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證明過忠誠的屬下,你這樣勉強通過測試的人才更可疑吧。”
“所以,一會兒還有好戲在等你哦~”
聽到她這略帶挑逗的語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但現在身後的小玩意並不好用,栗山麥不得不繼續拖延道:
“之前被你測試過的人,你都親上去了嗎?”
要真這樣,這個女孩也顯得有些太隨便了。
話音剛落,一陣冰涼的感覺從栗山麥脖子間劃過,但更冰冷的聲音同時響起:
“嗬,在他們肮臟的嘴唇在即將碰到我之前,將會失去某些重要的‘寶物’哦。”
“看他們在表情在一瞬間從喜悅突然變成絕望,這是我在這場‘遊戲’中唯一得到的樂趣。”
“那些號稱對家庭忠誠的男人,可沒有一個人拒絕,反而一副救了我,就當做是理所應當的樣子。”
“隻是沒想到你這個意料之外的人還能清醒過來。”
聽到她的話,栗山麥隻感覺到胸中燃起一陣無名火,有些壓抑不住的怒吼道:
“遊戲?你就隻當做遊戲?那些人可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救了你的!”
三井花音根本不以為然,陰笑著反問:
“救我?他們和之前那些假扮的‘歹徒’有什麼區彆?”
“你們男人可就真的來者不拒哦。”
栗山麥毫不示弱的回應:
“誰給了你考驗他們的權力?你這就是已經有了結論再去找依據罷了。”
“隻要環境布置得好,你也同樣經不住考驗。”
“而且你的那些馬仔們不就算通過了考驗嗎?之前他們可沒假戲真做。”
沒準那個疑似反骨仔的下屬也是因為假戲太多忍不住了。
畢竟拋開她扭曲的個性,就真是個絕美的少女,係統的S減的都很有道理。
三井花音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
“閉嘴!”
“你現在不過是個任我擺布的玩偶罷了。”
栗山麥聽出她話中的怒火,但依舊火上澆油的說:
“哦,欺軟怕硬嘛?當然我看你所謂的測試也隻能找到軟男哦。”
人在發怒的時候,觀察力會相應降低。
“你這家夥…”
三井花音罵著,一把抓下了栗山麥的頭套。
車裡明亮的燈光猛地照射進來,讓他眼睛很不適應,可剛閉上眼睛,剛剛那股不同的香味又湧了上來。
“給我脫掉。”
“用你的嘴。”
“這是對你嘴硬的懲罰。”
三井花音斜靠在後排沙發下,高高在上的眼裡充滿了不屑。
她一隻穿著黑色高筒襪的腳已經伸到了栗山麥的鼻尖。
可他的眼神隻往窗戶外瞟了一眼,頓了頓神,終於要解脫了。
“襪子不用脫。”
“光腿會差點感覺的。”
“?”三井花音用看智障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
“你沒有拒絕的權…”
“啊啊啊!”
可高傲的她,話還沒把話說完就被栗山麥抓住腳腕,一把掀翻在高級汽車的地毯上。
“白色蕾絲的哦。”
栗山麥輕佻的甩出一句,就按下車窗飛身越了出去。
“雜修!”趴在地上有些狼狽的三井花音怒罵道,她從未如此狼狽過。
“趕緊停車!絕對要把那家夥追回來!”
她有些發瘋似的在車內對講機裡命令道,說完她轉頭望向那人的位置,竟藏著一把平平無奇的小刀。
三井花音猛地冷靜下來,難道真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