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府老夫人道:“太子妃可知,馥儀跟你出宮一次,回去就把世子打了?”
“若天下女子都如此,可如何使得?”
馥儀道:“不是因為太子妃,是世子欠揍才揍的。”
永寧侯世子……
朱大人像是得了支持一樣,回頭問永寧侯夫人。
“可有此事?”
不想這永寧侯夫人並不和老夫人一夥兒。
永寧侯府夫人卻道:“世子從前頑劣不堪,多虧馥儀公主多多管教,世子現在都開始讀書了。”
老夫人回頭狠狠的瞪了兒媳一眼。
永寧侯夫人也不抬頭。
反正兒子是她生的,她才是世子的娘。
那些老臣們終於坐不住了,也聽不了了。
“太子妃如此自信嗎?”
“就連詩文女子也通嗎?”
嶽如霜一揚頭:“琴棋書畫由你們挑。”
那老大人便道:“那就詩文吧,老臣不才,是仁武帝十七年的狀元。”
嶽如霜……
你大概不懂什麼叫外掛吧。
上下五千年的詩詞,我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嶽如霜剛要點頭,另一位大人站了起來。
“我也願與太子妃比比詩文,在下不才,是賢德十二年的狀元。”
黃澄如黃宰相也站了起來。
“我也願與太子妃比一比詩文,我是仁武帝十九年的狀元。”
嶽如霜……
三個狀元?
三人同聲道:“不知太子妃想與誰比?”
嶽如霜輕蔑一笑。
“你們三個,一起來吧。”
眾人……
太子妃也太狂了吧。
這三人都是狀元出身啊。
百萬裡挑一的那種。
嶽如霜道:“拿筆來。”
杏兒小聲嘟囔著:“姑娘贏了,就用箭把他們三個穿起來,姑娘也是連中三元。”
嶽如霜……
好主意!
眾人……
連中三元是這意思嗎?
皇上死死的抿著唇。
“一柱香內不限內容,三位請吧。”
嶽如霜道。
她會的詩不多,不能限定主題。
有人呈上了紙筆。
嶽如霜將上好的宣紙鋪好,提筆就寫。
而那三個人還在沉思。
嶽如霜寫了一首短歌行,一首滿江紅,一首將進酒。
嶽如霜的字本來就好,洋洋灑灑,一長篇。
三位狀元不禁看了過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一位狀元扔下了筆。
再看第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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