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隆比吃的是草產的是奶的奶牛還厲害,他啥也不吃就能產出喂飽這百來個人的血,甚至他還能自產自銷,自己喂飽自己的肚子,達到永動機式的循環。
帝皇不愧是基因領域大神,造出的原體著實是非同尋常。
思索至此,秦夏不由得在心裡發出一聲感歎。
“我都不敢想將來安格隆的軍團聽說自己基因之父的夥伴們曾用原體之血充饑時,得有多羨慕。”
思索完原體的事,秦夏看向鐵窗外。
雖然這幾天角鬥場內仍然是風平浪靜,但一些細微之處的變化還是會體現在角鬥場內。
塔爾克違背了之前取消禁食日的約定,雖然他的違背看起來似乎很合理……畢竟他就是個瘋子,但綜合其他跡象來看就顯得不合理了。
首先是角鬥場的安保換了一批,觀眾席上巡邏的那幾個人都是新麵孔。
然後是來角鬥場的貴族少很多,接連一周原本座無虛席的貴族包間全部都是空著的。
這不得不讓秦夏懷疑塔爾克碰上了麻煩。
“在想那個瘋王的事情?”奧諾靠近秦夏,低聲詢問。
“是的。”秦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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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之前就聽秦夏講過關於瘋王塔爾克的事情,所以奧諾這幾天都在思索相關的事情,並且產生了一個疑問:“你為什麼那麼篤定塔爾克會出事?他已經當了四年統治者,如果要出事應該早就出了。”
聽到這問題,秦夏目光灼灼緊盯著鐵窗之外。
沉默稍許,娓娓道來。
“塔爾克跟尤裡烏斯家族族長的子嗣薩羅關係極好,如果塔爾克沒有尤裡烏斯家族的支持他就不能那麼順利的當上族長,而在成為族長後,他反過來支持是私生子的薩羅,讓薩羅成為了現任尤裡烏斯家族族長。”
“然後,塔爾克懷疑薩羅是否真正支持自己的目標,支持他那瘋狂的目標,兩人之間是有矛盾的。”
“直到一周前,我和安格隆被高騎士弄到沙漠裡時,塔爾克殺了尤裡烏斯家不少人。”
奧諾聽著,點了點頭。
但他實際上沒聽明白,因為這些貴族的家事在他看來沒什麼意義,除了論證奴隸主是真的畜生之外再無用處。
要說塔爾克惹了一個大貴族……他惹得何止一個尤裡烏斯家族,玩弄和殺戮的又何止塔爾克家,當初德西亞的角鬥場不是塔爾克家族的,屬於另一個大貴族,然後塔爾克把他們都滅族了。
這就是奧諾的想法。
秦夏也有同感,不過他知道另外一件事。
“塔爾克在隻戴了一個戒指的情況下能殺死十幾個高騎士,那些高騎士隻是濺了塔爾克一身血。”
“這是碾壓性的力量優勢,按理說尤裡烏斯家會跟此前被塔爾克殺死的其他貴族一樣敢怒不敢言,但這次不會。”
“我之所以確定尤裡烏斯家敢報複塔爾克,以及他們會得手,還有塔爾克活不久……”
秦夏的目光從窗外挪到奧諾臉上:“是因為薩羅是一個巫師。”
“高騎士是巫師?!”奧諾大駭,“這不可能……不……既然你會這麼說,那你肯定確定了的。”
努凱裡亞人仇恨巫師。
因為巫師曾經奴役過努凱裡亞人。
努凱裡亞人中的貴族仇恨巫師。
因為隻有巫師的靈能力量能彌補巨大的科技水平差距,讓一個被各種上古先進科技造物武裝到牙齒的高騎士死的不明不白。
賤民屠宰者。這支貴族角鬥隊伍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們穿戴的金甲皆是上古遺物,他們肉體死亡卻還能借助鎧甲挽留靈魂乃至複活……
但沒有用,秦夏站在眾人身後,雙掌交疊,就能讓這些金甲騎士死的非常突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