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特務!”易風嘿嘿一笑,“奔我們來的吧!”。
“嗬嗬….你是大人物!”常飛一臉不屑,烏蘭看一眼後視鏡離去的美軍車沉默不語。
車沿著大道直行,少年們從車窗往外看,沒多遠竟看到一個酒吧,過了酒吧所在路口右拐直行後,路左邊是一棟5層辦公樓、一棟飄著美利亞和聯合國旗的4層營房,營房後麵是一棟十多層的高聳酒店,再往前就是斷崖。
而路右邊依次是酒吧、飄著英格萊爾旗的營房,另一棟十層左右的酒店,之後是門前噴湧著壯觀噴泉的啞鈴狀的綜合實驗大樓和一座能源配樓。實驗樓後麵則是幾座飄著陽出、法卡、德羅巴等國旗的軍營和配套建築。
軍車繼續直行到路儘頭後左拐,沿著橫貫大峽穀的大橋進入了高崖帶北半部,在一個軍人俱樂部路口右拐,走到底就是烏蘭幾個進駐的飯店。而俄爾、東華、白俄等傳統盟友的軍營和酒店同樣聚集在路兩側。
易風幾個一路仔細觀察、默記於心,他們可是烏蘭的護衛。
軍車在十二層的東華酒店前停車。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清瘦老人站在酒店門口,是東華國駐島首席科學家,李樹一教授。
烏蘭推開車門走到老人麵前鞠躬道“老師,您好!”
“丫頭,你們家老東西活的硬朗吧?”老人拍拍烏蘭的肩,笑得滿臉褶子。
烏蘭有些小無奈,“父親挺好,讓我問候你.”
“好,這就是你帶來的人?”老人大手一揮
“對,你們幾個過來,這是我的老師,李樹一教授”
“李爺爺好!”顯然老人身份尊貴,易風幾個摘下眼鏡,十分禮貌。
“這是易風、常飛、葉天語、趙盾,另外兩個您認識。”烏蘭指著站成一排的四個少年,又指指任丘兩個。
“你們倆傻站著乾嗎,還不快把行李提進去,等著我給你們請安?”老人衝著任丘和高峰嚷嚷,兩個人聳聳肩,滿口應承著拎起行李就鑽進了大廈。
“你是易風!都這麼大了,小時候我抱你時,你才這麼長。”老人兩隻乾癟的大手一比劃,像捧個甜瓜,“小猴崽子,你還撒過我一身猴尿呢!”
“猴兒是6肢好吧….”易風麵皮微紅、小聲抗議,常飛幾個聽得興高采烈。
“小白臉叫常飛,小胖子叫趙盾,小丫頭是天語對吧!”老人很鄭重的確認了一下,常飛三個頓時無語。
“走,都跟我進去吧!”老頭一轉身,拾級而上,露出後腦光禿禿的一大塊
“禿老頭”,小猴崽、小白臉、小胖子、小丫頭,四“小”很默契的給老頭作了備注。
自由島聯合國駐地,所有酒店都是各國自建自管,住得也都是各國自己人,包括科學家、特勤人員和部分特派人員等,保密等級與軍營並無二致。
隻有兩個研究所是幾個國家共同合作的場所,一個是沿途路過的,另一個則是易風此行的目的地。各國研究人員共同工作,共同麵對全人類的威脅。
隨後易風幾個在自己房間裡收拾行李,而烏蘭則站在李教授麵前,老教授正處理烏蘭帶來的一份資料。
“老師,下飛機我就碰到美利亞情報官,他會不會發現什麼?”烏蘭不免生疑。
“發現個屁,就他?易風從小到大十多年,我們都沒發現什麼,那小子盯一眼就有發現?”老人擺擺手。
老師還是老樣子,一語中的。幾年不見皺紋更深了、頭發也更稀疏了。
“老師,是否明天就讓易風去研究所熟悉一下,早點完成任務?”老師才是自由島最高領導,總裝備部的部長都要看老頭臉色行事。
“你這丫頭,生個孩子就不機靈了!”,老教授一臉嫌棄,孩子大了不能罵“傻蛋”了。
“把易風帶來,在公共區有反應、有意外,可以用島上的人力物力化解,同時禍水外引、大家努力!而在我們研究樓接觸感染體,如果有事發生,就全暴露了!”。
“再說了,就算屁事沒有,也不能讓易風那小猴崽子在我研究所裡呆太久,我可聽說你嫁進王家沒幾天,小猴崽子就惦記你們家東西了,好像王司令珍藏的15戰鬥機模型都被裝個磁鐵給拐跑了”老教授把擔心全寫在了臉上。
原來,易風當年成功登陸王家後,看上了王司令珍藏的最新款15強擊機微比例模型,不便張嘴索要,於是王司令在家的某天,易風在模型內放了一塊強力磁鐵,自己屁股兜裡裝一塊。他走一步,帶輪的飛機模型就在易風屁股後麵跟一步,等走到王司令麵前惺惺作態扭頭對著模型說“彆跟著我了、回去...回去.......”
