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煩了滿臉憂愁的小聲說道。
“這幫癟犢子玩意,我看這天底下欠整死的貨越來越多了。”
迷龍也是義憤填膺,這幫人打小鬼子沒見這麼用心,整起自己人來一個比一個狠。
“笑話,我當然上報過上峰,隻是因為戰爭期間信息傳遞緩慢,他的正式任命書並未及時下發。”
廖銘禹也來個滿嘴跑火車,反正一時間他們也無法去查證,總而言之自己有係統怕個毛。
“倒是你陳主任!就算是你調查此事也得先給我這個軍事主官打聲招呼吧。在無任何證據下公然強行抓人,挑釁之意尤為明顯。你把黨章紀律視為何物,還是你覺得你比巴渝的戴老板更有話語權!?”
“還有你虞嘯卿,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人家好歹身為軍政訓處主任,有權利調查這件事情,你現在也就和老子一樣是個團長,什麼時候輪得上你來管老子團裡的人!”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
廖銘禹豈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懟翻的人,隻見他巧舌如簧見招拆招。已然變成一把大噴子般噴的倆人有些招架不住,不知作何回答。
“嗬嗬,既然大家都各執一詞,依我看不如暫且收監擇日再審……”
唐基永遠是和稀泥的主,見事不對立馬上來打圓場。
“收你媽的,你把老子剛剛的話當放屁了是吧?彆以為老子不知道抓人是你這個老東西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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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銘禹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是這老小子搗的鬼。整個禪達就這老混蛋最陰險。
唐基臉色漲紅,快60歲的人了,今天終於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了一頓,心裡像噎了半斤大糞,又惡心又堵得慌。
“今天,人我必須帶走,就算上頭怪罪下來,有本事槍斃我廖銘禹好了。不過,這本事不是人人都有的!”
“哼!你敢!”
“目無上官,其心可誅。我看你真是,真是……!”
虞嘯卿和陳主任也被氣得不輕,但除了嘴上說說以外還真拿他沒辦法。
廖銘禹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顯然是朝中有人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難道,他真和戴老板關係不淺?
一想到這裡陳主任瞬間不淡定了,不應該啊,因為這事他還親自致電巴渝方麵,雖然不能直接聯絡戴局長,但從他的上級那邊也沒打聽到關於這一點的傳言啊。
所以他覺得廖銘禹隻是狐假虎威,仗著黃埔同一期的名分驢蒙虎皮,其實根本和戴局長不熟。正因為這一點他才敢如此囂張大膽。直接下令先抓人再說。
正當眾人僵持不下時,門口跑來一個通訊兵,他大聲的報告道:
“報告團座,軍部急電!”
“滾下去!沒看到這裡在乾什麼嗎?”
虞嘯卿本來就火大,什麼十萬火急的電報非要現在說?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團座,是…元首府和軍政部的急電,其中有兩份是給廖團長帶收轉達的。還有…還有戴局長的一封親啟電報,小的我不敢耽擱,所以…”
“什麼!?”
上方的三人立即唰的一下站起來。廖銘禹沒有動彈,他心裡差不多也琢磨出是什麼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