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道:“那姑娘就去剿匪吧。”
嶽如霜雙眼放光。
“哪兒有匪?去!”
杏兒道:“內河去往臨京城的水路上就有水賊,專門劫來往的商船,李瑞每次去臨京城買海鮮,都不敢走水路。”
嶽如霜道:“對啊。”
“走,回去收拾收拾,跟姑娘剿匪去。”
杏兒擔憂的看著嶽如霜道:“姑娘有船嗎?”
嶽如霜笑道:“汽艇算嗎?”
嶽如霜帶著杏兒又去了東隆大街的茶樓,今日茶樓裡格外熱鬨。
這裡每天都有新鮮事傳出。
說書先生在說這兩天放的電影。
嶽如霜和杏兒各自喝了兩杯茶,吃了一塊點心。
那說書先生道:“那雲娘子當天就被太子妃從大獄轉到刑部去了。”
“接著太子妃就放了這個電影,可見太子妃也是可憐雲娘子啊。”
說書先生道。
這時一個男子拍案而起。
“豈有此理,世風日下。”
嶽如霜往這人身上看去,一身舊長袍,年約二十大幾,像個讀書人,那一桌有五六個人,大概是哪個學院的學子們一起出來喝茶。
“毒婦,她怎敢殺夫?”
“她若是好,婆母怎麼會打她?夫君怎麼會打她?多少高門大戶的夫人惹了夫君不高興,也會被禁足,也會被休棄,娘家都要求上門,她居然將男人殺了,豈有此理?”
嶽如霜聽得直想把麵前的茶壺摔他臉上。
“婆母會打她就是她不好?那我現在打你,是不是你不好?受害者有害論啊?”嶽如霜冷冷道。
“少提高門大戶,高門大戶那是一府主母,那個男人讓她當上主母了嗎?連吃飯的銀子都得回娘家拿,你不是高門大戶,就彆得高門大戶的病。”
“就算是國公府、王府、丞相府,也沒聽說婆婆跟著兒子一起打人的,沒王法了嗎?”
“你還讀書人呢,我看你都讀狗肚子去了,是非不分,要是讓你這種人科舉中了,你能明辯是非嗎?”
那人被罵,也是不服。
“世風日下,你去京兆府看看,這幾日要和離的女子有多少,竟有三四起,我大錦開國以來,也少有女子和離。”
“都是太子妃這電影教壞了人。”
嶽如霜實在不想與這等腦子裡全是漿糊的人說話,拿出一角銀子放在桌上,起身就走。
“我就問你,如若能和離,雲娘子何至殺夫?”
“該離的,就得離,若是男子是賊,也要與他一起做個女賊嗎?若是她夫君造反,她也要與他一起造反嗎?”
嶽如霜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這個朝代的男人,生來就自帶優越感,沒什麼本事在女人麵前也帶著傲慢,是真他媽惡心。
我偏要把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改一改。
嶽如霜黑著臉出了茶樓。
杏兒從那書生身邊過的時候,伸腿一勾,就將人給鏟倒了。
“糊塗蛋!”
“讀什麼聖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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