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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火神十郎(1 / 1)

日本最底層的社會是什麼樣子的對於這個問題,火神十郎認為自己非常有發言權。或許火神十郎並非過的最慘的日本人,但是火神十郎認為,自己從小到大的成長環境和過程,非常糟糕。五平米的半地下室出租屋是火神十郎年幼的時候對“家”的最初印象,大多數悲慘的童年經曆都和“貧窮”脫不開關係。火神十郎也是一樣,父親的早逝,加上文化程度不高的母親,就注定了火神十郎悲慘的成長經曆。為了家庭的生計,火神十郎的母親去了望月家旗下的一個小公司去做保潔工作,低廉的收入和待遇,這也讓火神十郎從小在競爭殘酷的日本中被人鄙視,不過沒有體驗過好生活的火神十郎對此並不怎麼在意,對於他來說,每天尚且能吃得飽飯就足夠了,隻是他很少笑,因為實在是沒有什麼能讓他開心的事情。小學時期的火神十郎算得上是一個很乖的小孩,一年級的時候他就可以做到自己從學校步行數公裡回家,然後自己做完學校布置的功課。到了晚上八點左右,母親會帶著菜回到家中,為火神十郎做一頓能吃飽的晚飯。偶爾母親會將中午的工作餐帶回來,這些被帶回家的工作餐偶爾會有一些肉類,通常這種情況母親就會選擇中午不吃,將飯菜帶回來和火神十郎一起享用,這或許是她們貧苦的生活中唯一的一點樂趣。小學時期的火神十郎並沒有太多的功課,所以有的時候,火神十郎會在六點鐘左右就做完功課,他們的租住房內並沒有電視,所以對於火神十郎,他沒有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東西。等待母親回家的兩個小時對於一個年幼的孩子來說是無比漫長的,所以火神十郎選擇走出房間,在租住房的周圍走走逛逛。火神十郎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距離租住房不遠的河堤,他喜歡坐在河堤上,看著緩緩流動的河水發呆,對於火神十郎來說,發呆是一個可以加速時間流動速度的過程,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到了母親即將回家的時間。可他畢竟是一個孩子,很難做到對一件事情保持長久的熱忱,隨著發呆所帶來的時間流動速度越來越緩慢,火神十郎也不得不尋找新的能讓自己度過無聊時間的方法。火神十郎最先找到的方法就是打水漂,河堤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石頭,他可以將那些石頭丟擲出去,看著它們在水麵上不斷的跳躍,剛開始火神十郎隻是出於一種無所事事的心態,可當火神十郎逐漸掌握到了打水漂的技巧之後,他開始變得有勝負心——他想要讓石頭在水麵上彈跳的次數越來越多。最初火神十郎隻是將石頭丟擲在水中,當他逐漸掌握到技巧之後,石頭可以在水麵上跳動一下,然後是兩下,三下,跳動的次數和石頭飛出去的距離越來越遠,火神十郎很快就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他想讓石頭不斷的彈跳至河堤對岸。可這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對於火神十郎來說,他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去做這件在其他同齡人眼中看起來較為無聊的事情。而且在其他同學都忙著上補習班和興趣班的休息日,火神十郎更是沒有任何事情可做。很長一段時間,在他們附近住的人每天都能看見一個孩子用石頭打著水漂,甚至在某一段時間裡,河堤兩岸幾百米的石頭全都被扔的乾乾淨淨。火神十郎練習了三個月才第一次讓石頭在水麵上彈跳了七次,並且最後跳躍到了河堤對岸,那之後,他幾乎每一次都能將石頭扔到對岸,偶爾會因為石頭的重量和手感讓火神十郎出現一些偏差,可出現的概率並不高。也正因如此,火神十郎不再需要因為石頭被自己全都丟進了河中而不斷的更換打水漂的地方,將一側的石頭丟光之後,他隻需要移動到河堤對岸即可。當火神十郎完成了這個目標之後,他頓時就對打水漂失去了興趣,年幼的他明白,他需要給自己設定一個新的目標。可他不像其他同齡的孩子,有零花錢,有玩具,他隻有這些石頭,他隻能用這些石頭研究出新的玩法。很快,火神十郎想到了一個新的點子——他每次拿出兩塊石頭,先將第一塊石頭朝著天上扔出去,然後立刻用第二塊石頭擊中第一塊石頭,讓他們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這個想法對於當時的火神十郎來說很大膽,很有難度,不過卻讓他躍躍欲試。