後來王家的勤務兵把這件事當笑話漏了出來,沒想到竟傳到自由島來。
“老師的意思是?”
“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爭這一時半刻。既然是保鏢,那你就帶他們大搖大擺在整個研究區域轉,讓那群那摩犬都聞一聞。等這些狗崽子不玩了,你們不是晚上的航班嗎,離開當天,你帶著易風幾個去野外感染區,打著樣品考研的幌子讓易風近距離接觸一下,晚上就搭飛機走人,到時候就是島上天塌下來,也沒人知道是咱們捅破的!”老人哈哈大笑。
烏蘭瞪大眼睛,還能這麼乾········
而此時,在大橋另一邊,美利亞軍營三樓311室正燈火通明,一位金發美女正端坐電腦前,右肩上方,約翰上校一手按著桌子,一手扶著美女的椅背,對下屬胸前深深的乳溝視而不見,專注盯著屏幕。
“上校,海外部已有消息回來。”女郎昂頭,胸前澎湃以誇張的角度呈現出來。
“有過往照片,這些衛星截圖記錄大多在寶藏高原。”
“露西,再查查他們的檔案。”約翰上校用手指敲了一下桌麵,
“好。”一陣鍵盤敲擊聲,
“他們確實是東華國國防科技大學少年班的學生。”露西道,
“這三個人算是異能者,您似乎對這個易風感興趣,他有什麼不同嗎?”鼠標點點常飛三個,再點點易風。
“我正是要找他的不同。”約翰審視著屏幕上的資料邊說。
“我想他的不同應該是這裡。”露西用鼠標輕輕畫出了一句話,上麵寫著:“易風是東華國原特種部隊司令烏不圖的外孫,原東華國科學院遺傳學博士烏拉的遺腹子,烏拉因此而難產死亡,其父親公開的身份是著名登山運動員易木三,內部身份是東華特種部隊行動隊隊長李傑,在AC210年的沙漠行動中幸存但不久病亡”
“烏不圖的外孫”幾個字用藍色標注出來。
“你是說因為烏不圖的地位”約翰看一眼露西,也看到胸前的波濤。
“這不是東華的傳統嗎!”露西笑笑,咬著舌頭,用東華語說了三個字
“走後門。”
約翰微笑不語,按著椅背的左手伸到前麵,輕輕在露西肩頭拍了兩下,指尖漫不經心滑過金發美女胸前的溫潤。
東華酒店,烏蘭房間裡。
“小姨,有點事想問問”易風擺弄著烏蘭房間的智能咖啡機
“什麼?”正在看資料的烏蘭抬頭,
“我理了理沿途的情況,島上幾乎都是各**人,戒備森嚴都快趕上王爺爺司令部了,我們幾個是不是白來了?”一路過來除了碰到特務約翰,基本風平浪靜。
“怎麼,你盼著出點狀況?”烏蘭佯怒道.
“不是…不是……”幾個少年一起搖頭。
“你們教官沒教過嗎?‘感覺不到危險才是最危險的”烏蘭對自己能把王雲鶴的口頭禪活學活用一陣傲嬌。
“是….是….您說的對!…….”。少年們無話可說,回到自己房間老實等通知。
易風躺在床上有點失眠。自從踏上自由島,就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想了想學過的醫學知識,有點亢奮,莫不是精神紊亂的早期症狀··········
跟常飛幾個談起,大家都沒感覺什麼異常,醫學小能手天語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哇,你不會是更年期提前了吧!”常飛總是湊熱鬨,“不會,老大還小,不到時候。”趙盾一臉認真,易風滿臉嫌棄背過身去。
似睡非睡間,易風感覺在做夢,正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曠野裡,在自己周圍很突兀的亮起了一個紅色的光點,像一點燭火,然後二個、三個、四個…….,密密麻麻,像小小的月熒蟲一樣左右飛舞。
這時,靠自己最近的小紅點閃了一下,像小火苗一樣慢慢燃燒起來,然後兩個、三個……
突然,“嘀嘀..嘀嘀..”警報聲一陣嗡鳴,易風一下清醒,、一躍而起,衝到門口,而常飛已打開門,趙盾緊隨其後,一出門,葉天語早已站在烏蘭門口。
嘀嘀響的是易風的手表.
“小姨,你睡著了嗎?”易風試探的問,
“誰呀?…易風,你個小混蛋,三更半夜你鬼叫什麼,有事明天再說……”烏蘭不耐煩地抱怨道,聽聲音似乎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葉天語仔細地聽了聽房間內的動靜,常飛正專注感應室內情形,然後兩個人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回到易風三個住的房間,四個人開始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