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挨了一個耳光,還是跳起來打的。
賜木圖一雙大牛眼幾乎瞪出血來。
杏兒自知理虧,眼光四處飄蕩,就是不說話。
你氣讓你氣,反正我錯了,我就不說話了。
嶽如霜幽幽的道“大事要緊。”
賜木圖……
說的對!
又好像哪裡不對。
忽然反應過來。
憑什麼就算了,自己臉上可是火辣辣的,那小丫頭的手勁兒是一般的大嗎?
賜木圖哪吃過這個虧,上前就要抓杏兒。
杏兒迅速雙手合成一個圈兒,跳起來從賜木圖頭上套了下去,緊緊箍住賜木圖的雙肩,出言相勸。
“消消氣,刺目乎!”
賜木圖……
你才是刺目乎,你是眼屎。
杏兒那手勁兒,又扣住了使不上力的雙肩,他哪裡掙得開。
眾人就看見杏兒穩穩的站在那裡,由著賜木圖使勁撲騰,杏兒姑娘紋絲不動。
眾人都看傻了。
杏兒這是給誰勸架呢?
要揍的不是她嗎?
怎麼好像跟她沒關係呢?
西越公主一看,又要甩鞭子,卻一把被賜木冷按住了。
“丟的人還不夠多嗎?”
西越公主掙了兩下,鞭子紋絲不動。
“你個雜種,彆仗著學了幾天功夫,早晚讓你死在我手裡。”
賜木冷哼道“你要有這本事,你早就下手了。”
“蠢貨!”
那邊賜木圖也不想動了。
擰擰扭扭半天,杏兒跟個鐵柱子似的,賜木圖都快哭了。
怎麼這麼丟人。
看他不動了,杏兒鬆了手,站到了皇上身側。
賜木圖站在那兒愣了半天。
我到底要說什麼來的?
回了半天神兒,終於想起來了。
“大錦皇帝!”
“我西越是跟大錦借,來日是要還的。”
“但大錦皇帝若是不念情意,那我西越也就不念情意了。”
這便是威脅了。
我要你就得給,你不給我就打你。
這不隻是打了君王的臉,還打了眾大臣的臉。
滿朝大臣的臉都黑了下來。
賜木圖傲慢的抬著頭,被杏兒打過的臉,還紅著半邊。
“此事我便可做主,何須父皇?”
太子幽冷的聲音響起。
賜木圖臉上現出鄙夷一笑。
原來皇上怕丟臉,派自己的兒子出來丟臉了。
“那麼,太子殿下是答應把莫州、徽州借給我西越了?”
太子點頭“自是可以,但我們要借西越的紮木河、沿寧兩城。”
賜木圖一聽就急了。
“什麼?”
“你要我們這裡,我們就要你們那裡,既是兩國交好,自當有來有往。”太子說得雲淡風清。
賜木圖今天氣也氣飽了。
“我們西越人不懂你們大錦人的花花腸子,但是有人懂。”
“請先生來。”
眾人……
這是要找幫手。
有人應著急匆匆的去了。
賜木圖忽然皺起眉,用手捂著肚子道“茅廁在哪兒?”
杏兒朝著前方一指道“繞過那個亭子,後麵有一片竹林,竹林後就是。”
賜木圖轉身就走。
“哎!”杏兒叫住了他。
從腰裡抽出幾張紙,遞給了賜木圖。
“用這個吧,裡麵沒有恭籌。”
這個時代紙很昂貴,很用人用不起,都是用恭籌的,就是切割好的竹片。
賜木圖一把拉過杏兒遞過來的紙,轉身就走。
算你有良心。
杏兒……
辣死你。
那幾張紙正是杏兒用來包辣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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