顯然,這件事情比打水漂要更加有難度,第一塊石頭丟擲的角度、高度、力度決定了第二塊石頭丟擲的角度、高度、力度,不像是打水漂隻需要保證相同的力度和角度就能讓石頭彈跳到河堤對岸。這種新遊戲每一次都需要火神十郎調整新的控製方法。前兩個月的時間,火神十郎用第二塊石頭命中第一塊石頭的概率不足百分之十,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火神十郎就讓命中率有了質的飛躍——達到了百分之四十,到了第四個月的時候,火神十郎的命中率已經能達到百分之六十。可即使是到了百分之六十,火神十郎仍然沒有滿足——從一開始的打水漂開始,火神十郎就隻有一個目標,百分之百。他必須達到百分之百的命中率才算是完成目標。第五個月,火神十郎將命中率提高到了百分之九十,可那之後又過了三個月,火神十郎仍未能將命中率提升到百分之百。可火神十郎沒有就此止步,到了第十個月,火神十郎在重複了上萬次扔石頭的動作之後,終於能百分之百的命中第一塊石頭。這一切都停留在了火神十郎的初中階段,上了初中之後,火神十郎的功課直線上升,每天放學之後做完作業,母親就已經回到家中,甚至有的時候母親下班,火神十郎還在做功課。不過這也並沒有對火神十郎產生什麼影響,因為他覺得,自己隻要有事情做就好。逐漸懂事的火神十郎意識到,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自己身上的需求也越來越多,母親所賺的錢已經開始捉襟見肘,在中學三年級即將升入高中之際,火神十郎向母親提出了輟學打工的想法。日本的義務教育也隻有九年,中學畢業之後就可以選擇是否要繼續念書。火神十郎很清楚,自己要讀高中需要一筆錢,這筆錢對於正常家庭來說可能沒什麼,但是對於他們的家庭來說就是一筆重擔,重擔足以壓的他們母子二人喘不過氣來。可母親卻並未同意火神十郎的請求——她知道,他們母子二人之所以今天過得這麼淒慘,並不是因為她死去的丈夫,而是因為自己文化水平不高,隻能去做最辛苦且收入較低的工作,她不希望日後火神十郎也過的和自己一樣淒慘。於是,這個文化水平不高的女人做了一件她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為了能承擔火神十郎高中的費用,她去借了高利貸。關於這件事情,依舊是因為文化程度的問題,火神十郎的母親並沒有什麼能合理借款的途徑,所以就在同為清潔工的同事那裡,得到了高利貸的電話,幾十份條款晦澀難懂的合同讓火神十郎的母親看昏了眼,她根本看不懂,但是她知道,隻要自己簽字了,自己的兒子火神十郎就可以上大學了。所以她毅然決然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也是厄運的開始,火神十郎確實是如約的上了高中,第一個學期還算是平靜,高中生相比於小學生和中學生要成熟一些,便很少有人再因為火神十郎的貧窮而嘲笑他,火神十郎很少與人交往,在班級裡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不惹人注意,所以也沒有人欺負他。可是他還是每天都喪著臉,要說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已經好久沒有能讓他開心的事情了吧。那時候的火神十郎沒有意識到,高中第一學期的平靜,就宛如暴風雨前的安寧一樣。到了高中第二學期,那些高利貸的人找上了火神十郎的家門,讓他們還錢。起初火神十郎的母親很疑惑,因為她借款的時間是三年,也就是說她在三年之內將本金和利息全部償還就可以,如今才半年而已。但是對方卻說,火神十郎母親每個月償還的金額如今連利息都難以填平。火神十郎的母親不懂,因為在第一個月這些人讓火神十郎的母親償還了一個金額,那之後的每個月火神十郎的母親都會按時償還一樣的金額的錢,怎麼會有利息都難以填平的說法。當火神十郎的母親提出了疑問之後,對方則拿出了當時火神十郎母親簽署的那幾十頁的借款合同,然後很快精準的找出了一條,大概的意思就是,利息會隨著還款時間的增長而增長,第一個月是一個數額,那之後每個月所需還款的金額都會上漲上一個月的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半年下來,這個月要還的錢,幾乎是第一個月需要還的三倍之多!火神十郎從對方的手中拿過合同,並且仔細閱讀了數次才發現這個條款在玩文字遊戲,就連他這個高中生尚且需要在對方明確告知的情況下閱讀幾次才能看出來,何況文化程度不高且當時一無所知的母親呢。火神十郎向來是個比較聽話的孩子,在學校聽老師的話按時完成功課,好好學習,考試不作弊。在家裡也聽母親的話,不過當他意識到危險之後,他將那個合同撕扯的粉碎,社會閱曆幾乎為零的他覺得這樣他們就沒辦法繼續讓他們償還這一筆巨款了。可看見火神十郎的樣子,對方也隻是冷笑兩聲,並且說明那隻是複印件,火神十郎撕多少都於事無補。