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座,那個…這一路上我們都有打鬼子,而且……”
“回答我!殺沒殺過一個日本兵!?”
“沒…沒有。”阿譯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說道。
“我再問你,剛剛那麼好的機會,小鬼子簡直是等著你來殺,你有沒有動手?還有你們!回答我!”
廖銘禹突然加大聲量,朝著林譯和他身後的三個新兵喝道。
幾個人都害怕急了,也不知道團座這是怎麼回事,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嗬嗬”
雖然在微笑,可廖銘禹的眼神宛如利刃一般狠狠的刮在幾人的臉上。
“沒關係,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看到那幾個小鬼子了嗎,人手一個,殺了他們。”
“啊?”
幾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隨後廖銘禹給他們每個人都遞了一把裝著刺刀的步槍。再次下達了命令。
“林譯少校,我命令你們,殺死眼前的敵人!”
“這…團座,他們已經是俘虜了啊,我…”阿譯緊張得結結巴巴的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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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命令!林譯少校,你難道想抗命不遵?”廖銘禹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
幾個日本兵現在算看出來了,這幫華夏人是想拿自己給新兵練膽,就像他們經常做的那樣。
隨即幾個小鬼子囂張地喊道:
“來いよ,バカな豚め來啊,你們這群蠢豬!)”
“シナ臆病者!華夏懦夫!)”
“砰!”
一聲槍響,叫囂得最厲害的那個日本兵頭部中彈倒地….45的子彈直接打碎了他三分之一的頭蓋骨。
其他幾個小鬼子瞬間安靜下來,川軍團眾人也被嚇了一跳。
廖銘禹緩緩放下冒著青煙的手槍,再次對著林譯他們說道:“知道他們剛剛罵你什麼嗎?他們罵你們孬種,懦夫!”
“現在拿起槍,用刺刀插進他們的胸口,向他們證明自己不是沒膽的廢物!”
幾人緩緩地舉起了槍,雙手卻止不住地打顫。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砰!砰!砰!”
廖銘禹連開三槍大聲吼道:“我再說一遍,乾掉他們!不然老子現在就槍斃你們!是選擇殺人,還是被殺?!”
“啊!”
那三個新兵艱難地咬著牙,突然大吼一聲扣動了手裡的扳機。
“嘭嘭嘭!”
“噗…噗…
三個小鬼子直接中槍,這麼近的距離直接被中正式步槍打得倒飛出去。
“撲通”一聲,僅剩的那個日本兵一下子跪在地上,內心崩潰了,他聲嘶力竭地喊著:“壓美洛,彆殺我。求求你們彆殺我啊!”
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饒的日本兵,林譯是怎麼也下不去手。
“團座…我不行…”
“我真失望呢,阿譯。”廖銘禹俯在他耳邊輕聲講到。
“你心軟下不去手,你覺得他很可憐,很無辜是麼?”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他無不無辜?他可不可憐?!”
廖銘禹突然加大了聲音,揪著阿譯的衣領質問道。
“你父親如果看到今天你這幅德行,你說,他會不會恨你?!”
“啊!”阿譯悔恨地怒吼一聲,眼眶瞬間被淚水打濕。
他的父親,隻是走在上班的路上,就被幾個無聊的小鬼子當做練槍的靶子,給一槍爆了腦袋。沒招誰沒惹誰,就因為這幾個日本兵想練練槍。
因為這件事,他才憤恨的投了軍校當了兵。
這件事,一直是他腦海裡的夢魘。
“這個小鬼子也是殺害你父親的幫凶,他們不值得你憐憫,你要為你父親報仇!為被這群畜生殺害的華夏人報仇!乾掉他!”廖銘禹朝他大吼道。
“殺!”
阿譯瘋狂地大吼一聲,端著步槍朝小鬼子衝去,步槍上的刺刀狠狠地向小鬼子胸口紮去。
“啊!呀美!”
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刺刀紮偏了,隻是插進了小鬼子的肩膀。疼得這個鬼子在地上嗷嗷慘叫著。
阿譯現在兩眼發紅,他拔出來刺刀,瘋狂地繼續捅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這個小鬼子奄奄一息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胸口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阿爹啊,唔對勿起儂,吾錯特了!”傷心的阿譯跪在地上抱頭痛哭。用家鄉話喊著爸爸我對不起你。
成長,總是伴隨著痛苦和眼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