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幾個還能活蹦亂跳的,先把他們的手臂打斷。”黎夭夭的聲音仿佛平地起驚雷,連厲溟都有些吃驚。
那些雄性更是驚地不知道做什麼反應好,打斷他們的手臂,他們就再也不能戰鬥了,這和讓他們死有什麼區彆!
不,甚至還不如直接讓他們死了!
但黎夭夭心中想得清楚,厲溟被打斷一條腿,打斷他們一條手臂很公平。
不過她也清楚這樣無異於把他們往死路上逼,所以她又說了一句話:“打斷了我能治好,但是你們要想讓我為你們治療,就要為我做事。”
獸世蠻荒又如何,反正她黎夭夭也是從廝殺中才走到這裡的。
“怎麼樣,答不答應,我隻現在有耐心,要是錯過這個機會我就沒這麼好心了。”
空氣中一片沉默,經過短暫地糾結,就有獸人做出選擇。
“好,我願意為你做事,請你治好我。”抱著賽美的雄性一臉灰敗地開口。
有了他開頭,另外幾個相對不那麼嚴重的雄性也跟著表態,毫無例外都隻能同意。
當個殘廢對這群獸人來說生不如死。
而那些傷的重的雄性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傷得嚴重反而不用被打斷手臂。
但是黎夭夭哪能讓他們如意,她向來一視同仁。
“那些傷得嚴重的,等他們養好了再打。”
這下剩下的那些雄性也徹底絕望了。
黎夭夭沒再理會他們,直接對厲溟說:“厲溟,動手吧。”
厲溟點點頭,看向那群雄性:“你們誰先來?”
抱著賽美的雄性咬咬牙,他是賽美的第一個獸夫,是賽美的青梅竹馬。
“我來......”他把賽美輕輕遞到另一個雄性手上,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厲溟。
“斷的整齊一些,要不然我不好接。”黎夭夭輕聲細語地囑咐著,而這話落在其他獸人耳中卻像是催命的魔咒。
虎淵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話,他的崽子做了什麼他大概能猜到一些,黎夭夭小雌性會放過他嗎?
他今天才算真正看清這個小雌性,她勇敢聰明,同時有仇必報。
黎夭夭要是能聽見此時虎淵的心聲,她一定會頗為同意他的話,自己本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妖。
有恩於她的人,她粉身碎骨也會報答。同樣,誰若是傷害了她在意的人,她一定百倍償還。
厲溟聽從黎夭夭的吩咐,一隻手變成狼爪,控製好力度對著那個雄性的小臂用力攻擊下去。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就算做好心理準備,這種骨頭生生斷裂的痛苦還是讓他難以抑製地慘叫出聲。
而賽美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的獸夫一隻手臂被硬生生打斷,頓時無力地垂下去,他一個趔趄單膝跪地托住自己的手臂。
這副凶殘的場麵嚇得賽美猛吸一大口氣,轉眼又昏了過去。
就連虎淵在一旁都感覺自己的手臂隱隱作痛。
黎夭夭這時對他說:“虎淵族長,麻煩你去找賽美的其他伴侶來,把她們接回去。”
虎淵握著拳頭,感受自己完好的手臂,忙答應道:“好好,我這就去。”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往賽美的洞穴走。
厲溟在那邊已經處理好三個獸人了,他們三個是等級最高的,所以受的傷最輕。
此時此刻,這三個雄性正臉色煞白,滿頭大汗地托著自己的斷臂,痛得連呼吸都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