對方將這件事情告之了母子二人,然後便離開了。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火神十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們之所以過了半年多的時間才找來,就是為了讓利息持續的發酵,如果一開始火神十郎的母親就發現了端倪,那麼恐怕會提前將這筆錢想辦法還上,可如今這筆錢的金額已經非常大了,就算是火神十郎的母親能一次性還上,那麼他們也能因此大賺一筆。母親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小鳥一樣躲在火神十郎的懷中,而火神十郎意識到,他的生活,似乎要變得更加糟糕了。那天之後,催債的人就時常會找上門來,甚至有的時候是在淩晨,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惡狠狠的敲打著他們的門,讓他們還錢,可那筆錢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了,憑著沒有任何資產的他們,根本無法償還。火神十郎嘗試過找警察幫助,但是麵對著母親親筆簽署的合同,警察提供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幫助,如果償還不上,那麼最好的結果就隻能是入獄。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在火神十郎的內心炸開,他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要這麼對他。而更痛苦的則是火神十郎的母親,她自以為送火神十郎讀高中的好意,無疑暗中坑害了他們兩個人。如今的火神十郎,已經沒辦法再上學,因為那些人隨時有可能出現在學校,在火神十郎上學的路上。當欠款逾期三個月之後,這些人開始嘗試使用暴力手段,這讓他們母女二人不敢在夜間出門,天黑下來就反鎖房門安安靜靜的待在家中,甚至那個能勉強看到外麵的小窗戶也被兩個人從內部用報紙糊了起來,但是兩個人終究不能不吃不喝,為了不讓母親受傷,火神十郎就會出門去買吃的,可總是被他們的人抓住,那些拳打腳踢火神十郎全都默默忍受了下來,他不希望那些拳頭落在母親的身上。可當母親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瘀青和傷痕,火神十郎覺得母親更痛苦,更難受。學業已經無法繼續,因為那群人會找上學校,看到那群人找到學校之後,周圍同學們對自己投來那或是憐憫,或是鄙夷,或是嘲諷的目光,火神十郎隻會更痛苦,更不快樂。當欠款逾期半年之後,這群人拆了火神十郎家的房門,以便他們能隨時進入母子二人的房間威脅母子,可那個時候正值冬天,房門被拆了之後冷風會一股腦的灌進半地下的房間,屋子裡的溫度有的時候可能要比外麵還冷,母子二人夜裡不得不穿上羽絨服才能入睡,即使是這樣,第二天早上醒來,眼睫毛也會被冷空氣凍住,渾身冰冷疼的厲害。那時的火神十郎隻覺得再挺一挺,隻要挺到溫暖的春天或許就不怎麼痛苦了。可當時的火神十郎沒有注意到母親那越來越差的臉色。春天如約的來了,火神十郎也找到了一份零工,他也有了一些賺錢的能力,可能他們還無法償還高利貸所帶來的巨大欠款,但是起碼他們要想辦法活下去,就當火神十郎對日後的生活稍微有了一些希望的時候,他看到那被拆卸的門內,母親懸掛於房頂。母親是自殺的,因為母親留下了遺書,大概的意思是母親找了一些朋友,確定了這些錢是自己借的,隻要自己死掉那麼這些債務也無需火神十郎來償還,人死債請,如果這些人再咄咄逼人,火神十郎就可以去尋求警察的幫助。剛剛點燃的希望又破滅了,火神十郎沒有哭泣,他隻是一如既往的難過,似乎常年保持這種心情讓他對母親的死亡也沒了什麼感覺。在一些愛心人士的幫助下,母親的遺體得以火化,而那些人自然也沒繼續朝著火神十郎追究那些欠款。那之後,火神十郎就開始了流浪一樣的生活,他隨時都會更換工作,他希望通過生活的多變來讓自己變得開心一些,可那些端盤子、站崗、削土豆的工作實在是讓火神十郎提不起任何的興趣。直到火神十郎在招聘的網站上看到了一個新的消息——“馬戲團”。似乎是某個研究藥物的大公司,為了宣傳他們的公司和產品,組建了多個娛樂的項目,其中包括遊樂場、音樂節等等,馬戲團也是其中之一,招聘了很多個崗位,馴獸師,雜技人員等等。其實火神十郎不覺得自己能勝任這些工作,但是他對這些工作的熱情明顯要比之前那些工作高很多。當火神十郎去麵試之後,對方給出了很多個可以挑選的工作,而火神十郎則對“飛刀表演”非常感興趣。他雖然沒有扔飛刀的經驗,但是昔日在河邊打水漂和扔石頭的經驗讓火神十郎對這個工作得心應手,由於石頭大小形狀的不同,火神十郎早就適應了各種重量的石頭,而飛刀的製作標準是統一的,所以比起扔石頭,明顯扔飛刀更簡單一些。