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禪達,你有多大口氣就必須有多大酒量。你自己放出來的話要是喝不下去,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迷龍的口氣不可謂不大,空手套白狼般撿了一座大宅子,讓他喝下一碗酒那是理所應當。
“那就麻煩這位壯士後麵幫我這把老骨頭看好房子,以後要是不打算住了我們再算工錢。六福啊,來倒酒!”
六福先是擺上了一個海碗。“嘩啦啦…”一壇酒水很快就倒滿了整個海碗。
“來來來,我們君子人,君子話,君子約!在此一碗酒就麻煩壯士乾掉它。”老學者一臉認真地看著迷龍。
迷龍接過了大碗,尷尬地陪笑著。但他的整顆心都在顫抖,這哪是碗啊,彆說是酒了,就是水也得把人撐個半死。
“算了迷龍,彆喝了。老人家謝謝你的好意,我們也有自知之明,這房子不是我們這種人能消受得了的…”
上官戒慈哪能眼睜睜看著迷龍把這麼大一碗酒喝掉,急忙上去勸阻。她寧可不住這房子也不願意讓迷龍喝出個好歹。
“說啥呢,你彆管!”
都到這一步了,迷龍哪能認慫?隻見他高舉一碗酒大喝一聲:“您瞧好了!”
“咕嚕…咕嚕…”
不得不說迷龍這個東北漢子酒量也不是蓋的,他仰起脖子憋住一口氣,開始一口一口地往肚子裡灌。
這碗酒硬生生喝了一分多鐘,眾人看著無不是心驚膽戰,就連老學者也是連連點頭,對他欣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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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周圍的老百姓喝彩連連。
“好了吧……嗝~”迷龍將酒碗還給了六福,示意他喝的是一滴不剩:“那我明天就搬過來啊…”
“好!儘快。哈哈!”老學者興高采烈地說道,他生平最佩服海量之人,如今迷龍這番行動也足以證明他的誠意。
“那什麼…媳婦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咱們就有新家了。哈哈哈!”迷龍興奮地摟住了上官戒慈,不過逐漸上來的酒勁讓他意識開始模糊,腳下也慢慢有些發軟。
“團長…還有老大爺,我就…先回了!”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迷龍趕緊打聲招呼準備跑路。
“你們趕緊把迷龍架回去。”廖銘禹向不辣他們吩咐道。
他可是很清楚,原時空裡迷龍喝了這碗酒沒走兩步就摔在地上連滾了兩圈。這麼多人看著呢,他也不想這家夥最後還出個洋相。
“真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啊。”望著遠去的迷龍,老學者由衷的感歎道。
“嗬嗬讓您見笑了,老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們也走了。”廖銘禹說道。
“且慢,長官請給老朽一個麵子。六福來啊,上酒。”
老學者突然攔下了廖銘禹:“大家還不曉得吧,這位就是一直保我們禪達太平的川軍團團長,廖長官呐!”
媽的還有我的事!?廖銘禹瞬間淩亂了。
聽到這話周圍的百姓頓時激動不已,他們早就知道川軍團的作為。不是川軍團一次又一次的打退了日本人,禪達早就被小日本踐踏在腳下了,而這個川軍團團長更是被傳得出了神。
百姓們人潮湧動,嘴裡皆是誇讚著廖銘禹的好。
而在人群中卻有一道黑影。他一身黑衣,身後背了個與體型極不相稱的寬大旅行包。一頭板寸顯得很是精神,但臉上卻有一道從顴骨延伸至嘴角的刀疤,在他英俊的麵龐上更添一絲猙獰。
黑衣人看著遠去的迷龍淡淡一笑。隨即不著痕跡地挪動步子向迷龍那個方向跟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