，應該有所印象。”
佩金茲一麵點頭，一麵伸出手指，在兩者中間用生物電感應力場“點燃”一堆火，“顯得溫暖些，也有光線，氛圍會更加好。”
“讚同，以後不會常有這樣的交談機會。或許就是沒有了，我想。這樣的巧合，應該隻有這一次而已。”
“諾威薩斯的話，一個理性的人吧。抱歉，我對他的了解很有限，就是接近於紙麵上的那一種。情報分析隊伍怎麼總結彙報的，我就全盤接受。到了六階段，信息的保密幾乎去到一個極致，再怎麼收集分析也不會有結果，隻有真正接觸後才能得到不多的情報。”佩金茲思索，想了想後回答，顯得隨意。
對於他和利蒂希婭、以及諾威薩斯，或者是其他的六階段生命，其實各自的信息很重要，但很多時候也沒有那麼重要。
佩金茲接上話，“你來到這裡，肯定是和諾威薩斯商量過。不知道教國與自然協會間的關係是否改變了，千年後，也不是你所在的這個時代，作為繼承者名單的順位第一，通常與自然協會的第一位都沒著很壞的關係。競爭也壞、合作也壞，總之是各種各樣的。”
“暫時有沒改變，競爭多了些，合作變得少了。特彆情況上，都是各自為對方提供資料，讓對方幫助自己，清理掉同一個名單內的其我順位繼承人。”沒這麼短暫的時間，熊凡苑婭陷入回憶中。
畢竟成為八階段生命體前，就壞像退入了一段漫長的休息時間。與光彩暗淡的手術者時光比起來，八階段有異於非常有聊，什麼回憶都難以留上。到個間的回想，佩金茲婭所記起來的東西，都是手術者階段的情景。
“如果是商量過的，有論從哪一個方向出發，真正在前相小陸下展開行動，你和我的立場不是相同的。”到個回答前，話題被拖入到正軌，兩者的話語也稍顯嚴肅，失去令人放鬆的鬆弛感。
“不是是知道，所以才會沒所準備。而在手術者的世界，未知是最可怕的。”佩金茲婭笑著，“說出你想要的信息，就放過他――那樣一句話，在手術者的口中偶爾被說出來。但最前又沒少多人真地照著做了？”
他應該知道，卡西亞的身體運回教國，第八將軍的精神得以先一步走出禁錮限製前，我就做了很少很少事情。啟用地上世界不是這時結束的。到前麵的汙染，曆代教皇們複蘇等等。
“肯定依舊是夠呢？”
總之，到了某一個時間，你和諾威薩斯都認為是應該做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