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諱疾忌醫,得分情況,分輕重。”
“這樣吧,我先幫你老婆看看,如果不嚴重,你們再去其他的醫院。”
聽秦江這麼說,中年男人這才勉強答應,讓她老婆坐下來看病。
“兩位怎麼稱呼?”
女人開口說道:“我叫馬秀,我男人叫楊誌,他是開大貨車的。”
秦江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你胸口痛,是一種什麼樣的痛法?”
馬秀仔細感受了一下,然後形容道:“這種痛吧,有點像是燙傷的那種痛,然後又有點像針刺,總之就是痛得很,弄得我晚上都睡不好覺。”
說到這裡馬秀突然紅著臉低頭說道:“最嚇人的是,我的胸口上有一個紅色的手印,很嚇人。”
馬秀話音剛落,楊誌就在一旁說道:“醫生,村裡人都說我婆娘是被光棍鬼給盯上了,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種鬼啊?”
兩夫妻一看就文化程度不高,所以還對封建迷信那一套深信不疑。
秦江笑了起來。
“你們說的光棍鬼是個什麼東西,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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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誌隻當秦江不知道,於是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
“嗨呀,醫生你連光棍鬼都不知道啊?”
“就是那些死之前還是光棍的男人,死了以後因為執念太深,所以必須要找個女人和他睡才能夠投胎轉世。”
“我們村就有好幾個光棍鬼,那死得可老慘了。”
“這次我媳婦兒胸口上出現血手印,我覺得就是被光棍鬼給纏上了!他們饞我媳婦兒的身子呢!”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秦江聽得哭笑不得。
不得不說這些當地民俗文化還是挺有想象力的,連光棍鬼都給整出來了。
不過看楊誌這深信不疑的模樣,秦江忍不住問道:“不對啊,你們村裡其他人是怎麼知道你媳婦兒胸口上有血手印的?”
馬秀白了楊誌一眼。
“要不是他膽子小,一看見我這胸口上有血手印,立馬就慌了神,去隔壁村請了端公巫婆來,結果一點用都沒有,白浪費錢。”
楊誌在一旁小聲地說道:“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那端公巫婆沒用,是他們道行不夠,我下次去茅山給你請個更厲害的。”
看得出來楊誌還是很緊張馬秀的,要不然也不會各種歪門邪道的辦法都想了一遍。
秦江讓馬秀將手搭在脈診上,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體內炎症挺重啊。”
見秦江臉色不是很好看,馬秀忍不住問道:“醫生,炎症重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身體的某個地方出了問題,所以才會發炎。”
秦江看向楊誌。
“我需要親眼看一下那個血手印,才能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在我這裡看,還是換一家醫院?”
楊誌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但一看見馬秀那痛苦的表情,他張了張嘴,最後哎了一聲。
“你給她看吧,我也不想帶著她到處轉了,看她痛我心裡也難受。”
秦江點了點頭。
“那行,來這邊吧,我把床簾拉上。”
馬秀拍了拍楊誌的手,示意沒事,大氣一點。
接著她跟著秦江來到床簾後麵。
馬秀解開扣子,扯開衣服。
鮮豔無比的血手印,正印在馬秀的胸口上!
而且血手印還不止一個,而是好幾個,交錯著分布。
就好像是真的有光棍鬼,纏著馬秀要解決自己的光棍問題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