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問哥兒幾個剛才在吵什麼,“大早上的不上班,在這兒扯犢子。”
“哎!”
郝仁雙眼一亮來了興致,他讓六兒和泡泡都彆說話,“耗子,你聽這歌兒怎麼樣。”
他手邊有一個音響,音樂很快響起來。
前奏是吉他,江陽也聽不明古典和民謠演奏方式的區彆,就聽這節奏很耳熟,就在江陽在腦子裡回憶時,一句個子蹦了出來,“娘子,娘子卻依舊每日折一枝楊柳你在那裡……”
“靠!”
江陽呆立在原地,睜大雙眼。
這是天王最早的中國風《娘子》。
音響中傳來的是李清寧的聲音,他不可能聽錯。但此時李清寧的聲音有一種出奇的魅力,以至於江陽多了一種陌生感。她的聲音或者說吐字的唱詞兒本身就成為一種樂器,跟著這首歌律動感走。這深得周天王的真傳,許多人聽周天王歌會覺得在聽外語,這種直覺很對。具體到這首歌上,他有彆於常見的旋律跟著歌詞和音調走,而是就是把聲音也當做編曲中樂器一種,跟著旋律走,如果詞兒不行,就把詞兒拆了,破壞了,然後在跟著旋律走。
李清寧的聲音有一些冷和疏離,不刻意煽情卻借助於歌聲和旋律,把歌詞所營造的蒼涼、落寞、等待和孤獨,甚至絕望的感覺營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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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陽以前聽不懂,後來聽多了才覺得有點意思。現在聽到李清寧的翻唱,那種有彆於以前的驚豔再次冒出來,這還是他那個今兒早上剛分開的老婆嗎?
這嗓子。
他在想,回去以後在切磋的時候一定要減少某些情趣了,保護嗓子最重要。
“天涯儘頭,滿臉風霜,落寞,近鄉情怯的我,相思寄紅豆,相思寄紅豆無能為力的在人海中漂泊……”李清寧剛一口氣地唱出來,郝仁在櫃台後麵忍不住拍桌子,“臥槽,臥槽,臥槽!太牛掰了!”
然而一曲終了,周浩眨了眨眼,“聽起來怪怪的,沒那麼好聽啊?”
店主郝仁痛心疾首:“這旋律,這填詞,你不覺得好?”
玩吉他的泡泡跟著痛心,“這和聲,這吉他的彈法與編曲牛炸了好不好,虧咱們還是發小,你們跟我倆的差距太大了。”
“同意!”
郝仁和泡泡擊掌。
周浩覺得在裝十三這方麵,他們確實不如這倆,這話六兒同意,他們擊掌。
“你們倆商人就是庸俗。”
郝仁問江陽覺得怎麼樣。
江陽想了想,“好聽。填詞、作曲的人牛炸了。”
這郝仁和泡泡同意,郝仁在想:“這才是玩音樂啊,這佚名究竟是誰?大才子啊。”
周浩撇了撇嘴了,“我反正不喜歡,聽起來太怪了。”
“行了,這佚名愛誰誰。”
他拿出手機,“既然大家都在,那咱們就——”
眾人看他,想聽他有什麼高見,周浩說:“咱們就來一盤遊戲吧。”
“大爺!”
三個人不約而同拿出手機。
江陽想老板都玩了,那他有什麼理由不玩,不過在玩之前,郝仁打開了門口的音響,單曲循環《娘子》這首歌,“這玩起來才帶勁兒。”
(本章完)