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會感覺熟悉又陌生了,畢竟一個是動畫,一個是現實。”另外一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正麵露無奈看著他們的老者。
“老家夥,你就是葫蘆娃的爺爺是吧?”
老者麵無表情:“幾位是從哪裡來的?老夫隻是山中一老翁,不是你們的什麼爺爺。”
那人步子一頓,最後一人卻笑道:“長右,他在占你便宜呢!你可小心一些,這老家夥可不簡單。”
那人回頭憋了說話的人一眼,惡狠狠的道:“我不是聾子,狸力,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事情吧,我隻負責處理著老家夥,剩下的事情就和我沒關係了。”
隨後轉身,看著老者,手掌一伸,露出了一把血色長刀:“老家夥,怪就怪你是葫蘆娃的爺爺,而我們是幫蛇妖的!”
話音未落,紅色鋒芒便已朝著老者的頭上砍去。
老者不躲不避,這讓心中一直保持警惕的長右心中還有些疑惑。
來時他們還都認為這老頭的身份不簡單,畢竟獨自生活在大山之內,攀山越嶺都是家常便飯,這怎麼都和一個尋常老頭對不上號。
不過,老頭在葫蘆娃劇情裡麵沒有什麼太過出奇的表現,所以他認為老頭或許有些本領,但不會大。
可是誰料想,這老頭在麵對他的化血神刀的時候躲也不躲?
可知道,他的化血神刀,連內丹人仙之血都沾染過!
隻是,下一秒他就知道為何老者不躲不避了。
隻聽到‘當啷’一聲響,化血神刀砍在了老者的腦袋上,可是卻隻是迸發出來了一陣金屬碰撞之聲後,便沒有了動靜。
“竟然砍不動?”
長右心中一陣驚悚。
這老頭的腦袋比之金剛石還要堅硬嗎!?
“小朋友,好了嗎?”
老者摸了摸毫發無傷的腦袋,緩緩開口道:“你要好了,那就輪到老朽出手了吧?”
長右連忙轉身準備叫人,可是再回頭,狸力兩人哪裡還有身影?
他們眼看不對,早就撒丫子跑路了!
“前輩,饒命!我隻是一個小嘍囉,他們才是主謀!”長右大喊一聲,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您這樣的大佬為何要隱瞞身份在這裡啊!
你早說自己不是凡人,我們怎麼敢對您老人家動手呢?
“放心,路上你不會寂寞的,你的同伴們會很快去陪你的!”
老者微笑著說著,收回了不知道何時伸出去的手掌。
下一秒,長右的腦袋與身體便分了家。
而後老者看向了另外兩人的背影。
“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自己不把握住啊……”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老者將最後一具屍體扔進了自己房屋後麵的懸崖之內。
而在那山崖下麵,森森不骨,不知有多少!
“該去采藥了。”
老者重新背起竹筐,拿起藥鋤,走向了深山之中。
…………
另一邊的謝家人在遠離了人群,過了幾個山頭後,回到了牂柯郡的老巢內。
謝義郎沒有讓人跟著,自己進入祠堂內,剛一進入,步子便一頓,‘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來。
謝義郎臉色在短短時間便變得蒼白起來,語氣都有些有氣無力,恨恨的道:“好一個上古巫道,好一個爨龍顏……咳咳!”
他再次噴出一口血液。
爨龍顏的一擊根本就沒有給他絲毫反應的機會。
雖然有著家傳寶衣在身,可也隻是阻擋了爨龍顏的一部分力道,卻還是有著一部分暗勁穿過了寶衣,給他的五臟六腑造成了傷害。
這一路上他都在維持沒有受傷的狀態,也是為了防止被爨氏探子了解到他的根底。
免得被爨氏抓到機會,來攻打他們謝家。
謝義郎盤膝而坐,恢複傷勢。
三天之後,謝義郎的傷勢才恢複的差不多了。
重新出門,喚過來人詢問了這幾日爨氏的動靜。
可是出乎他預料的是,爨氏並沒有動靜。
“爨龍顏到底是要做什麼。”
謝義郎神色變換不定,這和他想象中的兵不一樣。
又過了幾日等待消息後,他才終於摸清楚了爨氏現在的情況了。
“龜縮不出?”
