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們又輸了。”嶽如霜道。
賜木玉一笑道“太子妃好才華。”
“我們願賭服輸。”
嶽如霜道“到底是三皇子,不像二皇子,凡事都做不得主,做不得主還愛賭。”
賜木圖……
哼!
你以為老三好對付?
說完了又看了杏兒一眼。
怎麼老三往前湊你就不打他?
嶽如霜轉頭對皇上道“父皇,讓人備下筆墨,三皇子就是來履約的。”
皇上還沒說話,三皇子刺木玉道“慢著,我還有話說。”
“剛才太子妃說,我們出一題,你們就要出一題,才叫公平,那我也有同樣的要求,你們賭贏了,我們也要再來一局,天下賭規都是如此,我是遵守了,相信大錦禮儀之邦,自然也會遵守。”
皇上……
二皇子宴錦池道“太子妃剛才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被人家抓住把柄了吧?”
三皇子宴錦城對他怒目而視“有話回家說不知道嗎?非要在外人麵前?”
宴錦池氣結。
自從娶了這個唐側妃,三皇子這蠢貨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嶽如霜看著宴錦池道“欠揍了直說,我讓杏兒幫你。”
說完嶽如霜還用口型做了一個發麵餅的口型。
發麵餅再次氣結。
“三皇子!”
嶽如霜看著賜木玉道“三皇子好懂規矩,那我想問問三皇子,是不是應該先把上一把輸了的付掉,再開啟下一把呢?”
“沒聽說第一把欠著,就開始第二局的。你說呢,三皇子?”
賜木玉眼神跳了跳道“太子妃如此說就是不信任我了。”
嶽如霜“三皇子願賭不服輸,就是不守規矩了。”
賜木玉……
賜木玉麵不改色,道“既然有分歧,不如讓另外這三國的朋友來說說。”
杏兒的小眉頭扭了。
你們不都一夥兒嗎?
“姑娘,他們都是一夥兒的,這吃吧魚真有意思,問他們和問他不是一樣的嗎?”
“姑娘,這是不是就叫假模假式?”
嶽如霜點頭“對!”
賜木玉……
吃吧魚?你開席了?
又看向嶽如霜。
你還對?
賜木玉道“太子妃若是不願就做罷。”
“關於三城,當初是簽了契約的,我此次特意帶了來,也請其他三國的朋友做個見證,當初我們西越和大錦借用三城,是貴國皇上同意的,上麵蓋了玉璽的。”
一句話說出來,皇上太子都黑了臉。
一國之君,將城池割與人,是奇恥大辱。
嶽如霜笑道“當初是當初,你當知現在不一樣了,借的,總是要還的。”
賜木玉輕聲吩咐道“來人,去取契約來。”
有人答應著去了。
嶽如霜也明白了,這幾人是來給賜木玉撐場麵的,來輿論施壓的,想逼著皇上承認當初那個契約。
這怎麼可能?
領土一寸都不能讓與人。
下去的人雙手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紙文書,一路小跑著過來了。
杏兒悄悄退後,趁人不注意悄悄走了。
那下人將托盤高舉過頭頂,高聲稟告。
“契書已經取來,請大錦皇上過目。”
此時臨進中午,陽光很大,那托盤上的文書上有個極亮極亮的亮點。
杏兒縮在樹上,拔開濃密的葉子,用小鏡子反射陽光,對著那文書。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