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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228年3月15日一大早,周濤把所有的班排長、4架多用途直升機的駕駛員全都召來開小會,他們要在實戰中摸索總結在市區的救援方案。
沒要求搜救隊的所有隊長參加,但要求選派4名代表參會。
接到通知王崇等小隊長們想都沒想,就直接通知易風四個去連隊開會。
易風四個還以為是點名參會,到了連部會議室才知道是被搜救隊王崇他們給選派了。
來都來了,早飯都沒吃,順其自然吧!
周濤的班排長們開始頗得意,自己連隊率先完成了任務,但隨之就被新的任務難度給打敗了。
隨廣播直升機巡航,而且初步建議方案還是兩班倒,晝夜巡航。
那可是市區,一旦下麵有幸存者呼救,就是刀山火海也要想辦法下去施救。
區區一個基地周邊,上次喪屍圍城已經引過來絕大部分數量後,三天出任務清剿的普通喪屍數量還是很可觀,最主要是第三天搜了一遍沒活人,絲毫不敢再深入,愣是被喪屍集群給趕回來的。
那眼前的場麵,真正是屍山血海。
尤其是灰皮猴子變異體在基地前沿已經打死了上百隻,這次僅在基地輻射區域竟還藏了幾十隻,而且還發現了一隻披甲的小怪物,誰知道人口密集的市區裡這時候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可口的美食從天而降。
而一排首當其衝就成了新任務的尖兵,誰讓他們是一排呢!
周濤還說呢,本次一排屢立戰功,正好四架直升機。有三個班,那每個班就先搭配一架,剛好剩下一架救人!
一排長當時就傻了,3個班,每個班帶領2個搜救小隊,共約65人左右,4架直升機,單機搭載5060人。說兩班倒,怎麼輪換倒班法?數學沒學好,打仗也難為人嗎?
其他排長暗自慶幸,好彩,可以等著抄答案。
一排長憋了半天,一句話就把難題直接丟給了三個班長,畢竟誰飛白天、誰飛晚上難度係數不一樣,或許就是生死兩重天,作為排長,怎麼分配都頭痛。
烏漆嘛黑的夜巡,想想就頭暈,白天營救都不一定能活著從市區出來,更何況晚上。
“任務就是這樣,我也不指派,我個人先表個態,我跟飛晚上的班組。大家自告奮勇、獻言獻策,反正咱們跟四架直升機行動,三個班,誰都跑不了,怎麼搭配,連領導和排長班長們都在這裡,說出來大家還能一起參謀參謀,對吧,易風!”所有人的目光先是轉向一排三個班長,然後又轉到易風四個。、
易風微微點頭,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繼續裝死。
結果,三個班長顯示誰都不吭聲,最後還是一班長的臉,先變薄了些,畢竟他也總喜歡拿自己是一排一班來“尋釁滋事”,要帶頭啊。
“我數學也不好。”一班長粗眉毛的王棟憋出一句話來。
“我數學也不好。”二班長左手中指少一截的刁德智立刻表態。
“我數學也不好。”三班長桃花眼的令軍不甘人後。
然後周濤就看到一屋子的人全都搖頭,看樣子數學都不好。
“哎,不對啊,易風,你們四個不能搖頭啊!你們軍校的啊,科班出身,不能跟我們一群大老粗比數學,你們必須說說。”
易風直翻白眼,好好的討論軍事行動計劃,你們一個連隊的帶兵人,是怎麼就成功轉移到誰數學好誰出主意的刁鑽角度上來的呢?
我們四個沒來之前,你們是不是都按劇本演練過一遍了,才能如此承轉圓潤、天衣無縫的?
