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多喜和寡婦的不解之緣
“我一個從七品,你還想讓我怎麼審?我一個月俸祿才多少,那麼幾個錢,你想讓我乾多少活兒啊?”
“老爺我讀了那麼多年書,到頭來懷才不遇,都是一頭牛一堵牆一隻雞的事,我是天縱之才,就管這些事嗎?”
嶽如霜大馬橫刀的坐在椅子上,問:“你不是連從七品也沒做好嗎?”
“杏兒,叫人去京兆府,就說太子妃我在這兒等他。”
那人一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人看了半天,道:“聽說太子妃在大柳樹村,莫不是,你真是太子妃?”
嶽如霜最討厭這種人,沒本事還非要上,搶了本該屬於彆人的位置,又不好好乾,那你乾嘛坐在這兒?
嶽如霜給杏兒使了個眼色。
她是想讓杏兒去找人問問,這個天縱之才的傻逼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杏兒誤會了。
她剛才跟姑娘說了要斷他胳膊,姑娘沒同意。
那姑娘現在的這個眼神兒,就是同意了。
杏兒上前將人拎起來哢哢兩聲就把胳膊給卸了。
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一邊站著一個衙役,嘴角都是一抽。
這種衙門,隻有一個老爺兩個衙役,那兩個衙役都是認識太子妃的,之前太子妃種出了畝產萬斤的地瓜,兩人也曾去看熱鬨,吃過地瓜,此刻都不敢出聲。
從杏兒三下把鼓敲了個洞,他們二人就認出來了,還來不及提醒老爺,老爺就開始自命不凡了。
嶽如霜聽著他慘叫,也沒有半分同情心。
但是嶽如霜心裡不好受。
一個醫生,能看的,也隻是身體上的病,而對於觀念上的認知,她深感無力。
這個朝代的女子,完全沒有地位,被人汙了清白,還要嫁給他,而做這種事的惡人,不但逍遙法外,還能白得一個媳婦,打死了人隻要造個黃謠,就可以脫罪。
女人被人汙了清白,就跟被瘋狗咬了一樣。憑什麼不怪狗怪人?
當京兆府顛顛顛的趕來的時候,嚇了一跳。
不說太子妃,就是那個杏兒,也惹不起啊。
那是滿朝文武唯二有免死金牌的人。
案子審完,陸之遙丟了官位,下了大獄,案子轉到了刑部,那個無賴當場被判死罪,那個族長挨了二十大板,也下了大獄。
嶽如霜坐著馬車回去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這件事。
“杏兒,姑娘我要買個戲園子,挑個紅火的,有人能寫劇本能自己排戲的那種。”
想要扭轉觀念,必須得從認知上改變。
先從宣傳開始。
杏兒道:“姑娘自己辦一個就行了,話本子多喜就能寫。”
嶽如霜驚道:“多喜他還在寫呢?”
杏兒道:“多喜的話本子都傳到江南了。”
“現在很多書生寫的話本子,為了好賣,也都寫上多喜的名字,反正隻要話本子上寫著多喜俏佳人就特彆好賣。”
“呂大小姐還跟我要過呢,說奴婢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去晚了根本買不著。”
嶽如霜聽了很是驚奇。
“是嗎?多喜有兩下子啊。”
“不是又寫我了吧?”
杏兒道:“也有寫姑娘的,也有沒姑娘的。”
杏兒道:“大婚當天,我和大錦繼承人領婚書。”
嶽如霜……
這肯定寫的是我了。
“上京趕考前,我敲開了隔壁寡婦的門。”
嶽如霜:啊?
“趕考途中,我借宿在美貌寡婦的家。”
“中舉後,美豔寡婦對我說,你輕點。”
嶽如霜……
這啥玩意?
寡婦專業戶啊。
你還考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