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丟下她一個人。
感覺有點危險。
更不用說,如果我沒遇到睦月真白的話,再過幾年,估計也會是跟她一模一樣的處境....
不是同情,而是良心的譴責,使我再次坐回了原位。
“服務員,再來兩杯冰鎮紮啤!”
當我喊出這句話時,趴在桌子上的美雪前輩,下彎的嘴角終於微微上揚,她也忽地起身,再次舉起酒杯,大喊道:
“不愧是春希,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
可惜,不會喝的人是這樣子的。
即使氣勢再足,也是一杯紅,兩杯倒。
而春希,也隻能扶著脫下高跟鞋的深城美雪,陪著她走在新宿街頭,有點像是在耍酒瘋。
明明隻是喝了兩杯而已,春希甚至還有點口渴,她就趴下了....
這一點倒是和她的外貌很相符,一看就不像是會喝的,適合坐小孩那桌的那種。
不過,她和犬飼硝子不大一樣,畢竟他們兩個也沒交往過,所以他不會有把她帶到賓館的想法。
也可能是覺得,犬飼硝子再怎麼樣也不會報警吧,總之,如果是這個前輩的話,這招有風險。
亂來肯定是要遭重的....
想著想著,春希就用手拍拍她赤紅的臉蛋,問道:
“美雪前輩,你家在哪?我打的送你回去吧?”
可她卻隻是嘟噥了兩句,根本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就更彆提打的了....
於是。
隻能把她帶回家了。
……
“春希哥哥,我可以聽你解釋。”
以往,我一回到家,睦月真白就會幫我脫外套,脫領帶,甚至幫我放好熱水,可謂是體貼入微,管家式服務。
可今天,就因為我莫名其妙地背著一個體態嬌小的女人回家,她就黑著臉,拉住我的領帶,完全沒想鬆手的樣子....
“真白,她是我的前輩,今天是她的三十歲生日,沒人陪她,就讓我陪她喝了幾杯,她擅自醉倒的。”
我,隻能如實回答。
雖然聽上去很荒謬,但這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三十歲?”
而屋內的另外一個同居人,也是我的同事,犬飼硝子繞到我的背後,滿臉疑惑地觀察起了這個自稱三十歲的女人。
她用指尖戳著深城美雪的臉頰,然後對我皺起了眉頭,好似在說,這肌膚不可能是三十歲。
但我又能怎麼證明呢?
這是她親口說的,而且還醉成這樣,不可能在說謊。
“總之,春希哥哥,你們先進屋吧,我幫這位姐姐煮點醒酒的薑茶。”
得到一家之主的許可,春希終於可以進屋了。
進屋後,睦月真白幫她簡單擦拭了下身子,又給迷迷糊糊的她喂了點薑茶和涼白開,可她還是沒有醒來。
於是,睦月真白就提出讓她睡地鋪,她要和春希一起睡床的想法。
而聽到這想法的犬飼硝子,立即提出了抗議,並要求讓睦月真白和她睡一張床,畢竟她們兩個都是女生。
不過,立刻被春希強勢否決了。
因為他有點擔心,睦月真白被她拐走....
“真白,晚上乖乖睡覺,不許亂來。”
即使犬飼硝子在強烈抗議,春希依然跟睦月真白回到了自己臥室,說出了這句本該是女生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