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說,好不好喝。”她扭了扭腰,一臉快誇誇本姑娘的表情。
倆人貼得很近,她嘴裡呼著熱氣,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微微顫動,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仿佛會說話。
陸遠話到唇邊,忽然改口:“你是不是多放了鹽。”
“沒有啊,我在家裡喝的時候感覺剛剛好,甜甜的。”
“是嗎,那我再嘗嘗。”
這貨拿起勺子,又喝了一口。
“味道怎麼樣。”劉施施歪著腦袋,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陸遠瞥了她一眼,搭在她腰間的手稍稍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推,把她圈進自己懷裡,彎腰,將她平放在座椅上,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在驚呼聲中,緩緩低頭,含住兩片嬌嫩的唇瓣。
劉施施順從地閉上眼睛,抵在他胸膛的手往上移,環住他的脖子,些許借力,腦袋揚起,用自己最喜歡的姿勢,然後就是咕嚕,狠狠地攪啊攪,吸溜吸溜。
“嗯…”
過了好一會兒,陸遠才停下。
“你覺得味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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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施施被吻得全身發麻,毛衣皺皺巴巴,腦袋也暈乎乎的,伸出紅紅的舌尖舔吧著嘴唇,眨了下眼睛,忽而朝他胸脯錘了一拳,嗔道:“明明是甜的,一點都不鹹,你又騙我。”
陸遠見她眼裡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兩片酥軟的唇瓣微微張著,嬌豔欲滴,情不自禁地又啃上去。
劉施施連忙躲開,伸手捂住他的嘴,笑哈哈的將腦袋往他胳肢窩躲,哼哼唧唧道:“等一下,先喝湯呀,不然該涼了。”
“再親一下。”
“不要。”
“聽話,就一下。”
“哎呀你總這樣…不唔.”
陸遠捧著她的臉蛋,黏黏糊糊的膩歪許久。
飄落的雪花,洋洋灑灑的落在房車上,如柳絮隨風輕飄,變幻形狀,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麵白網。
倆人耳鬢廝磨,直至唇分,額頭抵著額頭,望著彼此眼裡的自己,呼吸著對方吐出的熱氣,忽而笑了起來。
“不玩了。”劉施施小臉紅撲撲的,從男朋友腿上下來。
她瞧眼車窗,抽出紙巾,擦了擦霧蒙蒙的玻璃。
“這麼大的雪,下午的戲還能拍嗎?”
陸遠咕嘟咕嘟喝著湯,抽空掃了眼,道:“照現在的架勢肯定拍不了,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停。”
“我聽人說前天拍戲,有群演被炸傷了?”劉施施想起從陶飛菲那兒聽來的八卦。
這些天沒她的戲份,她就聽男朋友的話,乖乖在家裡待著,研究劇本,和老媽學做菜,省得過來挨凍。
“嗯。”陸遠點點頭,注意到窗外一閃而過的製片人張建。
“嚴重嗎?”
陸遠盯著張建以及幾位工作人員的背影,隨口解釋道:“不算嚴重,主要是天冷,那名群演被凍的手腳不靈活,道具手榴彈咬掉拉環,沒來得及扔就炸了,滿臉的火藥渣子都浸到皮膚裡,被炸成了大黑臉,還好經過醫生仔細檢查,發現沒有傷到筋骨,問題不大,劇組給賠了些錢。”
“那你接下來遇到這種危險的事用替身好不好。”劉施施憂心忡忡,整部劇中,周衛國上戰場的戲份可不少。
陸遠瞧著她眼裡的憂色,猶豫數秒,點了點頭。
劉施施笑逐顏開,決定獎勵男朋友,伸著脖子,嘟嘴道:“哥哥,親親。”
“啵!”
陸遠揉了下她的腦袋,繼續乾飯,心裡知道這不過是在騙她罷了。
拍戰爭片,自然避免不了打槍放炮,也時不時會發生些岔子,像年初的《我的團長我的團》邪乎的很,拍攝時接連出事。
前車為鑒,因而在《雪豹》劇組,大夥都特彆小心,加上劇組資金充足,道具每次上場前都會嚴格檢查。
但他畢竟是主角,遇到稍微有點危險的就讓替身上,說不過去,傳出去不好聽,再者替身做的他也不一定滿意。
當然,該有的排查一遍都不能少,他惜命得很。
倆人嘀嘀咕咕,說著些沒羞沒臊的話,房車的門被敲響。
“砰砰砰!”
陸遠去開門,刺骨的風讓他一個激靈,緊了緊羽絨服,問:“怎麼了?”
“快上來再說。”
吳朗先朝窩在後麵的劉施施點點頭,道:“老大,張建帶著人和協會正在那邊對峙呢。”
“什麼情況。”
“好像是因為協會虛報群演人數,盒飯數目不對,而且質量和劇組要求的相比差了許多。”
陸遠這才想起窗外張建火急火燎的背影,他剛才還在疑惑這位製片人怎麼急匆匆的。
話說京城有八一,懷柔、北普陀、平穀等數家影視基地。
和橫店不同,京城的這些影視基地不會招群眾演員。
主要服務於劇組拍攝,提供酒店、場景等服務。
並包含各類拍攝配套業務,例如提供各類影視器材、道具、服裝、車輛、馬匹等租賃業務信息。
八一影視基地剛建成時,劇組過來拍戲可以隨便從外麵帶群眾演員進來,隻需要每人交幾塊錢的衛生費,吃飯問題自己決定。
大約在2008年,有個叫孫雙喜的女性副導演,專門負責招聘演員,也做演員經紀人,意外進入八一影視基地的群眾演員市場。
這人比較精明,當即表示想管理群眾演員,找莊戶大隊的書記協商。
京城這些個影視基地管理比較鬆散,於是給了孫雙喜可乘之機。
自此孫雙喜成為莊戶群眾演員協會負責人,開始管理八一影視基地的群眾演員,並壟斷了群眾演員的市場。
要求劇組用她的群眾演員,如果從外邊自帶跟組群眾演員,要按每人每天50元交管理費,不執行就不讓拍戲,還必須到指定的地方訂餐。
“走,我們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