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刀很快集合了一個連來到鎮東口,康丫的三輛卡車也早已在此等待。
“煩啦,團長喊我們這麼大幫人過來作甚?哎呀…胡子又長了嘛。”
康丫從車裡伸出腦袋對孟煩了問道。同時還不忘在汽車的後視鏡上照著他的絕世容顏。
“救人。”孟煩了隨意應了一句,此刻倒沒心情和他開玩笑,眼睛一直盯著通向鎮裡的那條路。
“來了。”董刀冷冷地說道。
這時廖銘禹親自開著那輛吉普車從鎮裡駛了出來,阿貴就坐在副駕駛,而在後排上李磊則抱著各式各樣的藥品器械,他本就人高馬大,這狹小的後排空間真的是讓他難受不已。
“董刀!帶著兄弟們馬上登車,煩啦你就留在團裡守好家。”廖銘禹吩咐道。
“彆介啊,讓我跟您一起去吧團座,我已經跟死啦死啦打過招呼了,有他在團部比我強啊。”孟煩了急忙說道,嘩啦一聲把步槍背在背後。
“行吧,阿貴你坐到頭車上去,在前麵指路。李磊你也到卡車上去吧,其他人準備妥善後立刻出發!”
……
波濤洶湧的怒江宛如一道天險,自北向南流淌的湍急江水把凶惡的日本人阻擋在西麵。
如今華夏方麵在此集結了重兵,第11集團軍、退回國內的遠征軍殘部,還有後續支援而來的其他部隊雲集於此。意圖阻擋日軍東侵,同時準備反攻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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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日軍是被華夏軍隊擋在怒江以西,倒不如講日軍自身戰線拉得太長,兵力方麵相形見絀,沒有能力再繼續向東擴張。
畢竟緬甸西北部印度方向,還有英國佬的殘兵和一部分退入印度的遠征軍在虎視眈眈。同時整個東南亞也有零星的反抗火苗在燃燒,日本人急於消化勝利的果實,暫時對華夏滇西無能為力。
此時的怒江兩岸,處於一個奇妙的平衡,駐守的雙方在短時間內都不能向對方發動有效的進攻。所幸的是,在東岸的土地上暫時還能享受平靜的時光。
從禪達出去後,廖銘禹的車隊馬不停息地行駛在一條崎嶇不平的土路上。道路的情況太嚴峻了,康丫也隻能壓著二三十碼的速度慢慢前進。車上的士兵更是被顛得苦不堪言。有幾個受不了的士兵趴在護欄上大吐特吐。
“團座,您能慢點嗎,我這肚子裡咋就不是個滋味呢。”
孟煩了捂著肚子齜牙咧嘴地對廖銘禹說道。看著前麵那輛車是狂吐的士兵,孟煩了的肚子裡也是翻江倒海,感覺有一股洪流即將噴湧而出。
“要不喝點水吧。已經開了一個鐘頭了,估計也快到了吧。”廖銘禹看了看手表,有些焦急的說著。
顛簸了一路,已經有一輛卡車落在了後麵,因為輪胎被紮破不得不停在路邊臨時換胎。
“聯係一下後麵的那輛車,問問看輪胎有沒有弄好,讓他們快點跟上。”廖銘禹吩咐道。
孟煩了剛從身後拿出步話機,還沒等他打開通訊按鈕,前麵的車子突然一腳刹車停了下來。
“吱……”廖銘禹趕緊一腳刹車踩下去。
孟煩了可有些慘了,慣性讓他“咣”的一聲撞到了比腦袋還大的步話機上。疼得他哇哇大叫:“嗚嗚…小太爺的鼻紙!”
這時康丫急忙跳下車,衝著他大喊:“團長,前麵沒路了。阿貴說咱們得步行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