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兩炮打完咯,好不好再打兩炮的啊?”
此時克虜伯木愣愣地看著廖銘禹,剛剛那一通炮擊前前後後就打了10分鐘,這哪裡能過癮。打炮和吃飯一樣重要的他此刻很想知道能不能繼續開炮。
“誒你他娘的……你怎麼能這麼乖啊,叫你打兩炮就打兩炮?死心眼!”
“你跑上來乾哈?哎呀媽……你咋這麼彪呢?”李連勝也被他的騷操作氣得不行。
廖銘禹一巴掌呼到他腦袋上,恨鐵不成鋼地怒罵道:“滾回去繼續開炮啊,沒乾掉小鬼子的炮兵今天不許吃飯!”
炮擊聲響徹雲霄……
與此同時…怒江岸防虞師陣地上。
虞嘯卿站在他的前沿陣地上,身姿挺直,披在身上的軍綠色大衣隨風飄蕩。
“還沒完了…”
他拿著望遠鏡,已經在這邊看了半天,那個廖銘禹不知道突然抽什麼風,大清早的就對西岸一通炮擊。現在可是捅了馬蜂窩,西岸的小鬼子也不甘示弱拉出火炮進行反擊,兩波人像是打架紅了眼的小孩,你一拳我一腳,非得分出個輸贏不可。
“不知道那個家夥跑去祭旗坡上駐防乾什麼,哪裡連二線陣地都算不上,把兵力安排在那根本沒什麼意義。”
虞嘯卿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廖銘禹,著實想不通他到底要乾什麼。還有對岸的竹內連山,這段時間也不進攻,就縮在南天門不知道搞什麼陰謀詭計。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一絲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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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座,剛剛鬼子陣地上大亂,其實……我們也可以發起一波攻擊,不管怎麼樣,試探一下也好的呀……”
張立憲就站在他的旁邊,他倒是看出了些許端疑,可惜人微言輕,師座根本不會聽自己的,或許他有聽的打算吧。
“哼!沒那麼容易,你忘了嗎,前兩天的情報顯示日軍從各部抽調了不下於一個聯隊的兵力,已經集結於南天門。竹內聯隊的實力,根本不是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
虞嘯卿搖搖頭,他在沒有十足的把握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願意用自己的士兵過去探草。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祭旗坡,他皺著眉頭緩緩說道:“看來明天得去會一會這個廖團長了啊,看看他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藥。”
“轟…轟…轟……”
川軍團和竹內聯隊隔著一條怒江,你來我往不斷地用自己的火炮對敵方轟擊。
小鬼子炮兵打得相當辛苦,時不時的就會有幾發炮彈落到他們的炮兵陣地上,炸死炸傷不少士兵。他們剛剛轉移陣地,還沒打上10幾發炮彈,又被對方給咬住。看來對麵有個高手啊!
鬼子炮兵指揮官鬱悶啊,射程和威力上他們手裡的75野戰炮一點優勢都沒有,關鍵對方還隱藏在反斜坡,根本打不著。這小半天的光景,已經有兩門75野戰炮被炮彈相繼炸毀。
炮火聲響徹了一上午,最終以日本人的服軟而草草結束。
待在日軍指揮部的竹內連山,烏雲密布的臉色仿佛像死了爹媽一樣,正聽著參謀長彙報上午部隊的受損情況。
“報告聯隊長,經過上午的交戰,我方士兵386人玉碎,172人受傷,主要殺傷都來自敵人的燃燒彈和那片大火……”
“另…97式中戰車損毀兩輛,炮兵那邊戰死36人與兩門75野戰炮…”
“碰!”
桌上的水杯被竹內狠狠地擲在地上,嚇得參謀長連連退後兩步。
“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堪一擊了!?”
“嗨咦!”
竹內連山被氣得滿臉通紅,已經兩次了,兩次都在這支神秘的華夏軍隊麵前吃虧,這讓這位帝國陸軍大學的高材生憤恨不已。
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不斷告誡自己,真正的指揮官是不能如此的意氣用事的。
整理了一下起伏不定的情緒。竹內站起身,沒有理會還像個燈杆一樣立在原地的參謀長,獨自一人走出了指揮部。
他深深地呼了口氣,麵色陰沉地望著江對麵山坡上那支部隊,那原本並不是很起眼的山峰,如今卻像一隻洪水猛獸般橫在自己的心頭上。
“嗬嗬,神秘的華夏軍官,不要急,你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