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下半身沒穿褲子的女屍便是閆倪。
“啊,啊~”黃博驚恐、絕望,情緒全部呈現在黢黑的臉上,嚎啕大哭。
影片一開始,滿村村民被屠殺,一片狼藉,無人生還,獨留一人在廢墟中抱著屍體哀嚎。
漆黑的電影院裡,觀眾一陣躁動,顯然大夥兒都被片子的開頭給鎮住。
電影的導演是管唬,這也是他從電視劇重返大銀幕的轉折之作,風格和薑聞有些類似,黑白色調為電影增加了些許沉重感。
作為第六代導演,管唬的作品和英國導演蓋裡奇頗有相似之處。
拋開宏大的敘事場麵和主流思想的藝術創作方式,通過跳脫,無厘頭,搞笑詼諧的後現代表現手法,將低俗故事和草根文化通過影片的形式表現出來。
換句話說,喜歡擰巴,喜歡陰陽怪氣搞內涵,婁曄、王曉帥、陸釧以及賈樟科等第六代導演的通病。
今年四月,陸釧的《南京!南京!》上映,遭遇鋪天蓋地的批評。
直接把霓虹軍人提升為絕對主角,從霓虹侵略者的視角一步步展現日軍為何喪失人性。
這種日軍如何喪失人性淪為獸導致悲劇,本應該是霓虹人去反思去拍攝,結果被侵略的國人卻去無比感動乃至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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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被侵犯的女人事後拍回憶錄,這個強奸犯一定是有苦衷的。
這不是純純扯淡嗎?
思緒收回,大熒幕上影片繼續。
“你摸過那牛乃子嗎?”
“那麼大的沒摸過”
“你就吹吧,你連小的也沒摸過。”
村民圍著奶牛看熱鬨,閆倪飾演的九兒,為了口牛奶,和一老頭掐架,罵罵咧咧。
陸遠一邊感歎黃博演技愈發精湛,一邊把玩著劉施施軟乎乎的小手,時不時放在嘴邊咬兩下。
聽到台詞時,他下意識扭頭,這丫頭同樣好奇的望著他,眨了眨眼,將正在喝的奶茶遞過來。
“呐,喝不下了,都給你。”
“不要。”陸遠將她的手扒拉開,視線從她雙眼緩緩下移。
劉施施雖然不曉得他在瞅什麼,但想起剛才片子裡的台詞,以及這貨最近的某些行為,隻覺胸前一片酥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臭流氓,看個電影都亂想。”
陸遠臉皮厚的很,全然當做沒聽見,自己女朋友多看兩眼咋的啦。
電影院烏漆嘛黑,實際啥都瞧不見,索性將椅子扶手抬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劉施施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哼哼唧唧的把一條白花花的腿子搭上來。
然後忍著癢,由著這貨摸來摸去。
她的腿肉滑嫩,一揪一放,如剛剝殼的雞蛋般彈兩下。
陸遠知道這地兒挺講究,也挺敏感,因而手指就那麼輕輕的一劃,很明顯能感覺到這丫頭大腿肌肉開始繃緊。
他慢悠悠的,指尖沿著肌膚緩緩移動。
劉施施仰著腦袋倒在椅子上,身子不自然地扭了下,咬緊嘴唇,手上的爆米花紙筒被捏的嘎嘎作響。
“呼呼.”
呼吸聲明顯急促許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巴掌將陸遠做怪的的手拍開。
“彆玩了,電影快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