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都是誤會。”
“誤不誤會的,等你能拿出兩千多萬再說吧!”
“我要是拿不出呢?”
“那也無所謂,進去待個七八年就好。”
“你踏馬不是開玩笑吧?”
平頭男猛的站了起來,陳平生身旁的保鏢立馬出手押著他重新坐下。
“你還沒資格讓我給你開玩笑,你現在有三個小時來湊錢,三個小時要是還拿不出這筆賠償,那你怕是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家夥也是慘,原本隻是經朋友介紹,認識了隔壁那位旗袍店的美女老板娘。
人家那老板娘可比他有錢多了,而且一點也不傻。
她早知道這家旗袍店的門麵是被人買下來開店。
能在南京街這個地段買門麵的,哪怕再小,那實力也不是她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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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平頭男吹得太厲害,喝了兩杯酒就開始天下第一。
她也是很不喜歡這種人,才會想著順嘴利用兩下,誰也沒想到他真跑去砸店了。
魔都旗袍店那是能砸的嗎?
好一點的定製旗袍,幾十上百萬一件都是很正常的,這要是家裡沒個幾十億,傻子才會去砸旗袍店。
知道他真去砸店之後,這老板娘也是立馬原地消失。
根本沒有給他解釋或者說找她一起承擔的機會,反正再怎麼打她電話,她也不會接。
碰到過傻的,沒碰到過傻成這樣的啊。
等他小妹陳琪來了之後,那平頭猛男更是嚇了一跳。
敢情這是惹上了富豪窩,不是賓利就是勞斯萊斯。
“哥,你來得還挺快嘛。”
“你以為像你啊,店都被人家給砸了才慢悠悠的趕過來。”
陳琪一點都不尷尬,“這不是有哥在嘛,魔都雖然大,還有什麼是你解決不了的。”
“你就彆拍馬屁了,找你的人算下這邊的損失吧。”
“我說哥,我都不認識這個人,他乾嘛要砸我店?”
“人傻被人利用了唄。”
陳平生無所謂地道:“你也不用管那些,反正誰砸了你的店,你就找誰負責好了。”
“行吧…”
“等你算好之後,發一份財務損失單到我公司,我會讓金山那邊的法務團隊負責起訴,看他能賠多少錢吧…”
本來還想看稀奇的,結果看了一回煞筆。
這樣的人為了泡富婆也是拚了,啥也不問就來砸店。
他可一點都不會慣著,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小妹陳琪也看了一下那個平頭男,不出意外這家夥百分百賠不起她店裡的損失。
賠不起就隻能走法律途徑,後麵的不用說,需要待進去幾年能賠多少錢。
這高達上千萬的損失,人生就被他自己這幾錘子給砸沒了。
有些事發生得就是這麼莫名其妙。
好比有些地方,出去隨便吃個宵夜還能挨打。
也是很奇怪了,當然,現在這時代下到處都是監控,敢這麼打的要麼就是那種特彆衝動,要麼就是還活在上世紀一樣。
但凡被人發到網上,基本都跑不掉。
越是那種落後的地方,這種事情往往發生得越多。
相反魔都這種繁華都市無疑就要強很遠了。
現在農村遇到想要打人的,彆人都是脖子伸得老長,正好今年收入不太行,挨你兩巴掌幾個月收入就來了。
不少人還挺喜歡。
陳平生還以為真會遇到什麼厲害人物,結果就是一個愣頭青,還是小地方上來的那種愣頭青。
陳琪來之前就報警了,還是先將人帶去派出所。
剩下的就是商量賠償,賠不起就直接起訴,一套流程下來,這家夥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等到這事消停之後,常福還立馬過來看熱鬨,他們以前也是狠人啊,隻是在社會上待久之後都明白一個道理。
沒錢的不如有錢,有錢的又不如坐在位置上的那些人。
像陳平生這種,那就已經算一半商一半官了。
他常福也是急急忙忙跑來看熱鬨,結果就看了一個寂寞。
那個平頭猛男在派出所哭得稀裡嘩啦,本來自己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現在這一衝動。
什麼都沒有了不說,還要進去過七八年鐵窗生涯。
剩下的人生除了灰暗還是灰暗。
哪怕他想跪下道歉,都看不到陳平生他們的人了,一切都有律師幫著處理。
完全就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至於那位始作俑者旗袍店女老板,隻能讓陳琪自己去找她麻煩了,就他這身份要是還去欺負一個小小旗袍店老板娘,那也太跌份了。
完全沒那個必要。
“老陳,想不到咱們還有被人砸店的這一天啊!”
“我也是很少見了。”
“我以前剛學徒那會,這種事倒是有不少。”
“少了最好啊,我就不喜歡看到這種事。”
說起來九十年代香江拍的那些所謂黑幫片基本都是笑話。
那個時候兩個村子鬨矛盾,陣仗都極大。
那可不是一般的拿著鋤頭菜刀去人家門口叫囂,而是以前的五八步槍,迫擊炮。
甚至戰陣都挖出來了,還有村裡帶頭人親自指揮。
這要是將其中一個村的人馬配置拉去香江,什麼九龍皇帝,銅鑼灣扛把子都是弟中弟。
不夠他們一個回合掃的。
這可不是誇張,那時候的內地很多地方都是全民皆武。
但凡見過這種仗麵,就知道香江那種地方拍出來的古惑仔有多搞笑了。
而新時代下的真正大佬都已經西裝打領帶,正跟陳平生他們一樣坐在桌子上談笑風生很是謙虛的喝茶了。
常福包括高虎以及他都是從那個時代一路過來的啊。
以前真的是隨便做點什麼生意,沒點手段動不動就被人砸店,或者是找麻煩。
相比之下現在真的好太多了。
隻是短視頻放大了一些社會不平事而已,凡是從他們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知道,現在真的已經是最好的和平時代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