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希望對方能夠有一絲的心軟,給她活命的機會。
隻可惜,她的希望終究是落空了。
趙潯毫不猶豫地對眼鏡妹釋放了一個火焰箭矢。
眼鏡妹嚇得整個身體都哆唆起來,她一邊狼狽地往後退,一邊朝著火焰箭矢扔出一個又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水球。
仿佛是飛蛾撲火一般,水球靠近火焰箭矢五厘米左右的時候,就已經被那灼熱的溫度蒸發成了水汽。
眼鏡妹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去,隻剩下絕望。
她知道她和趙潯之間的實力懸殊,但她總想著,她的水球即使不能完全澆滅趙潯的火,至少也該減弱火勢。
趁著火勢減弱的機會,她就能逃。
可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她的水球在趙潯的火焰麵前,一點用處都沒有。
甚至無法讓火焰箭矢的尖端有半分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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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毫無抵抗之力的感覺,實在是太絕望了。
眼鏡妹徒勞地繼續釋放水球,以求得到一絲生機,但就連這份掙紮也沒能讓她多活兩秒。
火焰箭矢的速度絲毫沒有減緩,最後直接刺穿了眼鏡妹的胸膛。
在一聲淒厲的慘叫中,火焰瞬間覆蓋眼鏡妹的全身,轉瞬就把她燒成了碳。
看完全程的兔子士兵們,沒有一隻開口說話。
在眼鏡妹和刀疤男都死亡之後,它們紛紛朝著趙潯跪下,恭敬行禮,表達自己對趙潯這位新任國王的忠心。
趙潯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這次的遊戲規則,最後一句話是“完成兩個任務且活到最後的玩家,即可通關遊戲”。
所以,這次不會因為個人任務和協作任務提前完成就讓玩家提前從遊戲裡出來,必須等到遊戲時間結束才能回到無儘列車。
目前的情況——
【奴仆】五人中有四人還活著,但由於兔子公主已經死亡,他們無法再完成協作任務,注定要死在這個遊戲裡。
【刺客】隻剩下嘻哈男一個。
【寵臣】也隻剩下端盤男仆一個。
【小偷】之中,刀疤男和眼鏡妹都被殺死,隻剩下趙潯一人。
雖然活著的玩家總共還有七個,但實際上能夠通關的隻有趙潯、嘻哈男和端盤男仆三個人。
那四個【奴仆】都很清楚他們已經沒有通關遊戲的希望。
如果他們膽子都很小,那就隻能躲在某個角落裡苟延殘喘,直到遊戲結束,迎接死亡的到來。
如果他們膽子大一些,又因為自己不能通關而感到心裡不平衡,那就有可能想趁著遊戲結束之前,殺死其他有機會通關遊戲的玩家。
尤其是趙潯,他殺死了兔子公主,等於親手斷絕了【奴仆】們通關遊戲的希望。
這些【奴仆】一定很想他死。
即使他展現出了碾壓他們的實力,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橫豎也是要死的,總能狠得下心試圖和他同歸於儘。
而且,偷襲總比正麵剛多一些勝算。
主打一個自己活不成就讓其他人陪葬。
所以,為了接下來的時間過得舒坦一點,避免被這些玩家破壞了難得輕鬆的享受時光,這些隱患,他得想辦法除掉。
趙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12月26日上午十點半。
距離遊戲結束,還有三十多個小時。
他一個人去找那些玩家,挺不方便的,能主動偷襲他還算好的,要是他們都躲著,他很難找到,非常耽誤他的時間。
所以他選擇去做其他事情,等那幾個玩家來找他。
但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趙潯對所有的兔子士兵下令:“分出一半的士兵去找出藏在王宮裡的人類,就說是我請他們吃晚飯,順從的人就在飯點帶到我麵前來,反抗的直接就地處決。另一半士兵就按照你們日常的習慣安排,做你們職責之內的事情。”
兔子士兵們應聲散開。
該巡邏的巡邏,該守門的守門,該搜查的搜查。
趙潯也起身回到了宮殿內。
他隨手對一個路過的兔子仆從招了招手。
兔子仆從很快小跑到趙潯的麵前來。
“去把侯爵叫過來,”趙潯想了想,說,“到書房見我。”
兔子仆從應了一聲,又快步離開。
趙潯上樓,先去了兔子國王的臥室,果然看到了趴在床上哭泣的兔子王後。
王宮的四個主子之中,就隻剩下兔子王後還活著。
這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兔子王後似乎還沒有從國王的出軌中緩過來,哭到現在恐怕都不知道兔子公主和兔子王子早都已經死了。
趙潯一句廢話沒有,直接使用【雷係異能】把兔子王後電死了。
兔子王後死得非常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隨後,趙潯來到書房,看到了依舊坐在辦公桌後麵的無頭兔屍體。
他索性放了把火,把兔子國王燒了個乾淨,連一絲灰燼都沒有留下。
然後他打開書房的窗戶,散了散味道。
不一會兒,兔子侯爵就來了。
一見麵,兔子侯爵就露出討好的笑容:“我敬愛的國王陛下,您找我有事?”
“嗯,”趙潯對兔子侯爵招招手,“跟我一起逛逛。”
兔子侯爵:“……”
它還以為趙潯讓它來書房,是有什麼機密要事商量。
結果它剛來,又要它出去……那乾嘛約在書房見麵啊?
兔子侯爵不知道趙潯到底想乾什麼,但也不敢多問,順從地跟在趙潯的身後走出了書房。
趙潯先去了專屬於兔子王後的首飾間,裡麵果然有一個被打開的保險櫃。
顯然刀疤男當時處理得很匆忙,掛畫都沒有掛上去,保險櫃的櫃門也沒有合上。
隻要探頭往房間的最裡麵看,就能夠看到沙發上方的牆壁上,打開的保險櫃櫃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