謝義郎也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了一大跳。
爨龍顏都要龜縮在建寧城內不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還沒有想到爨龍顏的想法的時候,便很快有人彙報,一股詭異的寒氣不知道從何而來,冰封萬裡,哀牢國區域內,已經被儘數冰封,平民死傷無數!
附近的白子國也受到了影響,開始了逃難。
整個永昌郡內,都已經快沒人了。
現在永昌郡的難民都已經逃到了其他幾個郡縣,甚至於有的都已經逃到了更南方的無人緬地去了。
而那股寒氣卻並沒有停止,還在繼續擴張著,很快就要到達他們謝氏蠻的地盤了。
“什麼!”
謝義郎大驚失色起身!
連忙朝著哀牢國的方向而去。
還未曾到達哀牢國,謝義朗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氣迎麵撲來,寒風刺骨。
前方便是萬裡冰封的景象。
這詭異的一幕讓謝義郎心中都不由得產生了一股惡寒之感。
這裡可是南中地界!
何時出現過萬裡冰封的場景來?
彆說是萬裡冰封了,連一場雪,南中也都沒有下過啊!
事有怪異,必有妖!
謝義郎也緊急下令,謝氏蠻全部收縮到牂柯郡城內,並且向建寧城發送求救信。
而他本人在匆匆回到牂柯郡的祖宅後,便衝進了後院一間被封鎖的房間內。
點燃三根香,謝義郎開始做法。
香氣成直線衝上三尺高台,隨即化作煙雲,經久不息,來回旋轉。
隱約之中,有竊竊私語聲傳出之時,謝義郎立即躬身道:“牂柯謝氏義郎,恭請六天宮主!”
“謝義郎,汝有何事。”煙雲中聲音傳來。
謝義郎將南中地界上發生的詭異事情說了一遍,還將青蛇王的事情說出。
“謝丕,謝夷吾兩人奉命盜取寶葫蘆靈葉,令葫蘆洞天生出異變,此為謝家之難,想要逃脫此難,需出寧州,尋找一人……”
聲音緩緩道出解決之法。
謝義郎聽的神色糾結。
還想再問之時,那聲音又道:“葫蘆洞天之內,自有山神,謝家早年觸怒山神,若不想法平複山神之怒,謝家亦有人亡族滅之禍。”
謝義郎臉色大變!
這還能說什麼?
煙雲消散之後,謝義郎連忙帶著幾名心腹外出。
……
寧州之外。
時間又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陸塵還是待在原地沒有動彈,可是張椒卻心煩意燥的很,現在幾乎天天都要過來問上一問。
陸塵每每都是告訴他說‘稍安勿躁’。
“我也想要安靜,可是待得時間越長,這心裡麵不知道怎麼的,感覺很煩躁。”
張椒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幾日他都是無端的煩躁的很,就好似不進入南中,就要大禍臨頭了一般。
“看的出來。”陸塵點了點頭。
他也覺著張椒這一段時間以來越來越怪異了。
“張椒,你不會是神魂被汙染了吧?”殳季真在一旁調笑到。
他這幾日和張椒的狀態截然相反!
前半生,他一直都在為重現上清榮光而努力奮鬥,沒有考慮過自己。
現在擔子已經被陸塵扛過去了,上清派也出了位天師,上清派的未來是毋庸置疑,必然會興盛起來的。
再加上與王月娥認了親,多了一個家族後輩出來,他現在是雙喜臨門,每天都活的灑脫的很。
陸塵讓他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不用動腦子的感覺很不錯。
他這一段時間是越活越年輕,越活越自在,與張椒是天翻地覆的差彆了。
“瞎說,我的元神何時變質過?”
張椒沒有心思和殳季真吵架,他以前也懷疑過是元神被汙染了,可是陸塵也檢查過,他元神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啊!
張椒皺著眉頭,身為長生真君元神之軀的他,竟然感覺有些胸悶氣短起來。
陸塵正準備安撫一下他,忽然心神一動,喜上眉梢,對著幾人道:“不用擔憂了,稍等片刻後,我們便可以進入其中了。”
張椒一愣:“你等的機會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