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們不知道,善良從來都不是軟弱。
嶽如霜是真不愛和腰枕國的人打交道。
聽他說話,嶽如霜當場回懟了回去。
“好好吃飯,彆插話。”嶽如霜道。
“彆人家裡的事,你總想管,你還挺拿自己當根蔥的,可惜沒人拿你蘸醬。”
嶽如霜看也不看他,刻在骨子裡的討厭,她裝都不想裝一下。
將軍氣結。
這怎麼像一個太子妃說出來的話?
嶽如霜……
一起來是想嚇唬誰呢?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認識你家姑奶奶。
“賭了還要賴賬,賭了做什麼?想賭叫西越太子來吧。”
嶽如霜伸出手,把剝好的果子放到太子麵前。
賜木圖大聲道“你少來,她上次就是這麼說的,我就上當了。”
賜木玉一雙眼陰鬱得不行,再也沒了風輕雲淡。
他本來想,打賭贏了,三城兩城及歲貢,順理成章的就回到手裡,若是輸了,直接賴賬,反正也是賴賬,三城兩城都不會給,歲貢也不會還,雖然回去報信的人說得很誇張,但三皇子一直認為是老二那個蠢貨上當了。
他此次來,一是要親眼看看大錦的實力,到底是虛有其表,嚇唬人的,還是真的有實力。
還叫來了幫手,主要也是為了給大錦施壓,他不信,大錦就算強大了,也無法一下子應付兩場戰爭,何況不隻兩場。
賜木玉有足夠的自信,能震住大錦皇帝。
不想這太子妃一定要他履約,否則就不賭。
大錦如何在短短時間內就敢跟西越提條件了?
賜木玉壓了壓怒氣道“我們今日不談國事,今日是接風宴,玩玩其它的也好。”
“拿些彩頭取個樂子,太子妃總不至於怕了吧?”
太子一雙眼帶關冰渣子射了過來。
真煩。
“誰說太子妃是怕了?”
太子幽幽的問。
賜木玉輕笑一聲“不如我們比射箭如何?聽聞大錦的男子不善騎射,如若這樣,換一個也行。”
又是激將法。
太子道“三皇子不必時時用激將法,不過是個小樂子,就三皇子說怎麼比吧。”
說著,太子隨手拉下一枚玉佩,扔到了桌上。
“這是彩頭兒!”
賜木玉就叫人去準備了。
百米之外,一根粗麻繩下麵墜著幾枚銅錢。
風一吹,那條麻繩和下麵的銅錢便隨風搖晃。
這是翎箭穿孔的比法,箭要在銅錢當中的孔裡穿過。
為了增加難度,在這邊設了一個擂台,隻有一張圓桌那麼大。
“太子殿下,比賽雙方各執弓箭,一邊打擂一邊射箭,如果被對方打下擂台就算輸了,沒有被打下擂台者,以射中多者為贏。”
那就是說,不隻射箭的功夫要好,還要武功好,不然被打下擂台也輸了。
賜木玉也摘下一枚玉佩,放到了麵前的小案上。
嶽如霜伸手拿出一麵小鏡子,道“我加個彩頭兒。”
皇後從手腕上褪下一個鐲子,笑道“算我一個。”
皇上看了潘公公一眼,潘公公忙上前將一把金錁子放進了托盤。
“這是皇上的。”
說完又拿出一隻黃金的小烏龜,這是過年時皇上打賞的,潘公公很喜歡,就一直放在身上,此刻也拿出來,放在了托盤裡,道“這是老奴的。”
杏兒見了,掏出身上的兩個小荷包,一包是糖,一包是三步紅和百毒清。
杏兒想了想,把那一包三步紅放進了托盤。
“這是奴婢的。”
嶽如霜……
人家贏你的毒藥乾嘛?
這彩頭便是如此,不拘什麼,隻要對方沒意見,都可。
誰贏了這東西就歸誰。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