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躺在床上,呂輕歌和昭昭通電話。
昭昭歎氣,“你哥就是你媽的逆鱗,碰不得。”
呂輕歌盯著天花板,說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感覺,隻覺得渾身都是數不清的枷鎖,讓她想要不管不顧的逃離。
“你爸爸今年過年還不回來嗎?”
呂輕歌:“我也不知道。”
從哥哥失蹤後,爸爸就辭掉了本地的工作,開始全國各地的去找哥哥,每到一個地方就停下來打工,賺了錢當做路費再去下一個地方。
隻是聯係的越來越少。
剛開始那兩年還會偶爾打電話傳消息回來,發現有哥哥的蹤跡,可近兩年,完全斷了聯係,曾經的電話號碼也成了空號。
臨睡前,呂輕歌握著手機。
手機屏幕到暗下來,停在徐璟的微信聊天對話框上。
第二天早上,呂輕歌提前起了個大早,給母親熬了早餐粥留個字條,一瘸一拐的往外跳著走,到樓下,她剛拿著手機低頭叫車,忽然不遠處有個老大爺叫她。
“小呂!”
呂輕歌抬起頭來。
是隔壁鄰居的老大爺。
“這小夥子從那個家屬樓問到咱們這兒,說是找你。”
呂輕歌已經看見了。
是許柯。
許柯笑的陽光,推著自行車過來,“我問了林昭昭你的地址,總算找到了。”
呂輕歌:“……不用這麼麻煩。”
許柯把車把扶正,“我答應你的,總要負責到底。”
一路上,許柯趕時間,把車騎的飛快,呂輕歌要扶緊車座,才不至於靠在他身上。
到了法學院,許柯一個急刹閘,自行車猛然停住。
呂輕歌的腦袋直接撞在了許柯後背上。
許柯下來去拉她,“不好意思,我沒把控好車速。”
呂輕歌擺了擺手,以示無礙,單腳從車後座跳下來,抬頭那一瞬間,似是心靈感應般,她轉頭望了一眼。
徐璟就站在教學樓對麵的回廊上。
他的目光是看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