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個幾十家,還全部都是在超一線城市,你說三個月結貨款,他們一句話都不會說。
隻會說,您隨意,方便就行。
這就是百貨生意,一旦起來了現金流超乎想象的大。
僅在三月。
他完成鹿角咖啡最重要的加盟,以及騰輝百貨超四大一線城市的布局。
徹底奠定騰影集團今年起飛的黃金根基。
三月下旬。
外灘的黃浦江更顯璀璨。
四處亮起的霓虹燈,與那江上遊船形成一副鮮明的盛世畫卷。
一個人坐在外灘邊的那套小房子裡,三室兩廳居住麵積才一百八,對陳平生來說確實是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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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兩聲。
房門響了,這麼晚會是誰來找他呢?
看看手表,都快晚上九點了。
之所以住這套小房子,也是因為他老婆不在這邊,一個人住太大,衛生都麻煩。
他去開門。
“姐夫。”
“佩姚啊,你怎麼這麼晚過來呢?”
“我本來是去你那個大平層的,見你不在才又來了這邊。”
兩個房子都在外灘,隔得又不是太遠。
薑佩姚靠著兩條大長腿都能在十幾分鐘內走到。
她手裡還提著剛買回來的一點宵夜,就是想喊他一塊吃的。
“你來我這邊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活該跑空。”
陳平生摸了摸她那頭粉色秀發,明明這麼斯文的一個女孩。
搞得跟個不良少女似的,也是沒誰了。
薑珮姚低著頭嘻嘻一笑,還有些不好意思。
陳平生讓她去搬凳子,兩人就在大陽台上邊欣賞外灘美景,邊吃點地道的魔都美食。
“姐夫,咱們集團現在是不是挺困難的?”
“你乾嘛這麼問?”
薑佩姚有些擔心地說:“主要就是練習生裡麵都傳開了,因為秋燕姐在大學演講的事,咱們集團全係品牌都在股市上大跌,連一直非常穩定的騰影娛樂都掉到隻剩兩百億了。”
“兩百億很少嗎?還隻剩這麼一點。”
陳平生有些好笑的看著麵前的少女。
薑佩姚趕忙否認,“才不是,主要就是之前都接近四百億的,現在突然掉成這樣,就挺讓人擔憂的。”
“有什麼好擔心的。”
陳平生道:“無所謂的事,等它掉到一百億,你姐夫我乾脆就拿幾十億將市麵上的散股都收回來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啵啵奶茶還不是發生過類似的情況。”
“姐夫,你是說股價肯定還會漲回來?”
“漲回來那是必然的。”
陳平生道:“騰影娛樂本來都要發布一季度財報來挽回股價的,被我阻止了,說白了咱們集團又沒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楚秋燕也是好心罷了,她自己都哭了好幾次,還是我去安慰的。”
“咱們這片土地上,尤其是資本市場,杯弓蛇影的,他們以為我要去打破某些固有的規則,很容易觸發一些大人物的隱患,單純就是自己的臆想猜測罷了。”
“姐夫,到底是什麼規則才會讓咱們集團的股價全線下降啊?”
薑佩姚想了好幾個晚上,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陳平生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解釋,想了一下,他還是道:
“無非就是既得利益者的群體罷了,你要知道楚秋燕阻止入集團的那些人,恰恰都是家裡有條件跟背景的,而她招進來的那些,基本都是在大學被他們瞧不起的,弱勢群體之所以弱勢,其根源就是他沒有社會的關係網。”
“當關係網這張東西形成之後,它也就會自動產生一些規則,裡麵的人都是相互照應,平分那些社會上的優質資源。”
“在他們看來,騰影集團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但它現如今卻在嘗試打破那張網裡麵的規則,讓本不應該享受到那些資源的人進入到這張網裡麵,這在資本市場看來就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行為。”
薑佩姚聽得懵懵懂懂的,半明白半不明白。
好像懂了那麼一點點,又好像迷迷糊糊的。
顯性的東西並不可怕,隱性的東西才危險。
陳平生還是讓她安心吃東西,彆擔心那些有的沒的。
騰影再怎麼樣,那也是三家上市企業的母集團。
肯定不至於被這麼一些東西給動搖。
比起他這個,bat巨頭之一的度娘,那才是叫價值觀出了大問題。
為了賺錢什麼都不管了。
競價醫療,鬨出了人命。
魏則希事件,全網聲討。
這種事本就離譜,一個大學生因為相信度娘,結果在網上搜索治療。
高昂的醫藥費掏空了家庭,父母甚至舉債幫他治病的情況下,依然沒能留住他的生命。
本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魏則希之死卻依然掀起了一輪輿論狂潮。
說白了就是一家科技搜索公司,為了廣告費,根本不顧醫院的本質。
給錢它就幫你大力宣傳。
最終導致一個大好生命的逝去。
陳平生看到這種新聞都挺心寒的,當那些巨頭企業一心隻為錢的時候。
你很難想象它對普通群體造成的社會傷害,究竟有多大?
這還隻是因為出事之後才被爆出來的。
那些忍氣吞聲,訴告無門的人呢?
比起這些,他騰影集團僅僅隻是不招有背景的人又算什麼?
魏則希事件,在普通人群體當中造成的傷害,那是超乎想象的。
對度娘的影響更是史無前例,徹底觸發了普通人的反彈。
這就是缺少了競爭對手,活得太安逸的結果。
受魏則希事件的影響,度娘股價至少要掉兩千億。
以前風光無限的bat,現在隻剩啊裡跟大企鵝了。
度娘,成功掉隊。
比起人家這動輒跌掉2000億,他這掉個幾百億又算得了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