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睜眼正好對上黎夭夭的眼睛,嚇得她驚叫出聲。
“彆叫了,我還沒對你做什麼呢,你叫什麼。”黎夭夭受不了那尖利的聲音,開口打斷她。
賽美完全躲在獸夫背後,哽咽著乞求道:“小雌性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粗壯的身軀做這麼嬌柔的動作,讓黎夭夭覺得割裂。
黎夭夭朝她招招手:“過來,我不打你。”
賽美萬般不情願,但是看著厲溟一副你再不過來我就拖你過來的神情,她隻能邁著沉重的腳步,慢吞吞地挪動到黎夭夭麵前。
“你......你要做什麼?”她滿臉鼻涕淚水的樣子,看得黎夭夭一陣惡寒。
“你轉過去,很快就知道了。”黎夭夭說。
賽美半信半疑地轉身背對著黎夭夭。
黎夭夭舉起早早準備好的匕首,鋒利的刀鋒在陽光下反射著寒光。
冰冷刀刃貼近賽美的頭皮,她強忍下逃跑的衝動。
然後她那本來就不怎麼茂盛的頭發掉落下來,一縷一縷掉在她的肩膀或者掉在地上。
賽美的伴侶們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他們知道賽美有多珍惜她的頭發!
而賽美此時死死閉著雙眼,不敢睜開眼睛,身上的觸感讓她隱約有些猜測,但是她根本不敢反抗。
於是,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裡,黎夭夭收起來匕首。
她吹落刀刃上的斷發,然後輕快地對賽美說:“好了,結束了。”
賽美睜開眼睛,就看見她的伴侶們都欲言又止地盯著她,臉色很奇怪。
她顫抖著雙手摸上自己的頭頂,一片光滑,連一根頭發都沒有。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的頭發,嗚嗚嗚嗚我美麗的頭發......”
黎夭夭有著一種欺負小孩子的感覺,不過她心情很不錯,誰讓賽美當初是朝著自己下死手來的。
“好了,你們回去吧。”黎夭夭擺擺手,就自顧自走進了洞穴,沒再理會他們。
厲溟和明崇也緊隨她一起回來了。
她們在玄虎部落又逗留了幾天。
閒來無事,她就開始使喚賽美的伴侶們,讓他們每天給自己打來獵物,采集野果。
反正她有戒指,就全當作儲備存了下來,東西太多了,她就將戒指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將相同類彆的物品分門彆類地放在一起,也方便拿取。
賽美的雄性們被她無情壓榨,每天都帶來許多野獸和果實,她也沒仔細看,一股腦收下。
同時黎夭夭還聽說,賽美每天躲在洞穴,還經常對著自己的伴侶們又哭又罵,看來在她的頭發長出來之前是不會在出現了。
轉眼虎烈的身體就恢複了,虎淵親自將他帶到黎夭夭麵前。
厲溟將他腿打斷的時候,他的叫聲比賽美的伴侶還要淒慘。
黎夭夭給他處理了斷腿,留下幾顆生骨丹,對虎淵說:“虎淵族長,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虎淵幾天之內好像老了幾歲,他麵目滄桑地對黎夭夭說:“我會做到的,等他養好傷,我就將他驅逐出部落,一年之內不會讓他回來。答應你的事,你有需要我也會做到的。”
黎夭夭滿意地點點頭。
所有事情告一段落,這天晚上,厲溟帶著黎夭夭和明崇一起往奔狼部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