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答,皇帝臉上的愁容儘去。
這才對黃彥濤道:“記住此事不得外傳,就算是有相關消息傳出,你們也要辟謠,明白嗎?”
“微臣明白。”
黃彥濤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什麼事情都問個一二三。
皇帝下了命令,他就算是不懂也要說懂。
到時候有人說秦長安厲害,他隻需要說,那是以訛傳訛即可。
“黃卿你是有才能之人,好好乾!”
“多謝陛下褒獎,微臣一定鞠躬儘瘁。”
君臣之間又說了一些沒營養的話,黃彥濤這才退下。
大殿之中隻剩下皇帝和掌印太監陳芳。
皇帝將折子遞給陳芳:“你也看看,說說你的看法!”
“是,陛下。”
陳芳恭敬的弓腰雙手接過。
小心翼翼的打開。
良久之後,他仔仔細細的將奏折看完,恭敬的放在桌案上,這才開口道:“那青虛道人著實可惡,竟敢欺騙陛下,老奴這就讓影衛去紫陽觀抓人。”
“紫陽觀抓人之事不急,說說長安為何會有如此變化?”
皇帝見陳芳故意不提秦長安。
他也隻能主動提了。
禹帝實在想不通,一個人怎麼能有如此大的變化?
哪怕秦長安解決了問題,加固了陣法,皇帝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擔憂!
陳芳卻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謹慎道:“陛下,老奴按照您的旨意,去大理寺傳旨,秦長安似乎早就算到了,甚至連老奴要問的話,他似乎都算到了。”
“嗯!什麼話?”
禹帝看向陳芳。
那犀利的眼神直擊陳芳的內心,嚇的他差點腿一軟跪下去。
深吸一口氣,這才用顫音道:“就是不許他和成國公嫡女有瓜葛之事,老奴剛剛說讓獄卒帶話給秦長安,誰知那獄卒卻說小侯爺早有交代,說他對成國公府嫡女並無興趣。”
“如此說來,以前的長安是在藏拙?”
皇帝詢問。
陳芳卻忽然想到一事,小聲提醒道:“陛下,可還記得當年元尊道人所說的話?”
“元尊道人?”
禹帝嘀咕一句,閉眼沉思良久,再次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說,元尊道人的話應驗了,長安是覺醒了靈慧?”
“老奴猜測,隻有這一種可能!”
陳芳小聲回道。
這種可能讓皇帝稍稍放心了些。
不過他還是需要親眼見見秦長安才行。
於是吩咐陳海道:“去傳旨,明日早朝後,讓長安來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