當火神十郎可以在將第一把飛刀命中目標之後,緊接著又用第二把飛刀命中第一把飛刀的刀柄的時候,火神十郎就被直接雇傭了,薪資很高,幾乎是火神十郎曾經所做的工作的兩倍,而且火神十郎喜歡這個工作,因為他每一次扔出飛刀,觀眾們都會屏氣凝神,當飛刀精準的命中目標並且沒有傷到人的時候,觀眾們就會為火神十郎驚呼喝彩,火神十郎很享受這種感覺。也因此,他逐漸沒有那麼不開心了。火神十郎本以為自己會一直做這份工作,可有一天的表演,他在觀眾席上看到了那個放高利貸的人,他攜帶著另外一名當初拆卸火神十郎家門的人,還有一個女人,女人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女孩。看樣子他們應該是一家人,火神十郎認出了他們,但是他們沒有認出畫著小醜妝容的火神十郎。在準備上場之前,火神十郎一直死死的盯著他們,小女孩不斷的在父母懷中撒嬌,要求抱抱,他們一家人過的看起來非常幸福。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對於火神十郎來說,無疑是上千根針一針一針的紮在他心頭的長久刺痛。這些人是逼死了自己母親的罪魁禍首,在母親人生最後那段時間裡,他和母親過的都很痛苦,可這些家夥竟然能如此幸福的來馬戲團觀看表演。隨著後台工作人員的提醒,火神十郎意識到該輪到自己上場了,可他的眼睛不再是看著被綁在旋轉台上人,而是死死的盯著台下那洋溢著滿臉幸福的一家四口。主持人大聲示意了表演開始,而火神十郎也將手緩緩伸向放在自己身體兩側的飛刀上。通往常一樣的是,他迅速抽出兩側飛刀,同往常不一樣的是,飛刀不再是扔向舞台上的目標,而是朝著台下那一家四口扔了過去。火神十郎出手的速度極快,而且非常精準,每一刀都直接命中了那些人的腦袋,讓他們在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就已經死去。全場都安靜了幾秒鐘,隨後就是尖叫聲和慌亂的逃竄,舞台上的工作人員們也被火神十郎的舉動嚇傻了,可火神十郎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在大聲哭泣的小女孩,她的身上已經被其父母的鮮血染紅,而火神十郎的右手仍搭在一把飛刀的刀柄上,那一刻,憤怒占據著火神十郎的大腦,他想要殺死所有人,包括這個小女孩。可他猶豫了半分鐘,直到有兩個工作人員從背後按住他的時候,他都沒有將第四刀扔出去。後來對於警察的逮捕,法院的審判,火神十郎都異常的平靜,他欣然接受著自己所做事情而帶來的結果,無論是終身監禁也好,死刑也罷,火神十郎都沒什麼感覺,他甚至有些期待,或許自己死了,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出乎意料的是,他扔飛刀的準頭被聯合組的人看中了,自然而然就被送到了黑納斯學院。火神十郎其實不在乎自己接下來的去處,所以在黑納斯學院對其發出邀請之後,火神十郎毅然決然的答應了下來。火神十郎還是非常的不開心,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如何,他習慣性的靠在後排靠著窗戶的位置,靠在窗台上看著外麵的操場發呆。班級裡的人看起來都不是特彆的好相處,讓火神十郎沒想到的是,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一個他“認識”的人,日本的黑道太子爺,望月家族的大少爺——瀧望月。火神十郎不知道該如何和其他的人相處,所以他隻是一個人藏在角落裡。一切的寧靜,都在有一天,被一大一小兩個黑人打破,這兩個家夥用著黑人特有的說唱腔調和火神十郎打了招呼。“!!你是中國人,日本人,還是韓國人”那個體型較大的黑人率先說道。火神十郎的英文水平還停留在高一階段,所以也隻是用英文回應了一個“日本”。不過這兩個家夥顯然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火神十郎,他們兩個突然在火神十郎麵前跳奇怪的舞蹈,並且聽他們的意思,他們還在問火神十郎是否要加入,起初火神十郎當然是拒絕的,但當他們兩個人將火神十郎強行拉起來跟他們一起跳舞之後,這種“顯眼包”一樣的行為卻讓火神十郎感覺到了一點點久違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和他發掘出了打石頭的遊戲一樣。直到火神十郎那常年下垂的嘴角終於稍微抬起來的時候他明白了,這種感覺叫做快樂。........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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