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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黑了下來,黎夭夭晚上烤了土豆給兩個雄性吃,還拿了她的秘製辣椒醬出來。
果然,加替更喜歡配辣椒吃,她上次吃烤魚的時候就發現了,加替也是個喜歡吃辣的,但是厲溟對辣椒的反應就比較平淡了。
滅了火堆,厲溟就拿著獸皮起身要向洞穴外走去,黎夭夭這時也叫住了他:“厲溟,你等一下。”
厲溟回頭看向她,目光狀似無意地掃過緊緊貼著黎夭夭的加替,後者立馬警覺起來。
“夭夭,你叫他乾什麼?”加替收緊摟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低聲道。
黎夭夭則直接開口:“把烤土豆帶一些給明崇,他晚上可能沒有進食。”說著她還拿出來一小罐辣椒醬。
原來是讓他給明崇帶食物啊,加替緊張的情緒立馬就放鬆下來。
看著他這樣的反應,厲溟挑眉一笑,然後就拿上東西離開了。
等到他的身影剛消失在洞口,加替就迫不及待地把黎夭夭抱上了木床。
“夭夭......”他貼在黎夭夭耳邊啞著嗓子說道,洶湧的欲望火焰一般燒了起來,而且這把火從昨晚就開始添柴火了。
他熟練地扯開黎夭夭身上的獸皮,惹得黎夭夭輕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嬌聲斥責道:“這件獸皮我很喜歡的!”
“我賠給你。”加替低頭,把她剩下的話都吞了下去,一時間,洞穴裡隻能聽到交纏的水聲。
“嘶,彆咬......”
感受到某條大蛇在自己心口又舔又咬得,黎夭夭伸出手指穿梭在加替的長發中,微微用力揪住他的發根,強迫他抬起頭遠離自己的胸口。
“你不要一直咬那裡。”黎夭夭強裝憤怒地對他說道,但是她此刻雙頰嬌紅,水眸含春的模樣,非但沒有震懾住他反而惹得加替更加燥熱起來。
他不顧頭上的牽扯,一意孤行地低下頭,繼續剛剛的動作,水聲纏綿間,加替含糊地說著:“讓那個他也嘗嘗我昨天的感覺......”
那個“他”除了厲溟還能是誰?
原來是因為這個,了解原因之後黎夭夭氣得直想笑:“為什麼你們兩個之間爭風吃醋受苦的卻是我?”
加替百忙之中抽出空隙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又低下了頭,隻不過這次朝著更深的地方去了。
“因為爭的是你啊......”
“啊,彆......”
是夜,纏綿不絕......(此處省略八百字)
第二天,黎夭夭從草窩上猛然驚醒,看著已經散落一地變成零件的木床,她開始了清晨的第一次沉思。
她在思考,她一會兒到底要怎麼跟厲溟解釋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她要怎麼和明崇交代他昨天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木床一下子就毀了的這件事。
而早就醒來的加替看著她此刻的樣子也暗暗心虛起來,這畢竟是小雌性昨天特地讓明崇做的,結果不過一晚上就被他弄壞了。
這邊黎夭夭還在想著說辭,可是還沒等她想好,厲溟已經回到了洞穴。
看著一地散落的獸皮還有零散的木床殘骸,厲溟眉心微微動了動。
“你沒事吧?”他注視了一會兒地麵,然後抬頭看向坐在草窩上麵色複雜的黎夭夭。
“我沒事,其實昨晚,昨晚......”
“你沒事就好。”厲溟沒再多問,直接彎腰開始默默收拾起殘局。
黎夭夭神情閃爍地看了看他,又轉頭看了一眼加替,後者收到她的視線立馬加入打掃的行列。
見厲溟沒有什麼異常反應,黎夭夭緩了一口氣,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那裡隱隱約約還殘留著昨晚的觸感。
也不知道昨晚厲溟睡得怎麼樣......
經過連續兩天晚上的激戰,黎夭夭深覺自己的身體還是不夠強,她邁著酸軟的雙腿跳下洞穴,落在地麵的時候還伸手扶了一下石壁。
“黎夭夭小雌性,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樺岩族長見狀,開口關心道,邊說著他邊往她身邊走近。
結果剛走了幾步,樺岩族長臉色突變,又迅速彆開臉走向了一邊。
早知道他就不過去了,誰知道小雌性的伴侶這麼不體貼她啊,明知道今天她有事要出去還這麼......
之後的一路,黎夭夭都是在厲溟背上度過的,加替給她披上了獸皮,然後她就在溫暖顛簸中趴在厲溟軟軟的毛裡睡著了。
一直到到達了汙染源,厲溟才柔聲把她叫醒:“夭夭,我們到了。”
黎夭夭直起身體,掩唇打了個哈欠,她眨著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了解了基本的位置之後就跳下了狼背。
“黎夭夭小雌性,就是這裡。”
黎夭夭向樺岩族長的位置走過去,在他身邊的那塊土地果然變成了一片黑紫色,以其為中心更大的範圍已經草木枯萎了。
黎夭夭眼底冒出一絲詫異,她蹲下身體,貼近觀察那一塊土地。
這麼一看她發現,好像是一種黑紫色的液體浸透了泥土,邊緣的地方還有向外擴散的趨勢,而且上麵還有一些絲絲縷縷的東西,不過已經大部分溶解掉了,隻剩下極其微末的一些了。
“真的是毒。”黎夭夭秀眉輕皺。
“加替,你來看看。”
聽到她的召喚,加替立馬擺動蛇尾滑了過來,他也微微俯下身體端詳起地麵。
“你能看出來是什麼毒嗎?”黎夭夭問道。
加替搖搖頭:“我也看不出來,不過肯定不是蛇毒,沒有任何一種蛇是這樣的毒。”
“不管是什麼毒,總之這條河流是不能再用了,這片區域哪怕處理了也要好久才能淨化乾淨。”
“族長,我建議部落還是換一條河流吧,這塊土地我也處理一下。這些藥粉給你們,兌水之後澆到上麵,不過這樣也不知道能起多大作用。”
說著,黎夭夭從獸皮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交給了樺岩族長,裡麵是一些廣譜解毒粉。
樺岩族長接過藥瓶,認真地對她說道:“謝謝你,小雌性。”
其他獸人去兌水的時候,樺岩族長看著奔流的河水輕輕歎了一口氣,見他愁容滿麵的樣子,黎夭夭開口問道:“怎麼了族長?是因為換個河流很困難嗎?”
“是啊,部落附近沒有比這條河流更近的了,比它近的水流還太小了,怕是不夠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