既然如此,就彆怪我丟個“王炸”給你們了:
“改正每天三班倒不就行了。”
“我們有四架直升機?”三班長令軍伸出四個手指頭。
“留一架直升機在外圍的據點一直休整待命,有幸存者時立刻通知去接就好了。”
“讚成。”
“讚成。”
“讚成。”
一排三個班全票通過,試點單位的關鍵問題點敲定了,易風四個繼續旁聽裝死,其他人繼續討論與直升機的配合等事項。
在連部吃過早餐,常飛三個直接回了庫區,常飛跟趙盾正抽時間主要操練冬瓜、王崇、老賴、孫家兄弟、侯東以及01小隊和02小隊空閒的人,他們出任務是一個分隊,這次搭乘直升機,必要的常識、訓練、配合還是要有的。
搗亂的豬隊友比蹦跳的灰猴子更危險。
當然其他小隊願意看熱鬨、願意跟著操練的全憑自願,反正也不能拉布簾遮起來,再說也沒必要,大家都明白,多加一點戰鬥逃生的技能知識點,說不定關鍵時候就能互相搭把手一起逃命。
吃完了早餐的易風一個人晃晃悠悠到處逛,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甚至溜達到了油罐車附近,偶爾抬頭看天,頭頂上有巡邏的直升機呼嘯而去。
“走路不長眼啊!”就在易風仔細盯著一架大型直升機掠過的時候,一個粗魯的聲音在易風耳朵邊響起。
易風一抬頭,眼前一個大漢,禿瓢腦袋上竟然紋著一個“禪”字,穿個T恤衫,光膀子上紋著一隻斑斕猛虎。
易風自然懶的搭理他,往旁邊一閃身,意思是讓大漢過去。
大漢邁步先前,擦身而過,眼睛一瞥看清了易風那張布滿淺色圓斑篩子一樣的臉,略一停頓,竟然揮肘子向著易風來了個橫掃千軍,直奔易風後腦勺就過去了。
眼瞅著偷襲得手,大漢卻瞬間失去了易風的蹤影,緊接著就感覺一雙火鉗一樣的大手突兀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嚨。
“噗通!”一聲,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大漢仰麵倒在水泥地麵上,後腦勺敲在地上砰砰有聲,一陣金星亂冒,徑自呲牙裂嘴的昏了過去。
“有病!”易風嘀咕了一句,覺得晦氣,還在大漢的T恤上擦了擦爪子,順便在對方屁股上踢了一腳,這才繼續抬頭看看天,看看遠處的在建木製圍牆,繼續到處瞎逛去了。
“老二….老二…..醒醒,你怎麼了?”易風走後大約5分鐘,另一個大漢經過此地,往地上一看,趕緊跑了過去。
“大哥,…我沒死?”被揍的虎娃子暈乎乎的睜開了眼睛,一抹後腦勺,一手的鮮血。
“你這是被誰打了?”
“01小隊的麻子臉。”虎娃子一臉的憋屈。
“扯淡,他又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惹他了?”當大哥的真被嚇了一跳。
“邱哥整日說這幫家夥不能惹,我不服氣想試試!……”晃晃悠悠的虎娃子終於站起身來。
“混蛋,要是在基地外麵,估計你早死了,祥哥和邱哥不是說了嗎,咱們帶一些兄弟來參軍,要收斂,更不能的得罪那幾位…….你這個混蛋,早晚壞事兒!”
弄了半天,這對兄弟正是高祥的原保鏢,現在的應召新兵趙龍和趙虎,兩個人剛從家屬區辦事兒回來,一個腳前一個腳後,結果趙虎愣是要試探一下,結果撞了易風的南牆翻車了。
易風自然沒閒心去探查大漢的身份,徑自自娛自樂去了。
到中午飯點,易風自覺回來吃飯,侯東問都去了哪兒,易風說跟1班長擺開了茶桌子,喝了壺茶。
侯東斷然不信,見過一班長吃飯喝水都是一個大搪瓷缸子,說小了不過癮,他能擺桌子喝茶?
下午1點,一班長親自來通知,搜救隊01和02小隊全員出發去登機演練。易風四個也收拾裝備,之後有說有笑招呼眾人出發。
搜救隊的人很多都從沒坐過軍用直升機,像冬瓜、孫明、孫朋、王崇和老賴等人,大家或平靜、或緊張、或欣喜,乘車一起出發去了停機坪。
車輛到站眾人下車。
停機坪上,白日裡執行巡邏行動的兩架直升機正帶著一身的傷痕累累,緩緩被拖入維修車間。
而另外幾架配合楚漢他們繼續執行掃蕩及救援任務的直升機,也都血跡斑斑,冬瓜親眼看到正清洗的勤務人員拿水管一衝,竟然從機艙裡衝出一隻斷掌和一個腳後跟來。
“大哥,直升機不是飛在天上的嗎,怎麼弄成那樣?”原本感覺搭乘直升機高高在上,對危險係數持樂觀態度的冬瓜又有點犯怵了。
“冬瓜,我終於想明白你為什麼叫冬瓜了,主要是你這張小臉,屁大點事兒就能刷的一聲變白了,跟秋霜打的一樣。”易風說話間,就抬腳就給他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