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就有機會獨吞所有獎勵。
不殺人,那麼死者預定就是你。
“……”好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主持官。
好一個狗比遊戲。
不過,既然提到了所有玩家都未選擇殺人,遊戲就結束的話。
那麼每個人手中,起碼都該有一張不作為的“空白卡”,或者隻對自己有效的“防禦卡”才對。
“她說的是真的。”簡鬆年垂頭看向牌麵,對這一輪的遊戲卻依舊不報什麼希望。
開始所有人都說的好好的——不會殺不會殺,我們要齊心協力一起出去雲雲。
結果呢?所有真信了的人都去見了閻王。且死相極為淒慘。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6一9一書一吧一看!
這裡所有活著的人,都是劊子手。
若不是他上一局使用了“防禦卡”,而且賭對了的話,恐怕他也成了眾多屍體中的一具。
可即便如此,上一局殺他的人也什麼事都不會有。局麵就此僵住。
“……你們問出來的麼。”
“不是。”簡鬆年合了牌麵看向回到篝火之上的老太太,火光印襯著他的側臉和刺客束袖紫衣:
“她自己說的。”
還是頭一回聽說有直接宣報隱藏規則的主持官?
薑離忽然覺得。
臟的不是老太,而是這些個心裡小九九一堆的玩家。
如果不知道隱藏規則,還能複雜些難玩些,這人家主持官都給了明路了。
開卷考監考老師都要把答案戳你腦門子上了,抄都不會抄嗎!
“遊戲開始。”老太太的頭顱開口,示意他們可以自行商量策略並且順位出牌了。
經過剛才的種種,現場一片靜默。
“我說你們有玩沒完!選一下空白卡不好嗎?!一直在這裡看人死有意思?!”
剛才就有些受不了刺激的法師女生崩潰了,牌麵一甩朝眾人怒吼,聲音顫抖,隱隱帶著憤怒和哭腔。
“嗬,你在這兒裝什麼純潔善良,你怎麼活下來的還用我說嗎!”幾名沉默的玩家中馬上有人反唇相譏。
臉上有幾粒雀斑的法師女生臉色白了白,壓抑的哭聲隱隱喘著粗氣。再一看餐桌上的慘狀,腦袋一偏險些要吐出來。
也有人頭疼地揉了揉腦袋,選擇站女生所言:
“可要一直這樣下去,這遊戲根本就沒法玩!
好,按你說的,所有人都選殺人牌好了。然後呢?所有人在這大風雪裡被困等死嗎?”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嘛。”玩家中有較為世故的男人出來打圓場,一幅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招呼兩邊都歇歇:
“這一次,我們肯定全都選空白卡了是不是?”
“就是說啊,彆總想這些有的沒的。乾脆一點,所有人白卡不就直接拿了獎勵出去了嘛!”
“嗤。”這話一出,毫無疑問,惹來幾聲淡淡的嘲諷。
上一輪,這些人也是這麼說的!
聽著愈演愈烈的幾番掰扯,簡鬆年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手中紙牌逐漸捏緊。
難玩的從來都不是遊戲,而是人心!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也隻能……
他忽然看到仿佛在圍觀一場鬨劇的薑離,也不知心裡到底在期待什麼,還是問了出來:
“你有辦法?”
“啊。”沒想到對方會主動搭話,不過……
薑離洗牌般玩了玩手中的紙牌,靠在身後落地軟椅上實話實說——
“其實……辦法還是挺多的。”
(考慮到明字已經出現過了,離寶亂取的小明更名為李雷)(前文幾個已經改過啦,比心)
ps:有人想到破局的方法了麼?(我覺得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