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你做啥子…”
本來晚上就喝了點酒,再看到如此美妙的一幕,這牲口當即就有了反應。他二話不說橫抱起小醉,急不可耐地就往房間裡走去……
第二天清晨6點不到。
強大的生物鐘促使著廖銘禹睡夢中醒來,他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哎呀,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旁邊的佳人還在熟睡,昨夜折騰了大半宿,著實把她累壞了。廖銘禹不忍吵醒她,替她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子,輕手輕腳地翻身下了床。
穿戴了好衣物,廖銘禹又掏出了20幾塊大洋放在了桌上,他不能經常來小醉的身邊,隻能留下這些細軟來保證她的生活。
門口還有事情要解決呢,廖銘禹大步走出了院落,倒在門外的那個矮胖男人還躺在在原地,隻是流淌了一地的鮮血早已凝固。
時間還早,巷子裡基本沒有人,就算有人看到,也會敬而遠之。在這個亂世裡每天都會有人因為各種原因橫死街頭,百姓早已見怪不怪了。
廖銘禹把矮胖男拎起來,像提著一坨垃圾一般給他扔到了街角。再用泥土把地上的血跡稍許掩蓋一番。做這些隻是為了不嚇到小醉,要不然他才懶得管。
……
開著車回到了祭旗坡,此時一營的戰士們正在吃著早飯。廖銘禹走到陣地上卻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戰士們仨仨倆倆的聚在一起,他們沒有了往日裡的平和,皆是憤恨地朝著西岸南天門的方向翹首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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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廖銘禹走到最前麵的人群中,發現孟煩了和幾個川軍團的骨乾正在用望遠鏡觀察著對麵的情況。他們一個個雙眼通紅,神情悲憤,那表情恨不得現在就插上一雙翅膀飛過南天門把那邊的小鬼子屠殺乾淨。
“團長回來了!”
“團長?那幫砍腦殼的龜兒子太過分了!”
“團長帶我們打過去呢!”
“團長,你快下令吧,看我不整死這幫癟犢子!”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話語間充滿了一股怒火與殺意,搞得廖銘禹有些摸不著頭腦。
“打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廖銘禹怒斥一聲,讓這幫家夥冷靜一點。
“團座,你快看看,媽拉個巴子,這幫天殺的小鬼子!”
孟煩了看到廖銘禹的到來,趕緊把望遠鏡遞給了他。
廖銘禹拿過望遠鏡,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南天門的側麵的那一處緩坡,他記得很清楚,那處緩坡是他們南天門一戰過後,用來埋葬戰死兄弟們的地方。李二娃和幾百個川軍團士兵都長眠在那裡。
而在此時,幾輛日軍97式坦克正用加裝在車頭的堆土鏟,把那一個個小土包給鏟平,無數具熟悉的屍體被寬大的推土鏟帶了出來,要麼被坦克車的履帶壓碎,要麼被推入懸崖,墮落到奔騰不息的怒江中……
“他媽的竹內連山!”
廖銘禹緊握著望遠鏡的雙手微微顫抖,那些可都是他們的戰友啊!那些犧牲在南天門上的英靈,如今連最後的安寧之地也被小鬼子無情的踐踏!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弟兄們那麼氣憤,為什麼會恨不得馬上渡江殺光小鬼子。
“克虜伯!把所有火炮都給老子推出來!”
廖銘禹紅著眼揪著身後胖子的衣領大聲喊道:
“給我把炮彈打光!乾掉那幾輛坦克車,你要是打不中,今天就沒飯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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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