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蹙眉道:“那也不對啊,他功夫這麼好,又怎麼會被賀探花把狗搶走呢?”
“賀探花明顯不會功夫啊。”
綠竹看了看伊諾。
“你說賀探花會功夫嗎?”
大地瓜跳起來道:“當然不會,我跟他,不對,是他跟我,一起長大的,小時候我還揍過他呢,他要會功夫不得還手?”
伊諾道:“不會,有功夫的人,比如太子殿下,國師,他們的氣息都是跟不會功夫的人不一樣的。”
綠竹道:“那人家要是不練氣息呢,你不就看不出來了?”
伊諾真不想跟這個一點功夫也不會的外行聊天。
“不練氣息,那怎麼練功夫?擺花架子嗎?”
“那不是跟這個紫皮大地瓜一樣了?”
大地瓜一聽就跳了起來。
“誰是紫皮的,誰是大地瓜?”
“誰是花架子了?”
伊諾道:“你在我麵前,一招都過不了。”
說著過來腳下一絆,手上一推,就把大地瓜摔了一個跟頭。
大地瓜都快哭了。
“你都知道過不了,你還動手?”
伊諾道:“我不是怕你不信嗎?”
大地瓜道:“我為什麼不信?我本來就沒功夫。”
大地瓜爬起來道:“要不,你來我身邊,我多給銀子。”
伊諾白了他一眼。
杏兒道:“不行,他是顏家的大地瓜,他們家跟咱們姑娘不對付,不能去他家。”
“我們回去。”
杏兒捧著銀子要走。
“等一下。”
大地瓜道:“剛才說的是我們比試,你又沒出手,你憑什麼拿這些銀子?”
杏兒道:“你這麼說也有理,不過我不是拿的你的銀子,是那位小公子給我的,我怎麼不能拿?”
大地瓜……
大地瓜反應了一會兒。
“那人是從我這兒搶的,搶了給你的。”
杏兒道:“所以啊,你要跟他要啊,又不是我搶的。”
“你想想,對不對?”
大地瓜……
好像有理。
杏兒捧著銀子就回了喜堂。
因為賀探花沒有父母,嶽如霜和趙三哥、錢嬤嬤張羅著在村裡給辦了酒席。
一生一次的大婚,總要熱鬨些。
借了很多桌椅,村裡人也都送上了薄禮,來吃了席。
大柳樹村都喜洋洋的,一改之前被疫病籠罩的日子。
賀探花的大婚一過,大柳樹村又來了一樁喜事。
就是趙三哥和尤娘子的婚禮。
兩人的婚禮因為天花疫病的流傳延後了,本來是訂在大年初六的,現在無論如何也該辦了。
趙三哥前頭有妻子,生娃的時候人沒了,趙三哥怕孩子受委屈,就一直沒找續弦,現在兒子大了,如今在城裡的鋪子裡當學徒。
尤娘子不想大辦,但趙三哥覺得尤娘子還未嫁過,雖生了尤姑娘,但尤娘子一直未成親。
趙三哥就要也辦一場,如今又不是辦不起席,大棚裡的糧食下個月就要收了,收完了就到了三月,又要種新一批的糧食了。
趙三哥的老爹就是裡正,辦事公道,在村裡很有威信,如今趙三哥也是十分公道,很得人心,人緣也好。
村裡人又愛湊個熱鬨,就也辦了一場婚禮。
趙三哥迎娶尤娘子,村裡又辦了一次席。
婚禮簡單熱鬨,要說特彆的,就兩件。
一件好的,跟皇上有關,一件壞的,跟尤姑娘的親爹、那位前大理寺少卿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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