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朕竟無言以對。
皇上低頭看著蘇銘剛才呈上來的記錄,矛頭直指安儀和杏兒,就差明說是她們兩個乾的了。
杏兒和安儀?
這兩人不在啊。
大家都在,反倒是兩個嫌疑最大的人不在。
這兩人害朕?
安儀性子像皇後,對皇帝也不太親。
杏兒嘛?
若是杏兒做的,杏兒怕是會拉著潘公公一起去,就那缺個琴的腦子,太子妃就是想害朕,也不會派她去。
看來不是要害朕,這是要害太子和太子妃啊。
“若是誰都不認,朕就著人徹查,蘇銘,把這個小人兒帶給繡坊的人,查查宮中記檔,誰拿了這黃布,這針線活兒是出自誰手?”
蘇銘……
嫌疑最大的不是太子兩口子嗎?
就這麼放過去了?
蘇銘低頭應是。
麗貴妃忍不住了。
“皇上,明明幾位姑娘都看見了,是安儀和太子妃的丫鬟埋的。”
皇上重眸,看也不看麗貴妃,道“一個是朕的女兒,一個是朕的救命恩人,不是她們。”
眾人……
麗貴妃道“皇上這也太偏心了吧,是不是都要問問啊,那麼多人看著呢,皇上這麼做怎麼服眾啊?”
皇上耐著性子道“麗貴妃多想了,不需問,朕知道不是。”
曲陽侯府的二房姑娘這時忽然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女確實看到了杏兒姑娘在那裡埋東西。”
皇上臉就黑了下來。
潘公公喝道“大膽,皇上沒有叫你說話,你怎敢驚駕?”
馨兒期期艾艾的抬起頭,淚眼朦朧。
“臣女一聽說要害皇上,就顧不得那麼多了,還請皇上恕罪。”
嶽如霜打了個寒戰。
真是風中一朵搖曳的花啊。
這嬌滴滴地,賣弄風情給誰看,不會是看上皇上了吧。
嶽如霜偷眼看了看皇上。
不得不說,皇上年過四十,仍是清臒俊朗,再加上常年在高位,養出的迫人威勢,讓皇上看上去還是很有男人的魅力。
嶽如霜抿著嘴看了看太子,眼中都是玩味。
你爹,唉。
太子狠狠瞪了嶽如霜一眼。
那牛大人上前一步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還是問問清楚才好。”
正說著,忽聽一聲響,門口的小公公被推了一個跟頭。
皇後娘娘黑著一張臉進來了。
“是誰說安儀要害皇上的?”
“給我打。”
章嬤嬤頓了一下,皇上還在呢。
肖嬤嬤卻是撲上去就將那馨兒姑娘捉了起來,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
“誰給你的膽子,敢汙蔑嫡公主?”
問完了又是一頓王八拳,直打得那馨兒姑娘有進氣兒沒出氣兒。
回頭又看見了牛大人。
惡狠狠的眼神兒讓牛大人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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