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假若華誼真抽風不管不顧的硬要雪藏他,大不了換家經紀公司。
話說違約金多少來著
吃完飯回去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進了小區,又碰到在樓下瞎晃悠的劉施施,也不知道這丫頭自個摟著手機在那樂嗬什麼。
等代駕停好車,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腰,抱起原地轉了幾圈。
劉施施嚇了一跳,身子瞬間緊繃。
直到聞見熟悉的氣味,以及那雙緩緩上移,熟路輕轍的大手,才放鬆下來。
沒好氣的在他腰上輕輕擰了下:“快讓我下來,暈乎乎的。”
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聞著淡淡的發香,陸遠說道:“看什麼呢,老遠就見你在傻樂嗬。”
劉施施扭過身子,仰起玫瑰般的小臉,眼角帶笑,柳葉似的眉毛下,山葡萄一樣的瞳仁格外黑格外亮,偶一流盼,如柔絲般勾人。
瞧著那朱砂一般誘人的嘴唇,陸遠雙手不聽使喚般就要捧起她的臉。
劉施施緊抿嘴唇,腦袋biu~的躲開,一個小跳步離得遠遠的,道:“你喝酒了,不許親我。”
陸遠翻了個白眼,上次吃完火鍋倆人啃的嘴發麻,喝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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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他也懶得追,擺擺手:“不親就不親,我上樓睡覺,你自己逛吧。”
劉姑娘不樂意了,又跑過來抱著他的胳膊,小胸脯蹭啊蹭的。
“我給你講個好笑的好不好。”邊說著她掏出手機。
陸遠感受著溫軟,隨意嗯了聲。
劉施施盯著手機,憋著笑問:“你知道米的媽媽是誰嗎?”
“米的媽媽,稻子啊。”
她搖搖頭,臉笑成花兒般:“不對,米的媽媽是花。”
“為什麼?”
“笨,因為花生米啊。”
陸遠撇撇嘴,什麼腦癱問題,按這個邏輯,米的外婆是妙筆,因為妙筆生花。
這丫頭還來勁了,又顛顛地問:“那你知道米的爸爸是誰嗎?”
陸遠略作思考,不太確定道:“竹筒插花?”
劉施施愣了下,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似乎是突然明白過來,可以清楚的看見兩邊臉頰連同後麵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她咬著嘴唇,踩了他一腳,道:“哎呀,你正經點,不許說怪話,不然不理你了。”
“那就不曉得了,你說吧。”
“我不能白講,你要學一聲小狗叫,我才告訴你。”
陸遠聳聳肩,無所謂道:“那不聽了,我上樓睡覺去。”
“哎呀,你得聽,這個真的很好笑。”劉施施抱著他的胳膊,搖搖晃晃,蹦蹦跳跳,急得很。
“我學不來狗叫,不想聽了。”
“沒關係,我可以當你已經叫過。”
“不行,你得親我一下。”
劉施施急得跳腳,恨不得咬他:“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
說完嘟著嘴吧唧親了下他一口。
“好了,你說吧,我聽著。”
“米的爸爸是”
陸遠忽然賤兮兮地打斷:“阿姨晚上做了幾個菜,好不好吃?”
劉施施啊了一聲,真就眨著眼睛想了想,又醒悟過來惱怒道:“你不許打斷我,這個真的很好笑。”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啊啊,你討厭死了。”
“嘶,彆掐,彆掐,你說,你說。”
“米的爸爸.”
“聽不見,聽不見。”
這人搖頭晃腦就是不配合,劉施施沒轍了,話憋在嘴裡不上不下,實在難受。
隻好哀怨地抱著他,蹭啊蹭的,癟嘴道:“哥哥,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讓我講嘛。”
“學聲狗叫給我聽。”陸某人步步為營。
劉姑娘迅速扭頭看向四周,這會路上沒什麼人,於是踮著腳尖,貼著他耳朵,小聲道:“汪汪。”
“我可以講了嗎。”
“唔,忘了說,我不聽狗說話。”
“啊,陸遠!姑奶奶我跟你拚了!”
指縫很寬,時間太瘦,不經意地自指縫間溜走。
忙忙碌碌的,將事情辦了大半,該準備的準備妥當,時間也來到了十二月中旬。
結束了最後一場通告,陸遠騎鶴下,啊不是,是坐著飛機直達魔都。
趕到時已是傍晚。
魔都的夜景無疑是驚豔的,夜幕下,整個城市被華麗的燈光照亮,猶如一個巨大的寶藏。
有外灘大氣磅礴的萬國建築群,也有陸家嘴的摩天大樓,有高聳偉岸的東方明珠,小資情調的田子坊,古色古韻的豫園。
還有在黃浦外灘翹首以待的劇組。
海青,說起來還是他的學姐。
她的臉在娛樂圈是典型的青衣長相,臉部有些冗長,五官分布均勻,不是風華絕代大美女,偏端莊大氣。
出道的時間不短,但是跟大多數演員一般,拍的戲不少,但是似乎缺少了點運氣。
但是見麵之後,陸遠才發現,她缺少的不僅僅是運氣。
丫的,這姐姐說話太直接了。
她瞧著他,看了許久,半認真半玩笑地道:“其實你更適合演偶像劇。”
陸遠瞥了眼她,輕笑一聲,回了句:“剛出道那會很多人說。”
偶像劇在所有劇種的鄙視鏈底端,這話多多少少有些侮辱人。
海青隻是大大咧咧的直爽性子,卻不傻,意識到問題後連忙找補:“你彆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模樣長得很好。”
氣氛有些焦灼,為了緩解,陸遠捋下頭發,做了個略顯帥氣的表情,臭屁道:“我明白師姐你的意思。”
實際上帥氣的外表對於一個演員來說算是一把雙刃劍。
觀眾很多時候會因為關注臉,而忽視了演技。
就像陸易,因為《夜幕下的哈爾濱》爆火,卻也因為帥氣承受了網友很多的質疑。
當然,在陸遠看來他的演技確實不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