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全部都是循著父母規劃的軌跡,每一步都沿著畫好的直線,循規蹈矩了二十二年,保守聽話。
現在即將發生的這一切,打破了她的一貫認知。
但是,很刺激。
讓她覺得心跳加速,想要去嘗試。
她手指覆在領口,解開了衣扣,一件一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深秋的天氣,房間裡沒有開空調,冷意從她的脊背往上爬,讓她不由得抱緊了自己的雙臂,赤腳踩在地板上,沿著走廊往前走。
儘頭是一扇門。
門是虛掩著的,隻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裡麵沒有開燈。
這個房間,有一麵落地玻璃幕牆,窗外的自然夜光勾勒出他的頎長身形。
隻有一個背影。
“關上門,戴上眼罩。”
男人聲線渾然。
呂輕歌轉身關了門。
手指觸到金屬門把手,她的指腹冷的瑟縮了下。
黑色的真絲眼罩懸於門後掛鉤,她手指顫抖的去拿起眼罩,覆住雙眸。
眼罩是單層的,隱約還有些輪廓線,但是在沒有亮燈的房間裡,並不太明顯。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接近,陌生男人的接近讓她緊張。
“你、你好。”
男人握住了她的肩膀。
她胸腔內像是住了一隻兔子,突突的要跳出來。
男人的掌心火熱滾燙,覆上她的頸肩。
呂輕歌自小就學舞蹈,有著漂亮勻稱的直角肩,修長的天鵝頸,皮膚白皙。
男人的手指自頸肩後突起的蝴蝶骨留戀而過,呂輕歌輕顫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不受控製。
男人的嗓音很低,帶著些夜深的慵懶暗啞,勾著她的腰讓女孩原地轉了一個圈。
“緊張?”
呂輕歌的眼前並非全黑。
真絲眼罩能隱隱透出一絲暖光。
她喉頭酸緊,“……嗯,有點。”
男人握著她的手腕朝前走。
呂輕歌不敢邁步,她聽到男人的聲音響在耳畔,“跟著我。”
男人摩挲著她的食指和中指指腹有些輕微粗糲感,似是烙在她的腕骨。
呂輕歌舔了舔唇瓣,隨著他向前走。
地麵上鋪著一層柔軟的短毛地毯,即便是赤腳踩上,也沒什麼冷意。
忽然,男人鬆開了她的手。
呂輕歌心中一緊,雙手幾乎是本能性的就向前去抓。
熟料整個人撲到男人懷抱之中,嘴唇擦過男人的下顎。
呂輕歌滿麵緋紅,想要撤身,被按住腰後傾。
“啊……”
她輕呼一聲,被帶倒在床上。
“第一次?”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後頸,錯落陌生感叫她不由得扣緊掌心。
“我會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